“我看都行,殿下,您是专业的,由您跟阿醉监督操办婚礼,我很放心。”只要跟她结婚的人是对的,别的,她真不怎么计较。
也许是当过几世的男人,徐星光对婚礼虽有向往跟期待,也有一些要求,但远远没有达到吹毛求疵的地步。
听徐星光这么说,安达利尔便说:“那就交给我,我一定给你们办一场让全球称赞的盛世婚礼。”
徐星光已经能想象到那一天将有多震撼了。
霍沧海是霍子寅的独子,没有胞兄妹。因此,霍闻安也没有关系真正亲近的堂弟堂妹们。
霍沧海与前妻郑娇娥,一共育有三子,两男一女。老大霍云生,老二霍银亭,老三霍江河。
能来参加生日宴的,都赶来了。
霍闻安的大哥霍云生现在感染了艾滋病毒,被隔离在小别墅里,没资格来参加霍闻安的生日宴。霍云生的二儿子还被关在中洞接受惩罚,没法现身。
因此,霍云生家,就派了宋炽跟大夫人谢锦云来给霍闻安庆生。
霍闻安的二姐霍银亭一生未婚,是个女强人,沉迷管理家族产业。在霍闻安病危,霍闻北跟霍家其他嫡系族人忙着抢夺掌舵之位时,霍银亭始终都很清醒。
她既不站队,也不参与夺权。
她始终谨记着父亲的叮嘱——
效忠霍家,效忠霍家掌舵。
对她来说,谁当掌舵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端稳自己手里的蛋糕。
因此,在霍闻安跟霍沧海相认,正式成为霍家掌舵,对霍家势力大洗牌的时候,霍银亭是少有的几个没有被波及到的霍家嫡系。
霍银亭比霍云生小两岁,今年52。
她能赚钱,也舍得花钱,也舍得在自己身上投资。因此,年过五十的她,仍有着白皙紧致的肌肤,跟泛着野心光芒的双眼。
她身穿白色蝴蝶结真丝衬衫,深紫色包裙,脚踩一双黑色红底高跟鞋,露出纤细匀称的小腿,披着黑色风衣步入揽月宫的那一刻,当真是摇曳生姿,让谢锦云忍不住偷瞄。
进了大厅,霍银亭便拿掉肩上风衣,递给一旁候着的佣人。
她左手拎包,右手拿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礼品盒,走向霍闻安。
有些复杂地看了眼眼前这个被她喊了十年‘闻安侄子’的男人,霍银亭能屈能伸,神色不改,喊了声:“小弟。”
谢锦云他们听到霍银亭这声小弟,都感到有些不适应。
霍闻安看着眼前这个气场强大的,被他叫了十年姑姑的女人,嘴唇嗫喏几下,才轻声喊了声:“...二姐。”
霍银亭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她赶紧将生日礼物递给霍闻安,“生日快乐。”送了礼物,她就转身朝谢锦云她们那边走了过去。
一坐下,霍银亭就从包里取出笔记本,忙着处理公务。
谢锦云瞧见她那副日理万机的模样,终是忍不住凑了过去,问她:“二妹,今年你又是自己一个人回来,真不打算结婚?”
“要男人那玩意儿做什么?”霍银亭头也不抬,她说:“我的卡里有花不完的钱,不知道多少小鲜肉等着被我宠幸。”
“我今天开心,就叫帅气可人的1号,我明天不开心,就叫擅长哄人的2号。我后天空虚寂寞了,就叫体力功夫棒的3号。”
“只要我有钱,男人用不完。找个老公在家里供着,看着眼睛就疼。”
说完,霍银亭还反过来语重心长地教育谢锦云:“大嫂,你就是太传统,太放不开了。我要是你,遇到大哥那样的混子,我私生子都给他生一窝了。”
谢锦云:“...”
如此惊世骇俗的话,也就只有霍银亭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口了。
霍闻安瞧见徐星光抱臂站在大门口,听到霍银亭的话后,明显对霍银亭产生了几分兴趣。
他便不动声色地说:“这里有小孩子,说话注意点。”
带着小孩子来参加生日宴的是霍闻安的三哥霍江河。霍江河今年49岁,膝下有一对儿女,大儿子10岁,小女儿6岁。
霍江河是三兄妹中,唯一一个面相随了他们母亲郑娇娥的孩子,他看着是温柔系的男人,但他却是夏国外交官中,最让国际忌惮跟头疼的鬼才。
纵横捭阖,睥睨天下,说的就是他了。
霍江河是霍家嫡系族人中,唯一一个脱离霍家财团,跑去从政的人。因为他虽是霍沧海的儿子,但他从小是跟着外婆外公那边长大的。
郑家是军阀家族,霍江河选择了从政之路,并不奇怪。
霍江河昨晚连夜赶回来,眼底有些疲色,一进屋,他就拉着一对儿女来到霍闻安的跟前。
霍江河说:“拜。”
霍江河的一对儿女,就结结实实一膝盖跪在了霍闻安的面前。
两小只一起给霍闻安磕头,嘴里念念有词:“念念、君君,一祝小叔叔长命百岁,寿比南山,福如东海。”
“二祝小叔叔小婶婶,感情和睦,早生贵子,白头偕老!”
“三祝小叔叔身体安康,无病无灾。”
念完背了一路的祝福词,两小只同时朝霍闻安伸出他们肉嘟嘟的手,笑得乖巧可爱:“小叔叔,恭喜发财,红包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