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荟惜:谁要当鸡!
汪汪!丧尸犬一声吠,好似同意了她的观点,两只鸡。
允荟惜嘴角一抽:这个是?
它
程孜玉正组织语言,随着顾清漓一声闷哼而打断,她欣喜着,轻轻扶着她:你没事吧?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顾清漓坐起,异能流失太多,她感觉浑身无力,就顺势靠着程孜玉:没事,我们得赶回去。
其实晚一点也没关系。程孜玉怕弄疼她,只敢轻轻虚扶着。
不行,被他发现了,想走就难了。顾清漓忍着不适,缓缓站起,她一抬眼,看见丧尸犬时惊讶片刻,狗狗的毛发虽然一坨坨,但不难看出似黑曜般的光泽,胸前有一小块三角黄斑,看着有些眼熟,这是?
原本程孜玉还在想顾清漓说的那个他是谁,忽然被打岔,她转而看向脏兮兮的丧尸犬:它救了我,也救了你们,所以我想让它跟着我。
顾清漓见它乖巧坐在地上摇着尾巴,乖巧的模样和正常的狗狗没什么区别:恩,先给它洗个澡,太脏了。
好。程孜玉眉眼一弯。
允荟惜看着二人眉来眼去,她噘着嘴,心情不太好:你的腿还流着血呢!
顾清漓闻言,低头一看,她眉心紧锁,语气低沉:中弹了?得先取出弹壳。
岂不是要先开刀,还没得麻醉药!
程孜玉苦脸:好。
因为多了成员丧尸犬,程孜玉与它坐到后座,而丧尸犬的头伸到了车窗外,一脸陶醉的享受着凉风拂过它的毛发。
洗干净的丧尸犬已经没了最初的恐怖,它光泽的黑毛摸起来毛茸茸,很顺滑。
程孜玉一边摸着一边说道:我们给它起个名字吧!
顾清漓:它很喜欢你,你起。
程孜玉认真思考,她是个起名废,着实难为她了,直到她脑海掠过一个画面,一闪而逝,难以捕捉,但她却能脱口而出说了两字:疾风。
汪汪!丧尸犬极其配合的喊叫两声,似乎它也很喜欢这个名字。
程孜玉又揉了揉:真乖!
允荟惜见车开的方向不是郊区医院,略微疑惑道:我们这是要去哪?
顾清漓解释:先找个地方安顿你们,等我和孜玉将人接出来后在和你们汇合。
允荟惜可不想一个人和丧尸犬呆一块,毕竟她不是程孜玉,谁知道程孜玉一走,它会不会发狂:我不需要,这样吧,你把车开到郊区医院附近,我在外面好接应你们。
顾清漓低头思索一会道:也好,你们在后门接应,我一人进去就可以。
我不去吗?程孜玉疑惑。
不用,只要将人带出来就好。
程孜玉点头,也不知道男主什么时候可以找来,明明该出现在北环山却不在,这么下去,剧情会越来越偏离。
程孜玉突然感觉有些迷茫,如果这一切都偏离了原小说,那她以后还有必要撮合男主和女主吗?
不知为什么,程孜玉其实不太愿意看见女主真喜欢上男主,她心底有点乱,不自觉摸了摸口袋中的照片。
这个世界太真了,好像她本来就是这个世界的人一样。
顾清漓将车停在小港之中,她嘱咐一句:记得等我回来。
程孜玉点点头:你放心吧,有小风风在,别的丧尸也不敢靠近。
顾清漓闻言,这才放心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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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隆
一道闪电划过天际,照亮了其中一处昏暗平民房的房间内。
家徒四壁的房间里响起了令人羞红的喘息声,当闪电再次划过,只见狭小的床上正有□□身躯的男女运动着。
女子年约三十,金发碧眼,身躯玲珑有致,只是趴服在她身上的男子却令人一言难尽。
男子的发丝绝大多数已经泛白,发量也稀疏,显然是上了年纪,脸上也满是皱纹,与女子极为不相配。
而房间外,一混血小男孩捂着耳朵坐在小凳上,他满眼的泪水,小声抽泣着。
突然,大门被踹开,一青年男子跑进门对着小男孩问:ji,那个臭□□是不是又找男人了?
ji点点头,苍白的小手指着房间。
而此时,房间内的中年男子迅速跑出门,他□□着上身,当他看见青年男子时姗姗一笑,将钱留在了桌上。
青年男子一怒,将桌上的钱砸向中年人:给老子滚!
中年男子拿着衣服立马跑出门。
女子衣裳凌乱,慵懒地靠着房门边:这钱可是我赚的。
女子的意思很明确,这钱是她的。
男子压下怒火,他看向明媚的女子声音略柔和道:我已经在很努力赚了,你能不能别
赚钱?你为什么不先戒赌呢?你看看四周,我们以前可不是住这种房的。
男子愧疚:我下一把就能全部赚回来,你在给我点时间。
女子冷笑:时间?呵呵,我等了一年又一年,最后换来的是什么?你以为我愿意这样?
女子越说越愤怒:人家债主逼上门了,我不赚钱拿什么养活儿子,我不赚钱你又能有钱去赌?
女子指着男子开始鄙夷怒骂:我受够了你了,你说你好吃懒做就算了,还把家底败个底朝天,人品不行,就连你下面的家伙也不怎么样,光是长得光鲜亮丽,还不如人一老头来得行。
男子胀红脸:你再说一句试试。
一旁的ji一声不吭,他已经习惯家里每天争吵不断,他讨厌这个家,讨厌他的妈妈,也讨厌他的爸爸。
说就说,你下面不行,还靠着女人赚钱去赌博,你就是一无是处的废物
男子一巴掌甩上啪。
女子捂着脸,显得楞楞:你敢打我?你用我的钱还打我?老娘要和你离婚。
离你妈
男子动手打人,女子怒反一击。
二人开始扭打在一起,全然不顾一旁的男孩,偶尔打得激烈,甚至会用物品砸中小男孩。
小男孩的眼泪已经流干,他冷眼看着二人的缠斗。
但女人的力气又怎么比得了男人,尤其是暴怒中的男人,他们往往都失去了理智,下手自然不知轻重。
ji眼睁睁看着他的妈妈被打得奄奄一息。男子却丝毫不想停手,还怒骂着:贱人,都是贱人。
男子打了好一会,见女子没了反抗,但他似乎还不解气,看着ji冷笑一声:你和你妈妈一样都是贱人。
男子上前抓住ji同样殴打起来。
无论ji怎么求饶,男子都没有停手,他被打得很疼很疼。
ji咬着牙,不再求饶。这样的家庭还不如毁了
就在ji晕厥时,警察救了他,可他却失去了双亲,妈妈死了,爸爸入狱了,但他的内心却没有得到丝毫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