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风毕竟是想保护我,它也没别的意思,下次我会好好教育它。
顾清漓冷哼一声:它哪里是在保护你,它是怕我抢了它的位置。
哪有,你没必要连疾风的醋都吃吧?程孜玉憋笑。
呵,我吃狗的醋?顾清漓性子傲,程孜玉,你认为我会对自己的魅力这么没信心?
所以?程孜玉笑笑。
所以我有那么一点怨言。
哦,原来不是吃醋,是深闺怨妇。程孜玉翘着二郎腿,手肘优雅倚靠着车前台,行吧,不能哄走疾风,是本宫的不对,本宫下次一定支开疾风,宠幸你可好?
顾清漓皮笑肉不笑:好。
程孜玉眨眼,总觉得顾清漓笑容瘆如狱中恶鬼,想来是在打什么坏主意:咳咳其实你宠幸我也行。
噗!顾清漓白了她一眼,但嘴角上洋溢的笑容却怎么也藏不住,出息。
礠这时,在车内的对讲机忽然亮灯,唉我说两位美女,前方约两千米外的道被人给封住了,请指示over。
顾清漓缓缓停下车,上了车顶,接过刘宇飞手中的望远镜,朝外看去,路旁的泥地干裂松软,树木被砍倒,路中央有着栅栏,地面有可伸缩的钉子以防车辆强闯,还有几名被晒黑男子手持枪/械,待在树荫底下喝着水。
美女,我们要强闯吗?刘宇飞抠耳,似乎并没有把这些人放在眼里。
顾清漓没有回答他,接着向四周观望,不远处有个村子,暂时看不清是否有人:这条路是离北市最近的一条,现在换道就得多好几天的路程。
那我们强闯。程孜玉头探出窗外,一手遮阳,抬头看着她。
先去那边看看。顾清漓回到驾驶室,想了想,又探头对着刘宇飞说道,以防万一,你带着疾风在外面接应我们。
好吧!真是太难了了。
疾风一直趴着,一动不动,显然不肯离开,刘宇飞只得用劲力气,抱着它强行带走:放心啦,我们不离开的。
顾清漓将车驱驶到栅栏处缓缓停下,那群人顿时拿枪瞄准她们,逼迫她们下了车,卡车暂时被他们收下,二人被带进了村子。
这个村子里的人不算少,男多女少,且仔细一看,有些人甚至眼熟,但程孜玉不记得自己有见过这群人。
直到二人被带到一人面前时,程孜玉才恍然大悟,竟然是威亚光,他见到二人时,也是楞了一会。
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们。威亚光可是还记恨着,因为这几人,他被谢飞羽扣了三十支药剂,枉他牺牲了这么多人,却连一点点的欣赏都没能换来。
是啊,威队,许久不见,您看着比以前精神了许多。程孜玉一副马屁模样,不知道威队怎么会在这里?
是很久不见。威亚光若有所思,他坐下,一副看戏的样子,怎么,一来就想套我话?
不敢,我就是好奇。
其实告诉你们也没什么关系。威亚光盯着二人,你们有听说过陨石碎片、也就是种子的事吗?
程孜玉迷茫:那是什么?
威亚光凝视,顾清漓依旧一副淡笑,好像不论什么事情都不能影响到她,至于程孜玉,看着的确不像知道的样子:是一种能量,具体有什么作用我也不太清楚,只是知道这些碎片,是末世的源头,有着源源不断的能量,对异能者,丧尸,又或者建造基地都有好处。
这么厉害,那岂不是全世界的人都要争夺这个种子?程孜玉疑惑,那我就不明白了,威队为什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我们?
因为你们是异能者。威亚光笑了笑,抬手示意下属,把箱子抬过来。
两名男子抬着沉甸甸的箱子。
一箱子的灰晶、赤晶,明晃晃摆在她们面前,威亚光拍了拍箱子:剧我所知,离北市六公里外,就有颗种子,我希望你们可以协助我,那么,你们将会获得比这些还要丰富几十倍的酬劳!
呵!她们才不会稀罕这点东西,想获取种子,上次威亚光的队伍就差点全军覆没,真是打的好算盘,但是么,她们正好也需要种子呢!
程孜玉纠结着,迟疑着。
威亚光见状,极有耐心,他瞥向了顾清漓:我知道你是空间异能者,以你的实力,我们能以最小的伤亡换取最大的利益。
顾清漓拿着一颗晶核,看了看又嫌弃地丢下:既然你知道我的能力,就应该知道这些东西吸引不了我,晶核我的空间里有的是。
威亚光抿了抿唇,轮到他迟疑,一会后,他咬牙从怀里拿出个盒子,将两个金属管子递给她:这是药剂,有强化异能者能力的作用,算是我给你的定金,事成之后,其余十管我全给你。
顾清漓不为所动,缄默等着。
十八管,我只有这么多了。威亚光冷眼,他最讨厌贪得无厌的人,但这种人却也最好忽悠,等得到种子,我们只要找到会提取种子能量的人,就可以无限制造更多的药剂,到时你想要多少,我就能给多少。
好,成交。顾清漓将其收下。
好,太好了,从今天开始,你我就是一个队里的。威亚光露笑,大手一挥,来人,准备好休息室,你们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发。
好顾清漓坏笑,不过威队,我记得你是谢飞羽的人吧,听你刚刚的口气,是准备单干了?
老子把那些平民送回基地已经够意思的了,是他先不仁,那就不能怪我不义。
挺好的。顾清漓留下莫名其妙的三字,带着程孜玉离开了这。
一旁的队员问:老大,您这请的异能者,代价是不是太高了点。
威亚光冷笑:那也得看她们有没有命能活着拿到药剂。
明白!
或许是被雇佣的原因,她们的待遇挺高,房间里床铺都是新的,桌上备了佳肴,全是末世很久都没见过的猪肉,咸鱼。
待遇这么好?程孜玉一口入腹,猪肉皮软而有弹性,瘦肉不塞牙,还蛮好吃的。
顾清漓用筷子戳了戳肉块,又蹲下身,看着桌底下以及四周,说着莫名其妙的话:是不错。
程孜玉见状,心知房间里可能有探听:威队这人还算仗义,你觉得呢?
这么重要的事都告诉了我们,信他一次也没事,大不了就分道扬镳。顾清漓眼眸一凝,在花圃底下,有个窃听器正闪着肉眼难寻的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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