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在空中厮杀，还是最残酷的肉搏战。

水晶剑和骨剑剧烈的碰撞，刀锋入肉的声音此起彼伏。

死亡受伤的人，像是下饺子一般，从空中往下掉。重重的摔在地上，巨响中砸出一个大坑。

而接下来一幕，确认渡歌和丽贝卡瞪大了眼睛。

那些摔成肉泥的人开始发生变异。白色的天使化作一片雪白，虽然慢慢的变成一团漆黑，黑色散去，一个新生的恶魔爬了出来，大声咆哮后振翅飞向空中，再次投入战场。陨落的恶魔，则是火化消融后成一堆黑色的粉末，而粉末在无形的力量下凝聚，形成一团白光。一个天使又从白光中诞生，再次投入战场。

双方就像是在玩感染游戏，被击杀后就会转变成另一方的人，彼此相互厮杀，无休无止，没有尽头。

两人目瞪口呆的看了好一会儿。

“这次为什么，他们不攻击我们，反而自己打了起来？”

丽贝卡不解的看着不断落下的死者。复活成对方的人，再次投入战场，圣洁天使和黑暗恶魔不休的战斗。

“不清楚。”

渡歌摇了摇头，这和之前七个们截然不同的情况，他也摸不着头脑。只能仔细观察着那些天使和恶魔。

很快他发现，双方虽然在不断的厮杀，但是他们的各自的总人数几乎都不变。一个天使陨落，必有一个恶魔的消亡。

双方循环中，达到了一个动态平衡。

“这次我们还全部击杀他们吗？”

“你等下，我先做个实验。”

渡歌嘱咐丽贝卡呆在原地，不要轻举妄动。他则是拿起不朽者，图腾活化展开，压低身子，脚尖蹬地，爆发般的速度向着战场下方冲去。

一个天使陨落，化作黑雾，新生的恶魔从其中爬出来。

还不等这个新生的恶魔站起来，冲刺而来的渡歌纵身跃起。接着冲锋的速度，不朽者刀锋划过一片雪亮的刀幕，削下了他的头颅。

没有鲜血喷洒，只有黑色的雾气从脖子喷涌而出。狰狞的头颅高高飞起，化作一捧飞灰，莫名力量牵引下又返回了他的尸首。整个尸体也发红被灼烧着，化为一捧飞灰。

渡歌紧紧的盯着这捧飞灰，但是让他失望的是。被他斩杀的恶魔，和被天使斩杀的恶魔一样，那飞灰都在旋转凝聚，变白，一片亮光中诞生了一个全新的天使。

不等天使完全出现，渡歌提剑直刺，洞穿了她的心脏。

天使那精致的脸颊上写满了痛苦，凄厉的痛哼，俏脸上痛苦的表情楚楚可怜。渡歌表情则没有丝毫变化，看着天使化作一团黑色雾气，恶魔再次出现。

看到这一幕，他立刻持剑戒备，可是新生的恶魔完全不看这个击杀自己两次的人，直接冲天而起，咆哮冲向嘴角的一名天使。

渡歌转身离开，返回山谷外丽贝卡身边。

“他们的转化条件就是死亡，而不是被对方击杀。我们的击杀同样会造成他们的转化，而且，他们的仇恨一点都不在我们身上。攻击他们都不还手。”

“这样说来，他们是无法被击杀？那可怎么办？”

“我们先搜查一下这个山谷，看看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