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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渡歌也算明白，他对七的培养为夜剃的计划。是彻底宣告失败了，不论是他自己，还是七，都不能行。感情的种子不知道合适开始萌发，只怪渡歌发现的太迟，没有来得及掐断。

他也有些明白，七为什么不能操纵恐惧。

现在的他，已经不是七恐惧源泉了。而且恰恰相反，自己在的时候，七翻到安心。

“这是打出来的依恋？真是…让人费解，果然智慧生物们，都是难以理解的存在。”

渡歌选择放弃了。

现在他不论如何训练七，都没有了意义。至少在自己手中，七是不具备成为夜剃的条件了。

决定了放弃，渡歌心里也平静了下来。

他走到哭泣的七身前，蹲下身子，把她搂在了怀中。哭泣中的七，猛然停了下来，用红红的眼睛看着渡歌，有些发愣。渡歌没有回答她，只是抱紧她，亲吻舔舐她的黑紫色狐耳。

七浑身一僵，紫色眸子睁的大大的。

然后她放松下来，伸手紧紧的搂住了渡歌。

“结束了……”

渡歌小声的说着，抱起七到明亮的火堆旁，替她治好刚才的伤，包扎，接骨，医疗。七全场没说话，只是红肿着眼睛，静静的看着。两人就保持着沉默。

最后，渡歌抱着七，拿出一个小瓶子来，放在了她手里。

开口说道：

“七，以后不用叫我师傅了。”

结果瓶子，刚咬开瓶塞，准备喝下去的七动作一僵，俏脸上闪过惊恐的

“为……为什么？！”

渡歌现在的语气，没了之前的冰冷，翻到带着几分关心和温柔。

“因为失败了，我没法再教你什么了。培训也是时候结束了，你该返回蝴蝶结，把我交个你的刺客基础们，全都教给你的战友们。带领她们，成为一名合格的刺客。这东西会治好你这时间留下的所有暗伤，而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喝了它，然后是时候离开了。”

“不要，我不要。师傅不要抛弃我好不好？我还想留下这里，我会很听话，我……”

渡歌推着七的伤痕累累的小手，把那瓶子高价卖来的药水，推到七的嘴边。示意她喝下去，可是七却紧紧闭着嘴，感到绝望和无力的她，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在抵抗，最后甚至把瓶子丢开。

在她心里，喝了这药。

那就是代表着，要离开这里，离开渡歌的身边，不能再称呼他为师傅。她自然会拒绝了。

拿起瓶子，渡歌喂了几次，都被七拒绝。

“七，你要明白你的使命，你是玫瑰结。”

“可我可我……呜……”

七像说的话没说出来，渡歌已经吻上她的唇。

当啷一声，那个空瓶子被渡歌丢开。卷起舌头，撬开七的贝齿，把那些温润甘甜的药液，导入她口中，强迫她喝了下去。怀中的七只是无力的捶了他几下后，最后认命，安静了下来。

良久，两人分开。

“明天，跟我去女王那里。那些小蝴蝶结，你要好好的训练她们。”

“嗯。”

七应了一声，就大胆的伸手，去解开渡歌衣服。

“师傅，最后离开的时候，我想要……”

……

翌日，一身黑色紧身衣的七站在渡歌面前，目光冰凉，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昨晚那的懦弱和控制不住的感情，全都被她深深的藏了起来。

渡歌点头，对七现在的表现很是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