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顾虞尴尬地笑了笑,我们不仅是师承一脉,他还追求了我好几年你敢信吗?说出来吓死你!
但是顾虞也只能在心里腹诽了,她笑了笑,说道:嗯,左记者特别优秀,我也听说过他的大名。
当然只是客套话了!顾虞这么多年怎么可能听过左醍的大名?要真是听说过,把人放在心上,又怎么可能在黄渡提起这个人的时候一脸懵逼呢?
我倒是没有想到,原来过了这么多年,顾记者还认识我。正说着,一个黝黑的男人走了过来,看着顾虞点头随意应付的模样,他笑得爽朗,这样说道。
顾虞一抬头,方才发现左醍走了过来,她尴尬一笑,再怎么说这也是以后要共事的同事,也不能拂了人家的面子,便主动伸出手和他握手,客气道:好久不见了。
那同事见到两人打算寒暄两句,便随便找了个借口溜走了。
左醍握住顾虞的手,也笑道:是好久不见了,自从毕了业之后,你就总是躲着我。
顾虞又尴尬地笑了笑,她那时候满心就想着两件事,一件是怎么给江谨铺路,另一件事是怎么去创出一番名气,哪有心情想这么一个追求者?
她真的是转眼就忘记了这么一号人,要不是前段时间在蔑国的时候碰上了黄渡,说不定她现在哪怕是看到了左醍也完全没有关于这个人的记忆吧。
顾虞抽手,左醍却越握越紧,他低声笑道:看来顾记者贵人多忘事啊,看来顾大记者是把我这么个追求者给忘了。
顾虞的脸色有些变了,看着周边来来往往的人,她皱着眉头道:你先把手放开。
我不放。左醍道:好不容易见到了顾记者,顾记者却只是这么陌生地对待我,就好像咱们俩从来都不认识一样。
顾虞挣扎,却没有抽出自己的手,她怒视着左醍,道:你什么意思?
左醍挑了挑眉,松开了紧紧握着的顾虞的手,摊了摊手,一脸无辜道:要不是黄渡说,我还真不知道顾记者把我这个追求者忘得一干二净了呢。
顾虞在心底怒骂黄渡多事,看着眼前一脸无辜的男人,心中更气了,她瞪着左醍,语气有些不好了:就算我真的不记得左记者了,左记者这么一个大男人,这样做不太好吧?
左醍挑眉,摊手,抱歉道:不好意思,是我唐突了。
顾虞又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顾虞!顾虞走了没两步,就听到左醍在自己的背后叫自己的名字,她没有回头,反而加快了自己的脚步。
我可不是你曾经的追求者。左醍认真地大声道:这么多年我一直喜欢你!
顾虞咬紧了牙,心底盘算着自己一会儿该怎么和江谨解释。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就在一个她没有注意到的角落,江谨远远的看到了这一幕。
听着从自己身边经过的小同事们的议论,江谨攥紧了自己的手,眼眶中的眼泪不断打转,倔强地不肯掉下来。
哎!听说这个新来的左记者和顾记者是大学同学呢!
哎哎哎!不止哦!我还听说,这位左记者是顾记者的头号追求者呢!
真的啊?我的天,这都要有七八年了吧!这位左记者这么痴情吗?
真的!你刚才没看见吗?那位左记者拉着咱们顾记者的手不松呢!说他们没有一腿我都不相信!
江谨面无表情地听着几个小同事的议论,她原本是担心顾虞和那个人起什么冲突才远远地在这里看的,没想到
江谨冷笑一声,原来是旧情人啊!
她转身就走,眼里打转了许久的泪水也终于落了下来。
顾虞,你就是个大骗子!
第54章
顾虞万万没有没有想到,因为自己在蔑国和黄渡的一番对话,让她好不容易争取到的漫漫追妻路在一开始就如此的艰难。
顾虞揉着自己被左醍攥得通红的右手气得咬牙切齿。心里早已经不知道把黄渡这个该死的大嘴巴翻来覆去骂了几个来回了。
妈的,我把你当兄弟,你丫转头就卖我?
在感情方面十分小心眼儿的顾记者眯了眯眼睛,在心里把自己原本打算寄到蔑国那边大使馆的感谢礼物悄悄地划掉了黄渡的份儿。
要是我的未来女朋友因为这件事跟我生气,这件事没完!顾虞此刻不禁在自己的心中暗暗心有余悸地想着,得亏江谨走得早,全体大会一结束她就撤了,要不然,如果让她看到这一幕,肯定会不高兴的!
顾虞苦着一张脸盘算着该怎么躲开左醍,顺便跟他挑明了自己是有女朋友的人。其实左醍是知道顾虞喜欢一个女生的,但是
按照黄渡的话来说,就是左醍这个人,就喜欢挑战不可能,要是凭借他的个人魅力把顾虞追到手了,是不是就说明了他的魅力无可匹敌呢?
顾虞还记得当时黄渡跟自己说这句话的时候,她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打这孙子一顿让他长长记性,让他好好儿学学该怎么尊重女性。可是打也打了,该给的教训也给了,再继续下去可就算是在法律的边缘游走了,顾虞可不会干这样的事这孙子还是那么一副死不悔改的模样。
顾虞那会儿就想,算了吧,就当是颗时时刻刻黏在自己身边的老鼠屎,恶心也没办法。虽然这孙子人品不怎么样,但是专业水平没的说,而且他那份不要脸的劲儿好像只是在顾虞身上才发作,所以这孙子在全校的风评还是挺好的。
黄渡拉着愤愤不平要亲自去揍人的顾虞好声好气地劝着:算了算了,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别跟他一般见识!快毕业了,咱不惹事了!
这边的顾虞摁响了自己的指关节盘算着怎么给这王八蛋以社会主义的毒打让他好好儿认清现实,那边的彭辉看着眼前油盐不进的左醍更是头疼了。
这位新来的左醍同志,你、你是对你分配的东西有什么不满吗?办公用品不齐吗?彭辉皱着眉头看着眼前这个难搞的刺儿头,这人开完全体大会到新闻部报道之后,刚坐到他自己的工位没一会儿就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彭辉一边打量着左醍一边盘算着,不应该啊,新闻部的小同志们虽然说平常是有些粗心大意,但是大事上从来没有含糊过啊,不至于克扣这位新同事的办公用品吧?
左醍微微一笑,方才不卑不亢地开口说道:不好意思,彭您是彭部长吧?
听着左醍的塑料普通话,彭辉头更疼了,怎么人跟人之间的差距能这么大呢?你看看人家顾虞,虽然也是在米国读的书,也是在国外工作了七八年,可是人家的普通话多标准!这左醍的普通话让人听得费劲。
彭辉暗自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不知道眼前这位新同志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他选择了静观其变,以不变应万变。
彭辉以前去顾虞的学校做交换生的时候,也听说过左醍这么一号人,左醍在学校就是以能言善辩出名的,可在彭辉看来,左醍所谓的能言善辩根本就是强词夺理、胡搅蛮缠,无理还要搅三分。所以他当时对左醍并没有什么好感。
不过人总是会变的,这都快十年了,总不至于还是那股子不讨人喜欢的模样吧?
事实证明,有的人就算是过了十年也不会变。
办公用品不缺,同事们也特别好。左醍这样说道。
彭辉松了一口气,既然不是这些硬件设施的问题,那就是这位左记者自身的问题了,于是彭辉强行挤起了一个笑容,问道:那左记者是觉得哪里不太合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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