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翳却很惊艳的脸,让人过目不忘,
真的是她见过最美的女人。
没有长发的遮掩,一览她白腻腻的脖颈,让人分分钟想要碰触的冲动。
宋絮棠喜欢在走路时,看她把手搭在自己的颈后,弯着笑涡,或者用薄薄的唇,学会碰触她脖颈上的皮肤,凉凉润润。
她身上的味道非常好闻,茉莉幽香馥郁。
而今这种香味成了将她打落地狱的毒.药。
晨曦的光环穿过云层洒下大地,笼罩的迷雾渐渐散去。
宋絮棠仿若陷入黑暗里走不出来,胸口窒息感分外强烈,猛的睁开大眼睛,一双手紧紧扼住她的颈子。
她连挣扎都没有,懒得连眼皮眨都不眨。眼睛失神的看着水晶吊灯,脸上是惨白的晦涩,光影跳跃。
细指抚过她的长发,嫣红的薄唇一遍遍的辗转她的唇瓣,贪取点点余温,一点空气都不独留,咬住她脸上白软软的肌肤,蔓延她的眉心。
以后,我想见你,你要随叫随到。她发狠地将唇抵住她的唇角,黑漆漆的眼睛残留消散不去的谷欠,勾着眉梢,嗓音沙哑:一个亿,我把你买回来,你就是我的东西。等你还了这笔钱,你才能得到自由。
她没有挣扎,血迹斑斑的唇嗫嚅了一下,好。
第5章医院
纷繁苍穹,外面下起绵绵细雨。
宋絮棠在越宅一天一夜,自始至终没有出过那道深色门。
越白氲许是三十年没有沾荤,加上宋絮棠着实美味,身体太软软的没有骨头,想怎样就可以怎样,为所欲为。
她没能克制住自己。
一遍遍的承受彼此的体温,延绵的山顶时而看见露出云层的白光,交织的身影打在墙上,是模糊的痕迹,如同将她带进被她冰封的浮生幻境。
苏米的电话突然响起,惊扰两人短暂的梦。
越白氲睁开眼睛,将地上的手机捡起来,直接抓住宋絮棠的手指摁在屏幕上解锁。
宋絮棠缓缓睁开眼,一瞬地颤颤,盯着越白氲手中的手机,声音疲惫沙哑。
手机还给我。
越白氲翻阅她的信息,唇角的冷漠逐渐被嘲笑所代替。
你就这么在意苏米,一天到晚也不给我安分点,就不怕我弄死她?
你敢伤害她,我不会放过你!
越白氲俯下身,跟拍只猫一样捏了捏她的脸,宋絮棠啊,你抓狂的样子最诱人。
宋絮棠伸着手不停地挣扎,奈何被她摁在被褥里动弹不得。
她气急败坏,破口大骂道:越白氲!你这个神经质,死女人我要挖了家祖坟,你这种人坏事做尽,不得好死,一定会遭报应的!
看你伶牙俐齿,你放心,我不会再蹂.躏你一下。她勾唇冷笑,将她的手机丢在地上,笑得分外阴险诡谲:你这么不听话,我只好收拾宋鹤的墓,他虽然死了,骨灰还在。还有苏米,你不是宝贝她吗,我看看她哪里值得你这么的心疼。
你
越白氲柔柔道:亲爱的,你说打断她的腿怎样?
宋絮棠脸色顿时煞白,整个人都惊了,血液在体内逆流而上,一股脑的爬满她的后颈,身体克制不住的颤抖:你要做什么,你又想做什么!苏米哪里得罪你了,你不要动她!
为了她,你还真是连死都不怕,护得好啊。越白氲冷下脸,将她的衣服扒掉,皮肤细的连绒毛都看不见,白白净净的不染污秽,她眼底情火翻腾,俯身低低一笑,咬了咬她的小耳垂,道:宋絮棠,我他妈现在还要睡你。
晨曦的光折出云层的那一束。
越白氲缓缓睁开眼睛,绸缎睡裙垂落在床单上,空气中飘着情愫的幽香,略带涩涩的味道。
这一夜与上一次如出一辙。
她眉梢点漆的黑,有一种无法细说的古典美感,美得风情妖娆,慵懒万千。
视线掠向沉睡的女人,似婴儿的睡姿,身体蜷缩成虾米,她皱褶分明的眼皮微抬,嘴角不自主地弯起。
每次威逼她,才会从她口中听到她想听的话,她喜欢她闭着眼睛求饶的楚楚可怜样子。
她们之间最美好的时光,唯有被宋鹤当成狗的落魄光阴,年纪小小的宋絮棠抱着她不让被宋鹤毒打,天真的可爱。
一个人面兽心的父亲,怎么会生出心地善良的女儿。
那时她们去看樱花,满地绯色的花瓣美得仿若画境,樱花下的两个人牵着手,再简单不过的一对恋人。
她凝视着仰着脑袋,看花开花落的女生,心口跳的不可自拔,缓缓凑到宋絮棠耳廓,低语:你可知风吹三千遍等花开,不及你在耳边低喃。
那时候她真的美好天真。
当时初见,她只为了复仇勾引她,却没瞧上她,现在也不可能看上她的,这些都是过眼云烟,宋絮棠不过是回忆里的尘埃而已。
而今,她似掌控者操控她的一切,慢慢的磨掉她锐利的棱角,让她像个俘虏臣服在她的脚下,做她的阶下囚。
她摸了摸她的额头,手心被烫的颤栗。
眼角动了一下。
宋絮棠似乎陷入梦魇中,漆漆莹莹的睫毛湿糯,干燥破了皮的唇瓣动了动,恹恹欲睡:饶了我
越白氲皱眉:你发烧了?
宋絮棠昏昏欲睡,浑身软的没有骨头。
白色的长裙落地,越白氲蓦地弯身把她赶紧从床上抱起来,托起她的脑袋依偎在自己胸口,紧紧的护在怀里,微凉的脸贴着她滚烫的额头,心口不受控制的狂跳。
她声音发冷,提高音线:老温,开车去医院!
温汉晟第一次见到越白氲以这种温柔的姿势去去拥抱一个女人,简直大跌眼镜,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他家小姐还没有这样,主动去抱过任何人。
车内气氛一片死寂。
越白氲摁了中控台的摁键,敞开的窗户,吹来一阵清凉的风。
吹的她整个人清醒很多。
宋絮棠处于迷糊不清状态,感到从窗外吹进来的风,还有抱着自己的温软身体。
脑袋烧的她呼出的气都是热乎的,眼睛疼得睁不开,鼻息间似有暗香浮动,混着浮尘中的光霭,落在眉睫。
她的身体逐渐松弛下来,不再紧绷如弦,像只小猫往温凉的身体缩了缩。
越白氲盯着怀里的人儿,手指勾去覆盖在她脸上的乱发,瞳仁淬冰的冷。
老温,我做错了吗?她的声音很低很低,没有任何波动。
温汉晟叹了口气,继续开车,说:小姐,如果姜绣小姐还在世,应该跟宋小姐相仿年龄吧。
她低垂着长睫毛,似有什么撞过心房,姜绣很听话,不会像她这样伶牙俐齿。
姜绣小姐定会希望您能快乐,不要活在仇恨中。
不知睡过去多久。
宋絮棠睁开眼睛时,看见的是天花板,白色被褥。
她摸了摸额头,刺痛感使她倒抽一口气。
一双略带凉意的手,温柔地搭在她的脸上,仿佛压抑了许久的声音异常沙哑:哪里疼跟我说。
gu903();她不太便利的扭头,低低闭上眼睛,不想跟她多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