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悠悠抓住了这个机会,伸手抱住了于贺坤的腰,急切地问他,“你喜欢我了吗?是因为喜欢我才让我回去的吗?!”
于贺坤躲避她的视线不说话,但是没有推开她。
有门啊!
简悠悠又穷追不舍地问,“是吗?那……有没有一点点?一点点的喜欢我?”
她姿态十足的卑微,心里却在评估者于贺坤这个表现,难道真的动摇了?
她索性惦着脚尖试了下,但是凑近的过程中,于贺坤转开了脸,简悠悠亲在了他的唇角。
“我知道了……”简悠悠苦涩地看着于贺坤说,“你不用这样的,就算你不来,我今天晚上也准备去说了,我怎么舍得你被别人说得那么坏呢,你真的不必这样的。”
她说着,肩垮下来,脚跟落回地面,低着头,松开了于贺坤,“坤哥……你可真是吃人不吐骨头啊。”
于贺坤呼吸重了重,却还没有松开她的肩膀,简悠悠垂头不说话了,心里琢磨着难道是装过头了,操这可咋办啊。
但是于贺坤憋了一小会,开口道,“我发烧了……咳,”他咳了一声,继续道,“会传染的。”
简悠悠瞬间就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这一次惊喜地抬头看他,可是丝毫不作伪的,眼睛亮得像一只见着肉骨头的狼狗,再度踮脚,一口就叼住了于贺坤唇上那两片软肉。
于贺坤吃痛地“嗯”了一声,这次却没有躲。
只是也没很快回应,眼睛都没有闭上,因为他脑子有些乱。
说实话,他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干什么,又为什么要这样做,简悠悠问的话他也回答不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要她跟他回去。
但他心跳得很快,不知道是因为发烧厉害,还是……她的吻。
“坤哥,闭眼睛啊。”简悠悠勾着他的脖子,贴着他嘴唇这么蛊惑道。
于贺坤微微弯着背,片刻后眼睫晃动两下,闭上了眼睛,彻底低下了头,微微开启了牙关,也试探着回应。
这不是于贺坤第一次被蛊惑,但是却和前面的几次感觉都不一样,他能够清晰地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嗅到她身上隐隐约约的沐浴露和洗发水混合起来的香气,于贺坤第一次发现,她的唇和身上都那么软,搂在怀里像是抱着一只猫,柔软得像是没有骨头。
渐渐的,简悠悠脚落到地面,手臂松松地挂着,但是于贺坤却彻底地压下来,压到简悠悠的腰被迫向后弯,她被迫朝后走,一直走到沙发的跟前,然后被于贺坤压进沙发里面,拢得密密实实。
简悠悠这辈子也没和谁这样接过吻,不由得边回应边在心里赞叹,这才对,这比她先前谈的那过家家一样的恋爱刺激多了,男人嘛,还是二次元的才出极品,看这无师自通举一反三的能力……
于是本来正在上演悲情戏码的两个人,逐渐朝着18x的方向狂奔,于贺坤有点洪水开闸的意思,简悠悠不把他当真人,只当自己在做春梦,根本也没阻止的意思。
于是就在楼下湛承左等右等等不到,最后不放心的上楼来看,伸手推开虚掩的门,就看到两个缠绵在沙发上难舍难分的人,湛承眼睛差点被晃瞎了。
他站在门口愣了一会,看出于贺坤明显是被骗得脑浆都奔着底下流了,顿时“操!”了一声,回身将门给甩上了,气得在门口直薅头发!
而里面因为这一声门响,终于把处于某种魔障状态的于贺坤拉回了神,他手忙脚乱地从沙发上爬起来,气息散乱嘴唇嫣红地慌忙整理自己的衣服,但是整理好了之后,看着还躺在沙发上笑吟吟看着他的简悠悠,顿时脸唰地红透。
她裙子的肩头拉下来,下摆都到腰上去了,于贺坤简直难以相信自己能干出这么过火的事情来,连忙把自己外套脱了,盖在了简悠悠的身上。
但是由于盖得太急了,直接盖在了她的脸上,好风景还是一览无余,尤其那双腿,于贺坤都不敢再看,有些跌跌撞撞地朝着门口去,但是走到门口又转身,对着已经坐起来的简悠悠说,“你快点出来啊,我在外点等你。”
简悠悠得逞之后,笑得十分轻松愉悦,甚至还有点意犹未尽,敢问谁的春.梦能做这么真实?!
刺激。
她靠在沙发上点了点头,甚至当着于贺坤的面,捧着他的衣服把头埋进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身上永远是那种清爽的味道。
于贺坤却因为她这痴迷的动作,差点跳起来,几乎是瞬间就拉着门冲出去了。
简悠悠却笑起来,把于贺坤的衣服穿起来,整理了下自己,梳了梳头发,还颇悠然自得地洗了洗手,洗着手,倒是想起来于贺坤的背,真好摸,紧实,但皮肤柔软,没一点瑕疵的样子。
“啧”她对着镜子啧了一声。
她在现实世界,哪怕是曾经上学的时候搞到过校草,和于贺坤一比,都是玻璃和钻石的区别。
于贺坤从屋子里出来,正对上湛承恨铁不成钢的视线,咳了一声,错开了视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湛承盯着于贺坤,他见过太多,怎么可能不知道于贺坤这德行是要栽了,他们混在一起的,也不是没有养小情儿养栽的,到最后无一例外轻则伤筋动骨,重则直接被家里遣送国外。
湛承一直觉得,只要霍皎月不突然间回国,于贺坤这种在感情上根本没有接收天线的一根筋,是根本不可能被谁给套路的,他准备养这个小情儿的时候,湛承还帮着把关过,只是他这双火眼金睛,竟然也没看出这女的是道行这么深的妖精。
还生猛地敢顺着船上超下跳,妈的这么豁得出命的连湛承都没见过。
他看着于贺坤唉声叹气,但是终究也没再出口说什么,别说于贺坤这种生菜被一下就烫熟了,要是真有个女的为他就生朝海里扎,湛承这颗铁筑的心估计也会卷边的。
这就不是阳间人能干出的事儿!
两个人在门口站了一会,简悠悠就穿着于贺坤的衣服从屋子里出来了,简单洗漱过了,脸上干净得清透鸡蛋清似的,嘴唇红艳艳的,昭示着刚才于贺坤干了什么好事,湛承看着她皱眉,想找茬,接过没等他开口,简悠悠就没骨头似的依偎在了于贺坤的身上。
于贺坤那平时是个什么东西,那就是个刺猬,湛承和他从小长大,小时候还能一起玩泥巴,但是有一年出事了回来之后,他就开始越来越爱干净,干净到变态的地步,湛承要是敢用脏手摸他一下,他能俩月不搭理他。
但是现在呢,这女人穿着于贺坤的外套,黏糊糊贴他身边,手刚洗完,还带着水,按在他深色的衬衫上,一个水印子,他脸上有尴尬有羞涩,却没有任何嫌弃的表情。
湛承彻底把嘴闭上,他不急,狐狸念头再多,也是要露馅的,在湛承看来,她这么舍生忘死的,无非就是为了多捞钱,不想要小鱼两三只,是想捞空整个水库。
她早晚暴露,他多帮于贺坤看着,到时候丑恶的嘴脸露出来,于贺坤还不明白?
于是三个人,心思各异地从楼上下来,简悠悠什么都没带,她也什么都没有,只是把出租屋的门锁上了,钥匙塞在了门地垫底下。
不过出了屋子,简悠悠在门口看到了于贺坤带来了这么多保镖,眼睛眨了眨,心道这个狗东西这是玩要强取豪夺?
但面上做出纯真不解的样子,“坤哥,带这么多人来,不会是为了抓我吧?”
于贺坤带人只是怕她跑,但湛承带来的就确实是想抓人,不过到现在这种情况,湛承看了看两个都要黏在一块的人,根本也不需要抓了,他没吭声,瞪了简悠悠一眼率先上车了。
于贺坤低声闷闷道,“不是。”
他说完之后,有保镖过来给他开车门,他习惯性地想要坐进去,到那时手背被扯了下。
简悠悠满脸娇嗔地看着他。
于贺坤耳根又红一点,抿了抿唇,在外总是冷漠严肃的眉眼流露出了一点无奈的神色,伸手按了下简悠悠的脑袋,让开了位置,让她先进去,还很绅士地把手按在了窗户上面的位置,防止她碰头。
简悠悠挺着胸脯坐进去,对上湛承看过来的视线,呲牙笑了一下,然后在于贺坤也坐进来的时候,起身在他的脸颊上啵了一口,声音还挺大。
于贺坤伸手按了下,侧头不赞同地看了简悠悠一眼,但是他自己看不到自己的神情,那眼中明亮的闪烁,暴露了其主人心中的悸动和愉悦。
有些时候,人总是这样,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
可当局者迷,湛承却透过后视镜看得清清楚楚。
他又对上了简悠悠歪头靠在于贺坤肩膀上凑到后视镜的挑衅眼神,叹了口气,对着窗外小声地操了一声。
于贺坤栽了。
好像太快,却又合情合理,毕竟一个经验为零的小雏鸡,开局就遇见一个生死局,他能逃得掉就怪了。
湛承半路就被简悠悠气得换了车走了,车里就剩下于贺坤和简悠悠,简悠悠不客气地躺在他的腿上,抱着他的腰闭着眼睛假装睡觉。
gu903();她能感觉到于贺坤从她躺下来时候的僵硬,慢慢地放松下来,最后还用手扶着她随着车子晃来晃去的脑袋,帮她固定在他的一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