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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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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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恒又不是傻子。

沈莫来看谁他自然门清。

谢恒往他身边凑了一下,小声道:我警告你啊,看准了,眼睛别乱瞟,全场最好看的就是我。

沈莫偏头看他一眼,你自恋的样子真好看。

谢恒:

谢恒走前恨恨道:沈莫你张嘴早晚有一天我给你堵死了。

沈莫在他后腰上狠狠掐了一把。

被掐了的人心情顿时好的不得了,谢恒觉得他可能有受虐倾向。

谢恒带的队是四个队当中最后一个出场的,前三个队的表演很炸,沈莫以前从来不看这种唱跳表演,但是到了现场身临其境,发现这种舞台确实很激情,很炸裂,难怪现在的小年轻们喜欢了。

轮到谢恒那一队出场,舞台上的光是暗的,看不清台上的人。

音乐响起,灯光亮起的那一刻,沈莫第一眼便看见了站在最中间的那个人。

谢恒两腿分开站立,双手交叉懒散地搭在小腹上,低着头,头顶几缕挑染的蓝发在灯光下泛着妖冶的光芒。

谢恒抬眸的那一瞬间,目光穿过灯光准确地落在了沈莫的脸上,然后冷着一张脸对沈莫挑了一下眉。

沈莫对他比了个拇指,说实话确实很帅。

谢恒面色不变,心里却忍不住得意了一下。

随着音乐的进入,谢恒修长的双腿猛地往上一跳,双臂有力的展开,属于谢恒这一队的舞台正式开始。

沈莫在谢恒挑眉的那一瞬间心便不争气的跳了一下,看了前三个舞台,只觉又燃又炸,眼睛会随着不同的舞者去看去听他们的音乐,会去感受现场的氛围,但是到了这一队,沈莫什么都看不到,眼中只能看到谢恒。

那个在舞台上耀眼无比的人。

明亮的灯光一打,谢恒根本就看到台下的观众是什么样子的,更看不清沈莫的脸。

但他坚信沈莫的目光一定是追随着自己的。

就像当年,沈莫靠在舞蹈室的门上看他练舞。

怎么样,我跳的好吗?谢恒问他。

沈莫摇摇头,我不懂这些。只看得到少年腰细腿长,练舞时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脖颈滑落让人移不开眼睛。

谢恒翻白眼,这时候你只要说好就行,不用说实话。

沈莫:那不行,毕竟我这人特别实在,就像我夸你长得好看一样。

谢恒愣了半天,缓缓骂了句脏话。

沈莫这个人吧,真特么太可气了,打你一巴掌再给你一块糖吃,这糖吧里面还掺着玻璃渣,但吃的这人还特别心甘情愿。

沈莫,一有毒的男人。

彼时,谢恒勾着沈莫的肩膀,哥哥,珍惜现在免费的我吧,等以后你可能花钱都买不着票。

沈莫拍掉小孩搭在他肩上的手,对他笑了一下,你觉得我会是花钱买票看你演出的人吗?

谢恒想了想,手又摸了上去,别啊,你给点儿面子啊,要不到时候我给你送票?vvip那种,最中间,豪华座。

求我。沈莫说。

求你了,哥哥,我给你票求你去看好不好?谢恒胳膊环上他的脖子勒紧,咬牙切齿,给你脸了是不是?还得求着你

沈莫都没挣扎,直接伸手在谢恒腰上拧了一把,谢恒瞬间跳出三丈远,对他吼:你特么能不能不老玩阴的?

沈莫:你再骂一句脏话你今天晚上就露宿街头吧。

谢恒:你能不老威胁我吗?

沈莫:你把你那些臭毛病改了,我能威胁得了你吗?

谢恒:我这些毛病碍着你哪儿了?你管我呢?你是我爸爸啊?

沈莫:乖儿子,以后听话点。

谢恒:你大爷

沈莫看了看手里的票根,八千块啊,他终于有一天还是花钱来看小孩儿的演出了。

确实如他当初所说,差一点儿就买不到票了。

贺吉如谢恒所说的那样,得了第二名。

贺吉的乐队搂在一起哭成了花猫脸,最后贺吉代表乐队发表感言。

贺吉感谢了父母感谢了观众感谢了七大姑八大姨后,最后感谢在跳舞上给了他无私帮助的谢恒谢老师。

贺吉看着谢恒:我想谢老师现在可能会有点儿不安。

观众不明所以,被如此郑重感谢的谢老师冷着一张脸眯眼看着贺吉。

贺吉笑了一下,竟然开始与谢恒互动,谢老师,您现在忐忑吗?

谢恒懒懒靠在椅背上,修长的手转了一下话筒后抵在唇边,一字一句,我谢恒,从来不惧挑战。

贺吉看着沈莫的方向笑了一下,继而大大方方道:我来参加这个节目一直期盼着能坚持到最后一场比赛,这个时候我会向我喜欢的人表白,但是现在,我不需要表白了,因为我已经知道他不会接受我,所以我在这里祝他幸福,也希望他能够勇敢一点儿,我觉得那个人真的很不错。

谢恒皱起眉头,突然觉得还不如直接表白呢,这一番话说的诚恳而自然,简直是暖男范本啊,万一正好戳了沈莫哪根筋怎么办?

谢恒偏头往台下看过去,观众席就在导师后面,谢恒一回头就对上了沈莫的视线。

谢恒摸了摸脖子,这是一直看着他呢吧?

沈莫似是看穿了他的想法,直接抬手对他比了个中指。

谢恒无声说了三个字:你等着。

整整两个多月的比拼终于接近尾声,剩下的这些练习生也算是正式出道。

主持人cue谢恒,让他给这些新人打打气鼓鼓劲。

谢恒拿着话筒站在了舞台中央。

谢恒身上有一股神奇的气质,走到哪里都是焦点所在,让旁边的人黯然失色。

也难怪他这么作妖,他的粉丝还不离不弃了。

我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路只有你亲自去走了,才知道好走还是不好走,这样吧,我给大家讲一个小故事,是关于我的一个故事。

我从小喜欢跳舞,但是我爸爸不同意,他认为男孩子跳舞没前途,所以十八岁那年我离家出走去学跳舞。

那时候我身上只有一张汽车票钱,下了车后就一穷二白了,没有人支持你,没有人理解你,还身无分文,有的只是一腔热血,惨不惨?

然后我遇到了一个人,一个穷人。

谢恒说到这里低头笑了一下,他说这一番话眼睛自始至终没有往沈莫的方向看一眼。

gu903();他怕看过去,会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