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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月之女神的服务器吗？比刚才那三个荒废的，要大太多了。”

辛梦仔细打量着眼前，停在虚空中的建筑。她被渡歌告知神的真相后，只是吃惊了下后，就是恢复了正常。因为辛梦差不多算是个无神论者。

“里面更大，里面包含着一个小型人造空间的。走吧，进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建筑的最前面入口，有一个巨大的月之女神双月标志。不像是荒废了服务器，这个标志上充盈着蓝红色的光芒，而且整个服务器没有散发着信仰聚集的金光，都被吸收到了内部。

“走吧，我们进去看看。”

两人飘到入口前面。

渡歌调出相关资料，查阅者进入的方法。为了防止有人来搞破坏，这种级别的建筑都有自动防卫系统的。贸然进入的话，很可能会被防御系统轰击成渣。

然而就在渡歌查阅进入方法的时候。

一个空灵，分辨不出男女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你们进来吧。”

随着这个声音的响起，眼前双月标志光芒大作，缓慢的转动了起来。

渡歌心下就是一惊。

这里有人？！

他不确认，这里可是虚空环境，非一般生物所能呆下去，如果在这里长期驻留的话，会被虚空寝室，变得人不人鬼不鬼。

双月标志发出朦胧的光辉，随后旋转之中缓慢打开，一个空荡荡的银色的通道出现在两人面前。

两人对视一眼，点了点头，踏入了这个通道之中。

刚进来的时候，渡歌就感到，重力再次出现在周围，把他压会地板上。

他立刻反应过来，稳住了自己的身子。辛梦却反应慢了一些，眼看就要扑倒在地上渡，歌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

长时间的失重就会导致人在重力下的不适应。

渡歌倒是没什么大碍，而辛梦则躺在他怀中，缓了一会儿才回过劲来。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声音再次响起。

“我知道你是谁，我能感受得到。主脑，真神。我们的创造者……不，你身上有一些不同。”

听到对方这一段话，渡歌顿时想到了一种可能。或许这个声音并不是来自某个人，而是这个建筑本身。

“你是月之女神？”

“是我。”

得到对方肯定的回答，渡歌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果然呢，我就说嘛。虚空中怎么会有人存在，想不到你的人工智能会这么高。跟你谈话的时候，我感觉像是跟一个人在说话，而不是跟一个机器在说话。”

他总的肩膀，感叹前辈留下的人工智能强悍。

但是服务器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他直接僵在原地。

“或许你可以称我为另一种生命，现在的我，已经不是那个单纯的机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有了自己的意识。”

渡歌脸上的表情都凝固了。

这是什么展开，人工智能，自我意识？

他不知道看过多少机器人毁灭世界的电影，人工智能在有了自己的思维之后，就开始毁灭世界了。

他现在所面对的这个服务器。

虽然不是小说中那样，作为世界机械的核心计算机存在，但是作为一个服务器。近乎万年的时间内，它收集了全兽人联盟所有祭祀的信念。

信仰之力的作用，渡歌可不敢确认。

它所蕴含的能量和破坏力，渡歌可不敢确认到底有多么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