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2 / 2)

gu903();官聆红着脸转身,我我找找看。

梁泽盯着他逃也般跑出浴室的仓皇背影憋笑憋得肚子疼,忍不住抬手捂住小腹,心情却极好的冲那背影嚷,没有新的用旧的凑合也没事儿。

官聆知他是打趣,但还是不受控制的感到羞愤,还有尴尬和不好意思齐齐上阵,弄得他脸红心跳,房间就这么大点儿,梁泽的说话声好似就贴在身后,低低沉沉的笑声好似近在耳畔,官聆只当自己聋了,一气儿跑到衣柜前,一连打开好几个柜门才想起来内衣裤都放在最下面的抽屉里,又是一通手忙脚乱的翻找后,终于在第三个抽屉里找到了一包还没拆封过的新内裤。

官聆像是淘到了一包宝藏,整个人都松了口气,打开包装袋随便抽了一条出来,转身往浴室走的时候刚刚松下去的那口气又莫名奇妙的提了起来,压得心脏扑通扑通的,跟耳朵里戴了个听诊器似的响亮。

浴室的门大敞着,梁泽拆了新牙刷,半倚在盥洗台上,一双眼睛却紧盯着门口,等着新内裤的到来。

官聆一进门就撞上这么一双期待的眼睛,不知是尴尬还是因为不好意思,抑或别的,官聆来不及多想,下意识垂下眼睑,将眼底的情绪埋在长睫之下,喏喏的将手里的新内裤递过去,声音细细的,给。

梁泽扫了一眼,没接,故意刁难,这么花?

官聆拿的时候压根儿没注意颜色,听梁泽这么问才抬眸看向手里,浅灰底印黑色纹路,纹路是品牌logo,只是印得有些多,看起来密密麻麻的,确实有些花。

再换一条?官聆试探着问。

梁泽没吱声,扭头对着镜子刷牙,官聆踌躇两秒,转身回了卧室,重新从抽屉里拿出那包新内裤,一包三条,花色都一样的,只是颜色略有不同,怕梁泽又挑毛病,官聆干脆直接把一整包拿了过去,让他自己挑。

梁泽伸手挑开包装袋,将里面的两条拿出来,指尖在布料上搓了两下,挑起一边眉毛将那两条抖开,这么骚?

官聆本来都已经转身打算出去了,闻言又扭回头,视线定在他竖着食指支起的那条内裤上,颜色是白色的,上面印着灰色的logo,整体跟刚刚那条灰底的没什么区别但是!

官聆不由瞪大了眼,心里有个声音在狂叫:为毛叠着的时候正常无比抖开后这么透!

我官聆张口结舌的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结果来,他想说这内裤不是他买的,但可能说出来梁泽也不会信,所以他只得在心里吐槽吐槽原主以示安慰。

你还挺闷骚。梁泽替他得出结论,看不出来呀。

官聆抽抽嘴角,心说我自己也没看出来。

梁泽抬起另一只手将顶在食指上的内/裤完全扯开,似没看到官聆胀红的脸和满脸的窘迫,连着啧了好几声后慢条斯理的道,这后面就一层纱

官聆只想找条地缝住进去再也不出来,但是没有,解释也没有合适的理由,所以他只得破罐破摔的说,一层纱凉快。

梁泽挑三捡四的选了条颜色最深的,比他还坦然的问,你该不会是故意给我拿的这种款吧?

官聆:?

梁泽给他一个你懂的眼神,斩钉截铁的下结论,小帅哥你心思不纯哪。

直到浴室门在面前合上,呯的一声轻响,像是拧开了某个开关,官聆猛的反应过来梁泽这话的意思,脸腾的烧了起来。想拍门,想呐喊,我不是我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官官:我不是我没有!

梁哥:我说你有你就有!

第109章

梁泽不提这茬儿还好,提到这个官聆不由环视了下眼前这方寸之地,屋里的陈设跟梁泽在豪景的规模比起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都不为过了。

一张书桌,一把椅子,一排整齐如标兵的衣柜,一张一米八的床,官聆头疼的得想扯头发,气恼的想,屋里还有富余地儿,他怎么就没买张沙发呢?

一会儿梁泽洗完澡出来会不会又拿这唯一的一张床作文章?

官聆负气的想,梁泽要真那样说他也没办法,家里就这条件,反正他们现下不清不楚的,自己又立着个正火热追求他的人设,误会了正好,到时候他脸皮就再厚点儿,顺水推舟赖上他。

打定主意后,官聆虽然心理包袱没那么大了,但因着自己这不要脸的想法倒生出几分羞怯来,他匆匆扫一眼有些乱的床,想着梁泽是个连内裤都要挑花色的找事儿精,怕他嫌弃,趁着人还没出来干脆把床单枕套给换了。

梁泽这个澡洗得有点儿久,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官聆换完床单还顺便拖了个地,坐在椅子上玩儿了两把贪吃蛇,官聆下意识瞥了眼手机右上角的时间,怎么洗这么久?

梁泽神色不大爽利,舒展的眉心又紧蹙成结了,不知是这个澡洗得不尽兴还是嫌浴室环境简陋,薄唇紧抿成线,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上了个厕所。梁泽轻描淡写的回,视线扫到平整的床单折叠整齐的两床毛巾被时难看的脸色才各缓了些许,你换新床单了?

来了来了,官聆心想,他果然还是提到了床。

嗯。官聆假装镇定,将手机搁到书桌上站起身,佯装随意的说,可能没你那儿的材质舒服。

梁泽难得的没有揶揄两句,趿着脱鞋朝他走过来,官聆站在床角,视线落到梁泽身上的丝质睡袍上,睡袍是银灰色的,在灯光下有些耀眼的反光,打眼一看像披了层锡箔纸。

大概因为材料是丝质的,腰间的带子系不紧,松松垮垮的拢在一侧,露出大片胸膛,官聆匆匆扫了一眼,肌群很饱满。

这一瞥使得官聆没来由的生出几分心猿意马来,没话找话的问,衣服合身吗?

合不合身其实一眼就能看出来,睡袍这东西码数普遍偏大,梁泽比官聆高几公分,骨架也比他大,衣服穿在身上倒没显得多宽松,但视觉上也没有紧绷感。

还行。梁泽点点头,面露嫌弃的往自己身上瞅了一眼,就是颜色太打眼了,我在镜子里瞅一眼自己都晃眼睛。说罢还不忘给出一个差评,你的衣品真的不行。

官聆心说有得穿就不错了还挑三捡四,不过梁泽的话确实在理,他自己都觉得这衣服有点儿太非主流了,所以即便对梁泽的贬低有点儿不爽,他也没出言反驳。

梁泽擦着他走到床边坐下,踢掉拖鞋长腿一抬靠在了床头,他面色不虞,神情里泛着几分疲惫,语气平淡的问,今晚咱俩一块儿睡吗?

睡袍被梁泽的大架子一撑视觉上长度缩短了不少,再加上梁泽靠着床头坐在床上的姿势,原本穿在自己身上应该及膝的睡袍到梁泽身上就爬到了大腿往上,站在床角的官聆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有点儿若隐若现的色/情。

关键当事人还不自知,嘴里还问着本意正常无比但在此情此景的衬托下暧昧非常的话,官聆莫名的嗓子眼发干,极不想承认的,他有点儿被这个画面诱惑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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