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山姥切国广在听到这个问题后的一瞬间,想到了很多对审神者的期待。
希望你能好好对待本丸里的付丧神,不要把制作刀装和修复刀剑的资源全部用来锻刀赌刀,给大家分配合适的刀装,及时为中伤以上的付丧神手入可山姥切又清楚地知道,他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本。
不过既然春川树问了,他还是捡了个最基本的要求回答,希望你别让付丧神重伤出阵。
春川树点了点头,这个要求听起来不难做到。加上河原蓉子说的给付丧神提供灵力,受伤时帮他们手入,听起来也不算辛苦,于是他拉起山姥切国广的手,谨慎地再次确认道:就这点要求吗?
金发打刀听懂了他的潜台词,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呆呆点了点头。
那好吧,我答应你。春川树笑着说,我们去时之政府吧,我得跟带我来这里的河原前辈和栗山前辈说一声我的决定。
作者有话要说:祝明天要考试的小天使们顺顺利利考出好成绩ヾ(?°?°?)??
本来今天不打算更新,不过反正还剩一点存稿,于是决定把存稿发出来附赠作话里的祝福了www
感谢余幸和鱼鱼的地雷\(^o^)/
第5章入职(1)
当春川树答应了山姥切国广的请求后,金发打刀就再没有开口说过话了。
春川树也不是爱说话的性格,既然山姥切国广不跟他搭话,他就一路都保持了安静,连自己答应要接手的那座本丸是什么情况都没打听。
两个人就这么直接回到了时之政府,来到了负责他的河原和栗山两人的办公室门前。
春川树礼貌地敲了敲门,在听到里面响起请进的说话声才走进去,两个接待员看到他回来,热情地站起来迎接他。春川树高兴地对他们说:河原前辈,栗山前辈,我已经答应这位山姥切国广,去他的本丸当审神者了。
在春川树看来,河原和栗山刚才劝了他那么久,希望他能留在时之政府担任审神者,他现在决定要留下来了,告诉他们这个消息,他们一定会很开心的吧?
绿眼睛的年轻人微笑着,等待着他们惊喜地笑起来、感叹太棒了,或者直接把那个需要签的合同拿给他,赶快把这件事给定下来。
但两个办事员的反应却跟春川树想象的不太一样。
他们惊讶是很惊讶,但看起来却不是很开心,在听完他说的话后,目光全都落在春川树身后的金发打刀身上。
就在刚才,他们两个还在以老父亲(老母亲)的心态,讨论着该帮春川树争取哪些福利。
他的天赋那么高,自然配得上更多的薪水。可他那么天真又轻信,重新分配的高练度稀有刀就别给他了。就春川树所展示出来的性格,他所有的刀剑最好都是被他亲手锻造出来的才安全。
别说哪些经历复杂、可能对人类暗藏敌意的付丧神了,春川桑做审神者的话,在初期最好连战场上的刀剑都别随便捡要是什么流浪刀剑耗尽了灵力变回本体的模样被带回去就糟糕了!
虽然有些稀有刀只能在战场上取得,真的捡到了也不能不要,不过刚开始的半年可以先寄存在时之政府由他们照看,等春川树熟悉了审神者的工作,在本丸培养出自己的高练度心腹,对本丸拥有更高控制力后再进行召唤。
栗山信和河原蓉子为春川树考虑了方方面面各种问题,谁能想到,他只是大白天去万屋玩几个小时,回来时就带回个不知底细的付丧神,还口口声声说要跟人家走呢?!
跟着春川树走进来的山姥切国广,摆明了是个至少有过一任审神者的付丧神。时之政府对这种付丧神的再分配,自有自己的一套流程。有了阅历的付丧神不甘心被时之政府随意分配,在流程之外想方设法给自己捞个靠谱的新主公,这也算不上是坏事
但对河原蓉子和栗山信来说,算不上坏事的前提是,这个被捞的新主公不能是他们负责的春川桑!
如果非要比喻他们这种双重标准心理的来由,那大概就是自由恋爱谁也管不着,可满怀心机和成算的成年人,不能凭着自己的阅历去欺骗未成年啊!
什么?你刚才说什么?!栗山信在震惊了两分钟后,不敢置信地拔高了声调对春川树说,你过来我这儿,再说一遍你要干嘛?!
河原蓉子则是打了个内线电话,尽量平静地说:清光,到我这里来一趟。
事出突然,办公室里只有山姥切国广一个付丧神。河原蓉子怕栗山信压不住火,惹毛了山姥切国广,那屋里的三个人都不够他砍四刀的。她虽然只叫了加州清光一个,不过清光一向都很机灵,听她的语气,肯定知道多带几个付丧神过来控制场面。
看到两个接待员的反应,山姥切国广的心咯噔一下。
刚才过来时之政府的路上,他一直恍恍惚惚的,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他真的靠自己给本丸找到了一个审神者。
但现在看到两个工作人员紧张戒备的反应,金发打刀才觉得清醒下来,回到现实中。
他想要抬起双手示意自己没有攻击的打算,让两个工作人员放心,以免一会和被叫过来的加州清光发生冲突。
但手刚抬到一半,手腕就被身边的年轻人紧紧拉住了。
山姥切国广不知道春川树想要做什么,不过他刚才既然都已经跪下请求这个年轻人做自己的主公了,自然不会在这时候反抗他,于是顺从地被春川树拖着,来到了栗山信的办公桌前。
屋里两个人类和一个付丧神的目光全都落在了春川树的身上,听着他用比刚才稍大的声音,一字一句耐心地栗山信说:栗山前辈,我刚才说的是,我已经答应了这位山姥切国广,去他的本丸当审神者了。你为什么不高兴?我还以为你开心呢。
他和山姥切国广手拉着手,并排站在栗山信面前,越发像是被坏小子诱拐回家跟老父亲摊牌的小姑娘了。
栗山信的耳朵又不背,他刚才之所有那么大声嚷嚷,也只是怀揣了万分之一的希望,希望春川树能突然开窍,借着他说的话离山姥切国广远点,到他身边来。
现在,春川树来是来了,可是也把山姥切一并拽到了他眼前,栗山信第一次产生了想打春川树的冲动。可是看着他无辜又清澈的绿眼睛,栗山信又开始自我怀疑他最近是不是因为压力过大而有点太暴躁了?
他假装自己很平静,根本没有听到春川树说了两遍的话,和颜悦色地揶揄面前的年轻人:万屋就这么好玩吗?出去时还说不想干,回来就改主意了。
春川树有点不好意思地解释:也不是因为好玩才想当的,两位前辈不也这样说吗?当审神者才有地方住,有东西吃。而且,到了万屋才发现,我身上的钱都不能用了,连冰淇淋都买不起
所以这就是你被来路不明的二手付丧神诱拐的理由吗?!就为了有钱买冰淇淋?栗山信更生气了,还不得不告诫自己一定要克制。
这时,一个黑发的少年付丧神敲了敲门,带着身后五个付丧神走进屋。栗山信看到他们,虽然感觉可控度高了不少,然而还是心很累。因为他和春川树离山姥切国广这么近,真的冲突起来也是当人质的命。
但作为一个战时政府的员工,他也不能因为有危险就不工作啊。于是,栗山信满目沧桑地开口说:山姥切,报一下你们本丸的编号。
金发打刀微微发起抖来,喑哑地报出了他们本丸的编号。牢牢拽着他的春川树感觉到了他的紧张,用力握了握他的手腕,友善地侧头对他笑了笑。
栗山信输入编号,调出了面前这个山姥切国广本丸的资料。
大致扫过后,他实在没忍住,瞪了春川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