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倒是会找地方,梁泽没好气的拉了张椅子坐下,今天来了这么多商政的风云人物,怎么不趁此机会去结交结交?
我们又不是你,卫杰带着醉意翻了个白眼,往他身后瞟了两眼,哎,你那未婚妻呢?
梁泽皱了皱眉,什么未婚妻?
周锦航强压着心头的好奇,状似玩笑的道,一直跟着你的小尾巴,听说梁老很中意,你们都打算订婚了?
梁泽不由苦笑,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谣传啊,说罢无奈的叹了口气,只是家里安排的相亲对象,离订婚还远着呢。
周锦航忙道,那你会跟她订婚吗?
梁泽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模棱两可的道,那就说不准了。说罢视线越过周锦航定在了趴在桌上闭着眼睛的官聆脸上,他怎么了?
好像喝多了。这个答案让周锦航很不满意,但也不适合再多问下去,见梁泽转开了话题,视线也跟着定在了官聆的脸上,不怎么在意的说,说是碰到了开心的事儿,喝了几杯就这样了。
梁泽了然的点点头,我有些累了,先上楼休息,你们不想回去就找吴伯安排房间,不想留下就让吴伯找司机送,喝了酒别自己开车。
周锦航心里滑过一抹暖流,暗想梁泽是不是在变相的关心自己呢,还没来得及开口应一声,便听卫杰挥着手道,回个屁,我妈知道你有这么漂亮个未婚妻还不得朝我念经啊,我不回了,给我安排个房间凑合一晚明天直接回市里吧。
周锦航不满的瞪了卫杰一眼,心说婚都没订呢算个屁未婚妻啊,梁泽却对此并不在意,随意的摆了摆手,你们随意吧。
他怎么办啊?周锦航颇有些犯难的看了眼趴桌上的官聆。
梁泽扫了眼因醉酒脸上泛着微微红晕的官聆,抬手在他脸颊上拍了两下,起来了。
官聆不爽的掀了掀眼皮,还没弄清楚眼下情况便听梁泽道,赶紧跟上,给你结工钱。
官聆的酒醒了大半,抬起脑袋环视一圈儿,揉了揉眼睛后冲卫杰点了点头起身跟了上去。
老爷子受不了吵闹已经先行睡下了,梁泽让吴伯去给卫杰等人张罗房间,便准备带官聆回自己房间,刚拐了个弯儿就撞见了刚从房间里出来的赵亦欢。
赵亦欢扫了眼梁泽身后醉眼惺忪的官聆,脸上的不悦之色快速隐没,有兴趣喝一杯吗?
如果我说没兴趣呢?梁泽道。
梁老有心想进军娱乐行业,这次注资开发新项目的数额可不算小,赵亦欢笑了笑,这也将会是你接手公司要做的第一个大项目,没兴趣听听方案?
梁泽略一犹豫,点了点头,好吧。
赵亦欢倒没想到梁泽会这么爽快,不过梁泽的态度之于她来说倒是件好事,便也没再多说什么,那我等你。
不必,梁泽道,我房里有好酒,一会儿你直接过来吧。
梁泽的态度跟之前酒会时可以说是天差地别,赵亦欢虽心存不解但眼下也算是跟她心中所想不谋而合了,便也没过多思量,笑着点了点头。
官聆虽然有些醉了,但思绪却是清晰的,他跟着梁泽进了房间,将心中的疑惑道了出来,赵亦欢可不像是要跟你讨论方案的样子。
我知道。梁泽指了指床尾的沙发示意他随便坐,自己则走过去将被官聆顺手带上的门开了道缝,你没喝醉?
醉了,官聆倒在沙发上,就是看人有点儿重影儿,不过思维还能正常运行。
这技能还挺厉害。梁泽抬手扯掉脖子上的领带扔到床上,视线定在官聆微微泛红的脸颊上,官聆半仰着脖子跟他对视着。
良久后梁泽掏出手机点了几下,不一会儿官聆的手机响了几声。
因为长时间不眨眼带来的干涩致使官聆的眼珠上蒙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他慢吞吞的掏出手机解了锁,看到了两条银行卡到账短信提示,一条显示到账五十万,一条显示到账四万。
嗯?官聆不解的看向梁泽,什么意思?
五十万是买你画的钱,那会儿程斐还没有名气,给你五十万已经很够意思了。梁泽说。
那这四官聆用力眨了眨眼仔细数了数后面的零,四万呢?
今天的服务费。梁泽边说边将身上的白色西服脱下来扔到了一旁。
嗯?官聆歪着头似在回忆,我今天好像除了给你当了回司机就是在吃吃喝喝,这服务费是不是有点儿多了?上回干了一天活才给两万呢,这人是不是喝多了脑子被酒精给泡傻了?
不多。梁泽微微侧了侧头,眼角的余光冲半掩的门扉扫了一眼,长腿一跨便欺到了半仰着头一脸疑惑的官聆跟前,语气无波无澜的道,多出来的从现在开始算。说罢不等官聆反应,俯身的同时一手扣着官聆的后脑勺,将温热的双唇覆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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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他跟你不一样
梁泽的动作太快也太突然,使得官聆连半点儿躲闪的准备都没有,再加上他喝了酒,虽然思维还在线上,但反应和动作都慢了不止一拍,以至于梁泽的唇印上的他的之后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要伸手去推。
别动。
梁泽的唇擦着他的,声音从齿缝中泄出来,不知为何压得极低,像是怕人听见,又像是怕吓着他,官聆抵在他胸前的手下意识就松了松。
你官聆张了张口,想问的话因为两人极近的距离而被迫堵了回去,鼻息间全是梁泽呼吸喷洒过来的热气和酒气,一相融合,熏得官聆晕晕乎乎有些不知东南西北了。
原本骄傲自满搭在线上的思维也被迫停滞了下来,脑海里每一个细胞都仿佛瞬间失去了运行能力,官聆没来由的一阵紧张,喉结滚动,下意识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梁泽的视线从官聆涨红的脸上移开,一寸寸挪到开了一掌宽的门缝,而后状似不经意的淡淡扫过,薄唇擦着官聆的缓缓上移,在他鼻尖不轻不重的点了一下,抬起身侧的左手开始解官聆身上西服的纽扣,边解边用近乎气音的声音低声道,别动,也别嚷。
如果说刚才的吻是稀释大脑思维的药剂,那么梁泽解他扣子的动作无疑就是敲醒他意志的棍棒,一棒子将他的酒意敲醒了大半,整个人仿佛被放在风口上吹了大半个小时似的,混沌的大脑要多清醒有多清醒。
你即使思维得到了解放,官聆的反应速度还是有些脱节,他怔愣的垂下眼睫,一瞬不瞬的盯着梁泽手上缓慢的动作,是不是喝多了?
没有。梁泽言简意赅的答道,顺势松了扣在他后脑勺上的手,十指提着官聆的肩膀往后一拉,官聆的西服便只剩两只手还穿在袖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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