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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琦话音刚落,便见霍峻走上前来,对着刘表施礼道:“末将霍峻参见大人,启禀大人,当初末将随兄长霍笃在故乡枝江聚齐数百部曲,投奔到本县县长门下效力,这时方知枝江、当阳、夷陵、竟陵、夷道诸县全都受到张允的压榨,每县的令长每年必须向他交纳一定的贿赂,才能保住现在的位子,每位令长家的妻女也都要任张允凌辱,否则的话,不仅官位不保,连性命都是问题。末将正是被他从枝江抽调到江陵,奉命前去援助大公子,但是张允却暗暗令末将寻找机会暗杀大公子,这是当初张大人的令书,末将一直保存着,请大人过目。”
霍峻说完之后,便从怀中取出当初张允要他暗杀刘琦的书信,恭敬的递给刘表,刘表一看,张允以霍峻全家性命相挟,要求霍峻暗杀刘琦,并且许诺事成之后将霍峻提拔为校尉,不由得拍案大怒道:“大胆的张允,竟敢买通外人刺杀我儿,还敢擅自授予军职,实在胆大包天,来人啊,与我将他押下去,听候处置。”
接下来便见刘表的亲兵侍卫立刻赶上前来,将张允押入了牢房之中。
见张允被押走,刘琦又取出来一封信说道:“孩儿这里还有张允克扣粮草、再次命令援军将领邓芝、陈震等人暗杀孩儿的证据,这张允暗害孩儿事小,可当时正是孩儿率军平定长沙贼张羡的最关键时期,万一孩儿不幸身死,恐怕当时整个荆南又要重新归叛贼所有,而一旦如此,孩儿恐怕即便是南郡也要深受其害。所以孩儿认为,张允暗杀不仅是孩儿,而是父亲辛苦创下的基业,因此,不严惩不足以儆效尤。”
刘表点头说道:“琦儿说的没错,这张允竟然如此胆大妄为,情殊可恨,传本官命令,剥夺张允偏将军、江陵县令、都督之职,贬为军司马,发配到苍梧郡效力。”
主簿蒯越纲要发布命令,却听蔡瑁上前说道:“主公,苍梧虽然荒僻,现今却在太守邓芝的治理下一片欣欣向荣,不能体现对张允的惩罚,末将请求主公将张允调至南海,令其在交州刺史赖恭麾下效力,平定交州贼寇,以戴罪立功,不知主公意下如何?”
刘表点了点头道:“也还,就把张允发配到南海吧。蒯主簿,写下贬书吧。”
刘琦听了蔡瑁的话不由暗暗冷笑,他自然知道蔡瑁此举是为了让张允到交州帮助赖恭夺取大权,因为赖恭在就任交州刺史之后,手中一直无权,虽然最近接连招降了张津旧部夷廖、钱博等人,手中握有大军上万,欲要乘机收回南海太守蒋琬与苍梧太守邓芝手中兵权,然蒋琬与邓芝都是他刘琦部下之将,只听命于自己,根本不听赖恭制约,赖恭无法,只能勉强自保。
刘琦怎么可能让赖恭在交州的势力突然增强,而让自己部将蒋琬受到威胁呢?
所以他只是略想了一想,便上前说道:“蒯主簿且慢,启禀父亲,孩儿认为张允之事还未结案,请父亲想一想,张允私吞了巨额财富,可是如今如此多的财富却下落不明,我们如何能够就此结案?父亲治我荆州,吏治清明,天下皆赞,然而张允却凌辱同僚,为祸乡里,如此害群之马如不彻查,如何向荆州众同僚交代?如何向荆州百姓交代?孩儿认为,此次定要追赃,将这些财物充作公用,或者用来接济百姓,善待士人,总不能被宵小之辈私吞。另外,孩儿认为,张允之所以如此大胆,必定还有同谋,父亲当严刑讯问,必令其招出同谋。”
刘琦话音刚落,就见蒯越上前说道:“主公,下官认为大公子所言有理,主公一生清廉,眼中最容不得那些贪腐之辈,今日如不严惩,恐我荆州吏治不复清明,主公辛苦累积的名望将会被这些蛀虫所毁。还请主公三思。”
刘表闻言犹豫了一会,忽然大声说道:“琦儿与异度所言有理,既如此,本官便令人严刑审问,务必让张允供出同谋,此次本官下定决心,不管是谁,只要参与,定要严惩不贷。”
说完之后,刘表看了一下蔡瑁,缓缓说道:“蔡军师,你认为谁适合审理此案?”
蔡瑁立刻挺身而出,昂然说道:“启禀主公,末将愿意一力承担。”
就在这时,蒯越忽然说道:“主公,下官认为蔡军师虽然忠诚,却不适宜做此事,因为蔡军师乃是南郡太守,而张允是他下属,理当避嫌,大公子乃是此案告发者,亦当避嫌,否则的话,即便是审出此案,也恐怕众人不服。所以下官认为,莫如让别驾刘始宗(刘先)负责审理,刘大人一向正直,必定能将此案审理清楚。”
刘表闻言一笑:“蒯主簿所言有理,德珪,琦儿本官能体谅到你们的忠心,但是此时你确实该避嫌,既如此,便有劳始宗负责此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