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馆早就得到宁玚的传信,房间、饭菜、热水早就备好了。
苏沅儿坐了一天马车,身上也是有些颠簸的乏了,吃过饭,泡过澡,知书等把随车带着的床具铺了,挂好床帐,她便上床休息了。
可正待睡着之时,床帐一掀,有人抬腿上了床。
苏沅儿感觉到床微塌,一惊,忙睁了眼一看,来得正是宁玚。
“你怎么来了?”宁玚今日见了钟子齐可是守礼了一路了,怎么半夜跑到她床上来,这让驿馆的人看到,传出去可就不好了。
苏沅儿便去推宁玚,让他下床。
可宁玚笑着捉了她的手:“诶,我可是没带我的王妃出来,跟我出来的可是钟小公子。”
苏沅儿刚才在外面自报的是外祖母家六表哥钟子曦的名头。因钟子曦与她年岁相当,长得也是有几分相像的。
“就是钟公子,你也不随便进人家的房间啊。”苏沅儿依旧往外撵人。
“诶,怎么不能,钟公子与我情同手足,互相欣赏,今夜我要与她抵足而眠,好生夜话一番。”
哼,就知道这个家伙是忍不住的,这装了一路,现在是得了机会就要耍流氓的。
苏沅儿拿脚就去踹宁玚,嘴里哼道:"好厚的脸皮,哪个想与你夜话啊,我要睡了,你还不敢快走。"
宁玚反手抓了她的腿,笑道:“欸,谁让你打扮成这样子,与我出双入对的。
现在别人都以为我是好男风呢,既然如此,我可不能平白的担了这断袖的虚名啊。”
说着他一倾身就把苏沅儿压倒在床上,便去解她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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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蜜里调油
宁玚今晚其实是有自己的房间的,他没有与谦王军大部队同行,但是军中的事务,都有传令兵骑马报给他,等处理好公务,便有些晚了。
他洗漱后,躺在床上,却是怎么也睡不着的。
今日白天为了苏沅儿的闺誉,他可是忍了一路没有去一亲芳泽,可是没想到他的大宝贝竟然会换了男装,那风流倜傥的小模样更有一番撩人的风姿。
他七岁在太学学习时,先生讲解古代帝王的功过得失,曾提过汉哀帝与董贤的故事。
汉哀帝为了不惊扰压住他衣袖熟睡的董贤,竟然将自己的衣袖轻轻割断,由此有了断袖之癖的成语。
他当时听了,只觉得这汉哀帝是脑壳坏掉了。
两个大男人之间这样磨磨叽叽的不腻歪吗?
衣袖压到了,直接把衣服脱了,另换一件不就行了嘛,用得着还拿匕首非得割断吗?
当先生问他对此事的想法时,他便实话实说了。
他还记得先生听了就笑了,:"汝年幼,等大时便会明白这世间还是有痴人的,帝王也不能免俗,否则就不会有那句"爱美人不爱江山"话了。"
他当时听了嗤之以鼻,爱美人不爱江山的都是昏君,美人有什么好的,又不能当饭吃。
可时到如今,他是明白了,原来美人是真的能当饭吃的。
他每次亲他的大宝贝时,就觉得她的唇,她的舌,滋味怎么就是那么美呢,是怎么吃也吃不够的。
他是亲过了就还想亲,没见到他的大宝贝时,有旁的事牵扯着注意力,还能忍。
等见了他的大宝贝,就再也忍不住,都恨不得把她吞到肚子里去。
今日乍见苏沅儿男装的样子,他突然想起他当年去"象姑馆"找兔爷的事,当时他看了那两个小倌,是大吐特吐,落荒而逃了。
可是现在他有些理解了汉哀帝,如果男宠的对象是他的大宝贝,他不但不会逃,说不定会比汉哀帝还会更加宠爱她的。
宁玚想到这,是再也忍不住了。
反正也没人知道大宝贝的真实身份了,那他去找大宝,至多别人想他是断袖罢了,也不会影响到大宝贝的名声。
所以他便一溜烟的来了苏沅儿的房间准备偷香窃玉。
苏沅儿因为睡觉,头发梳成了大辫子,也换了寝袍。
她被宁玚压在身下挣扎时,腰间系的衣带便有些松了,衣领也扯了开来。
过了端午,天已经热了,她寝袍里只穿了一件藕荷色的肚兜,此时便措不及防的露了出来。
宁玚把苏沅儿压到身下,刚要下嘴亲,就看到她扯开的衣襟里,露出一小片如玉般的白嫩肌肤,还有锁骨来。
宁玚目光盯住那处,是再也移不开眼睛了。
他忽然想起那些同袍说的,这女子身上好吃的,唇舌还得排第三位,第二位的是胸-乳,第一位的是那桃花源。
现在他的大宝贝还有些小,不能圆房,桃花源暂时是不能进的。
但是胸、乳他们可是也说过,非要亲口尝过才能知道其滋味是如何销魂的。
宁玚想到这,就觉饥渴难耐,伸手直接便去要解苏沅儿的袍带。
苏沅儿忙用手搂了衣服:“你干嘛?”
宁玚喘着粗气道:“天这么热,还穿这么多干什么,我帮你解了。”
苏沅儿看了宁玚的样子,就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了,她是忙一个翻身,脸冲下压住了衣襟,嘴里呜呜道:“我不热,你快走,我要睡觉呢。”
“怎么不热呢,你看我身上都冒汗了。”
苏沅儿就听窸窸窣窣的,好像是宁玚在脱衣服,她微扭了脸,果然这家伙是脱光了膀子,只剩下一条亵裤了。
“你!”苏沅儿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脱衣服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这家伙到底是有多着急啊。
宁玚还强拉了苏沅儿的手放在他脸上:“你摸摸,我身上是不是都是汗,你也脱了吧,也凉快些。”
苏沅儿是直接用手挠了他脸一下:“我才不脱呢,你、你就是没安好心。”
宁玚被苏沅儿揭了面皮,也不害臊,是直接压倒苏沅儿的身上,缠磨住她:“好沅儿,你知道,我都这般岁数了,也没见过那胸、乳的模样,你就让我看看吧,好宝贝。”
是在苏沅儿的耳边一迭声的说了那苦求的话来。
其实苏沅儿也明白,按照前世宁玚的需求,他能忍到现在也是不容易的。
他们这样虽不符合礼法,可是有情人之间哪有真正能做到“发乎情止乎礼的”。
更何况他们两个已经赐了婚,又不是偷情、野合,这些只是早晚的事罢了。
只是如今她那里发育的还赶不上前世,宁玚前世可是喜欢大的,看了不知道会不会失望。
最后是红了脸嗫嚅道:“是小的。”
宁玚听了,这是有门啊,是兴奋道:“是大是小,可不能光凭你嘴说,你得让我品鉴一下,我才知道。”
苏沅儿到底缠不过他,还是有些矫情道:“那只能看一眼啊。”
宁玚忙点头,只要能看上,苏沅儿说什么都是好的。
苏沅儿让宁玚背过身,她坐起来,松了袍带,解开肚兜一侧的金链子,露出了右面小半个来。
又扭了脸也不敢再看宁玚,嘴里道:“你快一些。”
宁玚听了忙转头,是一眼就看到了……
此时屋角长明灯橘黄色的烛光透过粉色帐帘里照了进来,在宁玚看来,这帐子就像是一座他在书里看过的神仙洞。
他想起他曾经以为苏沅儿是玉兰花精的事,如今看他的大宝贝,哪里是花精,这分明就是一只狐狸精,还是千年的那种,是勾得他失了魂魄,就算被她吃了都是心甘情愿的。
他死死的盯着,忽的脑中又想到他看过的春宫图上的一首诗:一双明月贴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圆;夫婿调酥绮窗下,金茎几点露珠悬。
苏沅儿等了几息,没有等来宁玚的动静,这要是前世,他早就该扑上来了。
苏沅儿以为宁玚是真的觉得小,便用手捂了衣服,回头嗔道:“你~”
可是这一扭头,便是吓了一跳,就见宁玚鼻子里流出两道血来,像两根宽面条似的都流到了他的胸前。
“诶呀,你流血了。”苏沅儿着急道。
宁玚刚才看了凝脂暗香、是热血贲张,他是觉得鼻端一热,有些液体涌了出来,可是就算此时天崩地裂了,他也是顾不上的。
苏沅儿见那鼻血越流越多,可宁玚眼睛还直勾勾的盯着她,是忙拿了枕边的帕子,直起上身,用帕子捂了他的鼻子,着急道:“怎么会流这么多鼻血,是鼻子不舒服了吗?”
可她这样一直身子,衣襟就全部敞开了,肚兜也斜挂在胸前,里面的春光是大泄。
她个头比宁玚来说是娇小的,她跪在那里,一手搭在宁玚肩膀上,一手放在宁玚脸上,离得极近,正好把那里送到了宁玚眼前。
宁玚坐在那,这一回是更看得真真切切、清清楚楚,那鼻血是流得愈加汹涌。
苏沅儿可没见过流鼻血流得这般多的,以为宁玚身体是哪里出问题。
便急得要下床去找人,宁玚是忙拦住她,这大半夜出去叫郎中,让人知道了他流鼻血的原因,那他是太丢人了。
宁玚是自己下了床,那桌上的茶水随便洗了洗鼻子,又喝了两大口凉茶,灭了灭心火。
便是张了大嘴,跃身扑了回来,压住苏沅儿……
自此宁玚可算知道这神仙肉的滋味了,是养成了每晚必须奶娃娃一般才能入睡的习惯。
苏沅儿奈何不了他,只能是由这"宁一岁"胡闹去了……
如此一路,两个人之间蝶恋来,花恋蝶,好的如蜜里调油,走了两个多月,是终于到了漠北的宁门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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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再起风波
宁玚第一次尝到神仙肉后便是欲罢不能了。
此后的路上,他就舍了骑马,直接与苏沅儿同坐了马车。
苏沅儿的马车里面是很豪华,宁玚白日里就在车里处理公务。
因为天热,苏沅儿在车里,也是只穿件男式绸袍,乌发随意的绾在头顶。
只是宁玚如今又了个新癖好,她在车里,是必要躺在宁玚的身边,头要枕在他的腿上的。
宁玚一只手用笔,一只手就像摸猫似的要时时的摸摸她。
苏沅儿心中感叹,这男人啊,一旦打开了新眼界,有些来自本性的技能,熟练的速度就是一日千里的。
就比如现在的宁玚,开始他的大手还像顺毛似的摸着她的秀发,可渐渐的就不老实。
不过他现在可不是那个第一次会流鼻血、把她弄疼了的愣头儿青了。
只经过几晚,他就像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由一个菜鸟无师自通的变成了高手。
直把她挑、弄得无法承受,低头咬了他的手时,他才又继续抚摸她的秀发。
不过苏沅儿觉得,宁玚若只是这样的爱抚,在道路不平整,马车颠簸时、或是在她晚上被他闹狠了,想补觉时,他的大掌一下一下的拂过她的头发,就像按摩一样,其实还是很惬意的。
苏沅儿这时就会换个更舒服点的姿势,像只小猫咪一样,蜷在宁玚的怀里,在主人的爱抚下,闭上眼睛,慢慢睡了去。
宁玚每次看到苏沅儿睡着了,都会尽量的调整坐姿让她睡得更安稳些。
有时他忙完公务,空下点时间,就会一直看着她的睡颜,看她的乌鸦秀发、红扑扑的小脸蛋,长长翘翘的睫毛,红艳艳的樱唇,怎么看都看不够。
……他的大宝贝怎么会这么可爱,这么招人疼啊。
而苏沅儿醒着时,若宁玚在处理公事,她便枕在他腿上,一边吃小零食,一边看话本子,或者坐在他身边,帮他磨墨、端茶递水,或者就干脆看着他的脸发呆。
宁玚长得也是英俊的,尤其那黑浓的眉毛与挺直的鼻梁。
苏沅儿就会常常想,若她三年后不死,他们有了孩子,那孩子的模样会像他多一些,还是像她多一点,还是会取他们两个的优点,不过总可以确定的是他们的孩子必定会是个模样漂亮的娃娃。
若这时候宁玚忙完公务,他就会伸手把她抱在怀里,两个人就是耳鬓厮磨,卿卿我我一番。
对有情人来说,这样的日子就是赛过神仙一般。
宁玚与苏沅儿是一个月后,赶上谦王军大军的。
与大军同行,苏沅儿和宁玚就不能再住驿站了,是随着军队一起住军帐的。
宁玚在自己的主帐后,搭了小帐给苏沅儿主仆的。
但苏沅儿一天也没在那小帐里住,她都是与宁玚同住在主帐里的。
宁玚开始还担心苏沅儿不适应这种艰苦、枯燥的军旅生活。
可没料到对苏沅儿来说,这一切简直是太新鲜有趣了。
苏沅儿从小也是调皮,跟着钟子齐没少干淘气的事情。稍微大点,又跟着在江南各处做官的苏季远也算走了挺多地方。
gu903();但是这北方她可是第一次来,而且还是跟着心爱的人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