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 .乱(1 / 2)

(穿书)治愈蛇精病BOSS的妹子你雄壮威武 !

对于那个当众给她难堪的霸道皇帝,舒鱼的恶值一下子达到了最高点,直逼那时候重伤了浮望的虎族白彻,还有杀死了她的狐族大长老。

她回到自己那个宫殿的时候,就一直在练剑,唬的那些伺候她的宫女太监们没一个敢作声的。原本这殿中的大多奴才都是其他后妃安插的探子,对司徒静静从来怠慢,司徒静静这人温柔善良又天真,说得不好听点就是软弱了,是个比舒鱼还要软的受气包。

这会儿她突然变了个人似得强硬起来,那些欺软怕硬的奴才们就都在疑惑不解的同时变成了缩头缩脑的鹌鹑。

舒鱼这个人,是遇软则更软,遇硬则更硬的脾气,先前遇上个温柔如水的浮望,她就一点脾气都没有了,但现在这个霸道皇帝……不好意思,舒鱼表示她对讨厌的人从不手软。

剑法精妙,奈何这具身体不给力,练一会儿就气喘吁吁。舒鱼停了手,杵着剑考虑待会儿的侍寝该怎么办。

是直接阉了他还是先跑?但是皇帝身边也该有什么保护的侍卫吧,还有这皇帝,原著的设定是文武双全的,她现在这个身子说不定还打不过人家。要是现在先跑路,她估计还没接近宫门就要被侍卫拦回来了,人海战术可不是好玩的,她和浮望先前不就是栽在了人海战术上吗。

想起这个舒鱼就浑身难受,绷着脸继续练剑。她有个毛病,不管紧张还是不高兴或者要装模作样的时候,都爱绷着脸,在不熟悉的陌生人面前,她更是习惯了摆着很能唬人的高冷脸。也就只有浮望能察觉她那表象下的窘迫了。

她这一练就到了该就寝的时候了,一伙奴才你推我搡的看着她的脸色不敢上前,最后还是桐香颤颤巍巍的上前来说:“娘娘,到了该就寝的时候了,是不是去沐浴一番,皇上应该快要来了。”

舒鱼就当没听见,手中的剑舞的越来越快,变成一片残影。她想,如果那皇帝真的敢强来,她就拼一拼,能阉就阉,不能阉再跑。像她一年多前刚穿越到梦泽妖境时,满心的害怕,一心扮演好天风瑾瑜,生怕被人发现,而现在,她则是变得任性多了。在梦泽大场面见得多了,她现在还真没什么好怕的。

可惜,那皇帝没能来,他在半路上被凝妃拦走了。凝妃就是那位在晚宴上弄散了舒鱼的发髻,最后被舒鱼那一下子吓得尖叫不止的妹子,她这个行为无疑是在报复舒鱼。

凝妃:想要得到皇上的恩宠,你做梦!

舒鱼:做的好啊!给妹子点赞!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不过皇帝自己没来,遣了个小太监送了个盒子来。舒鱼拿起盒子上的信笺,上面用有力的笔触写了一句话:“若想朕放了那几个吴樾国刺客,便主动来伺候朕。”

再打开盒子,盒子里面放着几根血淋淋的手指。周围有宫女尖叫起来,舒鱼淡定的关上盒子,回去宫殿洗澡睡觉。

哈哈哈!她又不是原本的司徒静静,连妖族尸体,还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妖兽尸体她都看过无数,这几根手指还能吓到她?至于那个威胁信,她就更不用理会了。难道她还要像原著的司徒静静那样哭着说那是她的子民不能放着不管,然后乖乖投入皇帝的怀抱被他啪吗?想想就觉得反胃。

她还是想个办法去见见那位国师比较好,这种高人一般都性格奇特,说不定还真的能答应帮她寻人呢?

国师住在明月台,就在内宫与外宫交界处,想去那里的话,舒鱼要出去后妃所在的后宫,有一扇沧浪门可以去往明月台,但那里每日都有人守着。就算过了那门,国师所在的明月台据说是有些古怪的,里面没有宫人侍者,只有国师一人深居简出,但是没有国师的允许,任何人都进不去那扇门。

舒鱼第二日一早就去了御花园南园,因为那里和明月台相隔比较近,还能看到沧浪门,她要去打探一下地形。

只是还没有到沧浪门附近,舒鱼就瞥见一个穿着青衣的挺拔身影从不远处的小路上走过。那在重重花枝间掠过的侧脸,让不小心看见的舒鱼心下重重一震,然后就是满心的惊喜。

她不顾身后桐香的呼唤,一把拂开花枝朝那个身影追上去。那是浮望!那个是浮望!舒鱼此刻也不去想浮望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了,心心念念想要找的心上人猝然出现在眼前,她只是欢喜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之前的那些烦躁心情一下子消失了个彻底。

前面那个着青衣的身影明明离的不远,可舒鱼就是追不上,眼看那个身影拐过了一丛花树消失不见,舒鱼不由开口喊道:“浮望!”

她冲过那个拐角,还没有来得及看清面前的场景,就觉得脚下一绊,往前摔倒。

“小心。”

一个无比耳熟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同时舒鱼感觉自己撞上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有人拦腰将她拉起,扶着她的肩等她站好,又十分有礼的将她放开。那温热的手掌擦过舒鱼的手腕,让她有种想哭出来的感觉。

可是等她红着眼睛可怜兮兮的去看他,却发现面前站着的男子,和浮望长得并不相同,面容上只有五分相似,但是那身气质相似极了,温和自制,看着她的时候,眼里像是汇了一汪桃花潭水。

舒鱼有些不敢确认了,有些小心翼翼的问:“浮望?”

青衣男子朝她一笑,退后一步拱手道:“在下乃叶太师之子,礼部尚书叶临淮,方才情急之下冒犯了,还请静妃娘娘不要怪罪,娘娘可是无事?”

舒鱼站在那看他,心里从骤然的惊喜中渐渐下沉,比刚才没看到他时还要来的沮丧痛苦。那种极端失望的感觉让她忍不住眼底的涩意,只能低下头去看脚下落了一地,又被踩得零落的花瓣。

一方素白的帕子出现在她眼前,那自称叶临淮的男子轻声道:“请用。”

舒鱼犹豫了一会儿,伸出手去,却不是拿那帕子,而是直接握住了他的手。这种时候她也管不了这人会不会觉得自己是变.态,只想验证一下——刚才她不小心扑到他怀里的时候,那种令人安心的感觉,确实是只有浮望能给她的。她想知道是不是自己刚才太激动所以出现幻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