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1 / 2)

好在陆初一聪明,见势不对回去赶了马车来。

谢安澜直接拉着陆乘舲上了上马,彻底隔绝了那些看热闹人的目光。

我错了。一上马车陆乘舲就主动认错。

呵谢安澜依旧冷笑,赤红的双眸看上去有些吓人,又再一次直呼了他大名,陆乘舲。

在。陆乘舲气弱。

谢安澜气极了,冷声问道,陆乘舲,你当我是回形针吗,你想扳弯就扳弯,你想扳直就扳直?

说话啊!谢安澜等了会,见他垂着眸不说话,低吼了一声。

陆乘舲心有戚戚,回形针是什么?

谢安澜直接被他给气笑了,凤眸通红,手指紧紧抬起他的下颌,让他与自己对视。

另一只手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腿间,阖上目破为无奈地解释了一句,回形针的意思是,就算你要给我找个侧妃,也只得是个男的!

还得是比你还要漂亮、能干的男人。谢安澜说着又睁开眼睨了他一眼,在能干两个字上加重了些许。

陆乘舲整个脑袋都是混混沌沌的,完全不知该如何运转了。

是你把我变成现在这样的。谢安澜一点点地靠近他,语气不容置喙,你得对我负责。

那孩子?

又听见这气人的三个字,谢安澜直接没控制住自己,撕破了陆乘舲的衣服,要命地直接占有了他。

疼得陆乘舲眉心直抽搐,嘴唇也被咬破了。

谢安澜像是没有察觉到他的痛一般,直接将人抱起来,两人靠得更近。

痛感也愈发强烈。

谢安澜吻了吻他的耳廓,语气极为张扬,我死后,管它什么洪水滔天,我没有,你也不准有,我若下地狱,也要拉着你一起陪着,明白了吗?

陆乘舲一愣,旋即脸色苍白地点了点头,剧烈的疼痛下,额头的汗珠一粒接一粒冒着,不过他不敢呼出声来。

影影绰绰的车帘还能看到外面的行人,马车每颠簸一下,都能疼得他拧眉。

你得受着。谢安澜心里也在滴着血,仿佛有人拿着尖刀,一刀一刀扎在他心口,然而他只是淡淡垂下眸,搂紧怀中的人,无情道,这是你自找的。

好,我受着。陆乘舲疼得几乎是从牙缝从吐出这几个低哑的字来,身上是痛的,心理上却是解脱的。

因为他知道,从今往后,再也不会有任何刺能够梗在他们二人心上。

别说是这轻微的疼,就算是比这疼千百倍他也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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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陆乘舲最后是在马车上晕过去的。

没了药物的辅助,他也就堪堪撑了三四次,最后实在是没有力气了,伏在谢安澜腿上沉沉地入睡了。

他身上的衣物全都被谢安澜给扯得破破烂烂,若隐若现的肌肤上斑斑点点全是谢安澜留下的痕迹,靠在谢安澜身上熟睡的时候,全身缩成一团,连眉头都是皱着的,看上去惹人心疼极了。

谢安澜发泄了一通,心中那股无名火终于发泄了出来,气也消了,看着怀中被自己折腾得不成样子的人,心尖一窒,拿出药膏,一点一点,轻柔地替他上药。

上完药后,他脱下自己的外衣将人给包裹得严严实实,打横抱出了马车。

此刻天色已晚,宸王府门前一片肃静,不少侍卫在马车不远处,围城一个圈,将马车团团圈住,给他们留出了一片空地。

赶车的陆初一和侍卫高德早就不见了。

谢安澜将人给抱回寝殿,安置好了,随手找了件外衣穿上,去了书房。

影子,都讲讲王妃这些天身上发生了些什么。

谢安澜坐在书房上首,手中拿了支毛笔,无意识地转着,神情淡淡的,对着空气道了一声。

是。

不多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一个存在感极弱的人跪在谢安澜面前。

此刻书房里就点着两盏灯,此人跪在灯影下,不注意看,都察觉不到他的存在。

八月十五,王妃受邀参加中秋宴,席间,张、王、刘、陈几位大人的夫人曾多次向王妃提起子嗣一事,王妃没有搭理,而后就有几位太妃出面,话里话外向王妃言语侧妃、子嗣一事,王妃甩袖离席。

九月初九重阳,几位王妃在东来阁摆下筵席,不少侯夫人老太妃受邀前来,原本之前还其乐融融的,席间段老太妃又有意无意说起子嗣,更大言如今的皇室子嗣单薄,从陛下一直说到王妃,还言王妃身为男子理应大度,该主动为王爷考虑才是,王妃一介男子不屑与女子斗嘴,被这些夫人们说得沉默寡言,而后还是三王妃听不下去,骂了一句,你们都当皇室男子是种猪么,是头母猪都想上,怼得那些夫人哑口无言,后筵席不欢而散。

至此以后,王妃不再参加任何筵席,但说到这里影子停顿了一下,但每次王妃出门总是能遇见各类妙龄女子,茶肆、酒铺只要王妃所到之地总会有人无孔不入。

甚至还有人大言不惭向王妃提过,其实王妃也是可以留下子嗣的。

影子在下面赘述着,谢安澜不禁皱起了眉头。

这些事陆乘舲不曾向他说过,而他之前的状态都还很好,不像是在意的样子。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谢安澜手中转着的毛笔一顿,忽然想到,好像是从那什么什么公主来的那天,才开始逐渐不对的。

上次宫宴回来后,王妃是不是交代了人去侯府?谢安澜想到此又问了一句。

下方还在赘述的影子一顿,然后迅速回道,是。

那天宴会上发生了什么?谢安澜心下了然了。

影子却不再答话了,宫外的事他都清楚,宫里却不是他这等影卫能够进去的。

下去吧。谢安澜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禀退了影子,独自在书房坐了会,才回寝殿。

兴许是这次谢安澜发了狠的缘故,半夜陆乘舲就发起了高烧,来势汹汹的,喂了不少退烧药,直到天亮才有所好转。

谢安澜抱着人一夜都没怎么阖眼,直到人退烧了,才吩咐陆初一和秋棠,照顾好王妃,我进宫一趟。

谢安澜稍稍洗漱一番后,带着满身的疲惫进了宫。

谢苍溟刚下早朝,昨天宸王夫妇在他茶肆大闹一场,下面人见势不对早就向他禀告了,这会看见谢安澜,再是严肃的帝王,也忍不住打趣了一句,会玩。

什么会玩。谢安澜听到他这声嘀咕,不由得好奇。

谢苍溟眼眸中闪过一丝艳羡,但很快就压了下去,又恢复了帝王的模样,声音平淡道,七弟不在家中陪伴王妃,跑我这景华宫来有何事。

gu903();无事不登三宝殿,谢安澜向来有事说事,臣弟想知道宫宴那日,我家王妃在宫里发生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