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如命(重生) 第57节(2 / 2)

gu903();“梁平怎么了?”江婉容有些好奇。

老夫人脸上没了笑容,眼中多了几分哀痛,吸了一口气才勉强说:“谨言的父亲,就是在梁平出事的。”

江婉容愣了愣,显然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她的表情变了变之后,才说:“抱歉,我不该问这些的。”

“这有什么该不该的,事情过去了这么长时间,我也想通了。”老夫人这么说,平静地将江婉容手中的平安扣接了过来,继续说:“中宸出事的时候,我就像是死了一回,问老天爷,怎么那么多人,就偏偏是我儿子出了事。再不济也是轮到我这个老婆子,怎么就带走了我的儿子。我都这样了,两个小孩的日子更是难过,更别说后来金氏走了之后。

早前几年,我还能看顾一些,就是这样两个人的日子也难。等到后来谨言自己考取了功名,他们兄妹两才熬出了头。这么多子孙后辈里,我最放心不下的便是他们两个人,也是你进门之后,我这心里才放心一些。可舒坦日子,还没有过上多久,他又说自己去梁平。”

老夫人说着眼睛就有些湿润,江婉容心里也酸酸涩涩,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得安慰着:“现在日子都是越过越好,您也能放宽心。”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是哪里能一点都不操心。”老夫人重新去绣平安扣,如话家常般闲聊着:“婉容,你也别计较他不带你去梁平,那地方不是什么好去处,对他来讲也是个让人伤心的地方。你在京城等着他回来也是一样的,要是有空了,就来陪我这个老太婆说说话。”

什么叫是陆谨言不带她去梁平?

江婉容没敢将惊讶表现出来,转念一想也就明白了。应当是陆谨言怕她不想跟着去梁平的消息传出来,别人会传出不好的话,索性就直接在老夫人面前说是自己不愿意带她去梁平。

虽然她自己是受益者,可还是想说不值得,她真的不值得陆谨言这么对她好。

江婉容心不在焉地陪着老夫人说了一会儿话,等用了中饭之后才回去。

既然陆谨言去梁平的事情已经成了定局,她也要开始替他准备行李,吃的用的,都不能被落下。没过一会儿,晴安倒是先问了出来,“夫人,我们也要跟着一起去吗?要是去的话,这么多东西是肯定不够用的。”

江婉容正在替男人整理的衣服,她的手停留在布料上很长时间,等了很长时间才慢声说:“先收拾他的吧,我们……我们再看看吧。等过了年天气还算好的话,就……到时候再说。”

晴安瞧着她的神色有些不大对,没有敢继续问下去。

陆谨言的调任急,临走前的晚上,江婉容特意亲自下厨做了几样菜。她会的菜色也不多,做了几样凑成了一桌。陆谨言倒是也没有嫌弃,让平江去将他年前埋下的一摊梅花酒给取了出来。

两个人都没有让丫鬟在身边侍候,就如一对最平常不过的夫妇,陆谨言给她倒了一杯酒,“我亲自酿的,你尝尝看。”

作者有话要说:我昨天是真想更新,六点时候我睡之前和自己说,我就睡一个小时,然后醒来天就亮了,就……就很尴尬

☆、086

梅花酒是用初雪融化的水酿造而成的,除了酒香、梅花香,还有一种清冽的香气,入口没有丝毫的辛辣,而是一种淡淡的甜味。这都有些不像是酒,而是一种带着酒味的甜羹。

江婉容觉得奇怪,问了一句,“你怎么会喜欢喝这样的酒?”

“喝着还觉得不错,说实话我也是头一次酿这样的酒,听说女儿家都喜欢这个味道。”陆谨言笑着调侃了一句,“那时候我们不是已经订了亲么,我就想着你可能会喜欢,就顺手酿了一些,我书房院子里还留下了几坛子呢。你若是喜欢的,改天让人直接去取。”

“你那时候就想好了吗,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准备。”一比较江婉容发现自己做的确实少了些,就像是完全不在乎他一般,想了想去自己的梳妆台旁,从一个盒子中取出一块玉佩来,递了过去,“送玉虽然俗气了些,可我身边从小戴到大的也便只有这个了。直接送你便是了,我想买你几坛子酒还是绰绰有余的。”

她说这句话时,眼神都是落在旁处,伸出来的手掌心中却安静地放着一枚玉佩。

玉佩上的花纹很是古朴,底下还刻了一个“江”字,又是从小戴到大,其意义都是不言而喻的。

陆谨言用手抵着唇边,笑了一声,伸手将玉佩拿了过来,妥帖地收入怀中,“我会好好保存的。”

两个人喝了不少酒,他暂且还不将这点度数的酒放在眼里,江婉容却早就喝得迷迷瞪瞪,两颊都是酡红的。她手肘撑在桌子上,袖子直接滑落下来,小臂白生生的先是一截脆藕。她却没多少知觉,头轻轻靠了上去,风眼里是湿亮的,她问:“陆谨言,你说为什么偏偏是我?”

喝醉之后的她很难完整地表达出自己的想法,说得也艰难,“明明以前你也是不喜欢我的。”

她说的从前,实际上是指上辈子。上辈了洞房花烛夜那天,他们其实很少有交集。哪怕是在一些公众场合,两个人遇上了之后最多就是相□□个头,感情淡漠得可以。

但是这辈子所有一切都不一样了,她将清醒时的那些礼义廉耻都抛在了脑后,拉着他的手直接放在自己月匈口的位置,含含糊糊地说:“你摸摸看,我的心是不是跳着的。我怎么一直觉得我已经死了,这些都是我幻想出来的。”

陆谨言听见了“死”字,脸色瞬间拉了下来,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替女子将嘴角的一缕头发拿开,“好好的,说‘死’不‘死’的干什么,一点都不吉利。”

“因为我就是死过一次的人啊。”江婉容说完之后,自己反倒是咯咯地笑了,然后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说:“我还知道一个秘密,现在的皇帝啊,两年之后就要殡天了。”

陆谨言原先见她态度认真,心中下意识有一分相信,正是七上八下的时候,听到这句话之后,心反而是落了下来。他这次前往梁平,表面是贬谪,实际是奉了明德帝的命令,接人驻守在梁平的军队。明德帝深知自己已经时日无多,但太子仍旧不能独当一面,怕自己死讯传出之后,戎族会趁机作乱,更怕狼子野心的宁王会挥师北上。

梁平是最后一道防线,梁平在,则大周在。

“以后这样的话莫要说了,被人听去就是个麻烦。”陆谨言知道她喝醉了,低声叮嘱着,伸手轻轻将她的头往自己的方向拨,肩膀前倾,让女子靠过来。

“我不会和别人说,只和你一个人。”她仰头看向他,笑的时候眼睛里都是亮晶晶的,她说:“因为我只相信你。”

她是巴掌脸,五官精致明艳,笑起来的时候毫不设防,多了几分单纯,却莫名让人心里一颤。

因为才喝了酒的缘故,薄唇上还有着一层水光,看上去更是娇嫩。呼吸间都是梅花和酒的香气,轻微张合着,让人蠢蠢欲动。

陆谨言顺从内心的想法,对着红唇亲了下去,就只是简单的一触即分,没有做过多的停留。

她却觉得有些不满意,哼哼唧唧着:“还要。”

喝醉之后的江婉容就像是小孩一样,陆谨言觉得好笑,问着:“哪里还要?”

她指了指自己的眉心,又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然后是脸颊,在脸上胡乱指了一通之后,说:“想要你亲亲。”

陆谨言今晚格外好说话,当真就顺着她指过的顺序一一亲了过去,然后抵着她的额头。鼻尖擦着鼻尖,连呼吸全都交缠在一起。男人的身体开始变得紧绷,嗓子像是被砂纸打磨过一轮,沙哑异常,带着些许诱哄,“还有什么地方。”

她莫名觉得口干舌燥起来,身子微微上挺,曲线惊人,某处甚至还在轻轻颤着。她尤不自知,傻乎乎回了一句,“你想要亲什么地方便亲什么地方吧。”

羊入虎口,全凭着一份自觉。

陆谨言笑了一声,将她一把抱了起来,“好”。

——

陆谨言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江婉容是全然不知道的,只知道自己隔天起来的时候,身上哪哪都在疼着,特别是某些部位。她怕在丫鬟们面前闹了笑话,曾自己偷偷看过一眼,身上有很多红色的印记,特别是月匈前,还有双月退中间的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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