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1 / 2)

哇!两个小孩子的眼睛都亮了起来,轰冷也过来了,把给轰焦冻买的那件给他了。

是欧尔麦特!月岛和轰焦冻迫不及待的套上了对他们来说有点肥肥的同款战斗服,戴上帽子,两根须须竖在头顶,两个小孩子还没张开,身上还肉肉的,穿着这身衣服兴奋地不行。

哈哈哈要问为什么!当然是我来了!轰焦冻模仿着欧尔麦特的话,做出了欧尔麦特的经典动作,却一不小心踩到了衣服边,啪叽一下摔到了地上。

好笨呀焦冻。月岛真香没忍住笑了起来:欧尔麦特才不会摔跤!

唔我才没有呢!

就是有!太笨了!

别担心。月岛妈妈拿了相机给两个小家伙拍照:总会好的,轰虽然有点直男癌,但是人还是不错的。

是啊,炎司不是个好父亲也不是个好丈夫,但是是个好英雄。轰冷温柔的看着和月岛真香打闹起来轰焦冻:你知道吗,焦冻长这么大,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这么开心了。

上一次见,还是在四岁以前,还没有测出个性的时候。

她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继续来,但是好歹让焦冻在小的时候有一个朋友,总比一直在那里压抑着好。

轰焦冻仗着比月岛要高一点结实一点,叭的把月岛压到地上:我才不笨呢!

月岛挣扎不开,扑腾着小腿:焦冻最笨了!最讨厌焦冻了!

轰焦冻闻言抬起了头,眼泪顿时盈满眼眶:真香有讨厌我了吗!我最喜欢真香了啊!

月岛就是见不得别人在他眼前哭,他赶紧开始哄,还像妈妈发射了求救光波,但是妈妈无情的拒绝了他的求救,带着轰冷出去了。

要好好的哄焦冻哦,一会下来吃饭。

轰焦冻哭起来不是幼儿园其他的小朋友那种嚎啕大哭,而是抿着嘴不停地吧嗒眼泪,小脸红红的,让人心疼的不行,月岛有些手忙脚乱,爬起来抱住了轰焦冻,让轰焦冻靠在自己怀里,小手还不停的摸着轰焦冻的头顶:对不起对不起,我刚才说错了,我最喜欢焦冻了!

可是你刚才还说讨厌我。

没有,刚才只是气话啦!月岛真香抱着轰焦冻:刚才是我错了嘛。

那你要亲亲我!轰焦冻似乎在撒娇这件事上有着得天独厚的天赋,月岛低下头,在轰焦冻的脸上亲了一下,软乎乎的,还带着奶香味。

不行。轰焦冻两只小肉爪捧着月岛真香的脸,在肉嘟嘟的嘴唇上亲了一口。

姐姐说,亲嘴才是关系最好的人可以做的!

我们是关系最好的人吧!轰焦冻问道。

第21章浴室

轰焦冻的眼神落在月岛的脸上,把月岛现在的脸和小时候的那张婴儿肥的脸放在了一起,的确是有一点相似的。

但是从一开始,在班里见到的时候他就完全没有往那方面想了,毕竟十多年没有见,张开了之后的月岛和小时候那个肉呼呼的小家伙基本上变了两个人,就连头发都没有小时候卷了。

结果现在才认出来。

自己当成宝贝一直记着的记忆,结果当事人却完全忘记了,这真的是很难让人接受。但是你又不能责怪他,毕竟自己只有他一个,而月岛却有很多其他人,自己不过在他的十五年生命里占据了短短两天的时间而已,肯定还会有其他更重要的朋友一直陪着他。

虽然理解,却很难接受。

明明有答应过自己自己才是最重要的,最喜欢的人是自己了。可惜自从小时候从那里离开,就再也没有回去过了,因为轰炎司的关系。

所以在开学的时候见到他有些熟悉,但是又不确定,直到今晚在他家见到了那副全家福。

果然是他吧。

性格基本上没怎么变,看起来不近人情,但是又是个温柔的人。若不是有些怀疑,轰焦冻是绝对不会对一个才认识几天的人做出这么亲近的行为的。

那可是小时候就见过的,也睡在一起过的人。是自己的第一个伙伴,也是现在为止的,可以称得上是朋友的人啊。

但是月岛对于过去的轰焦冻已经没什么印象了。现在直面轰焦冻的那种复杂的眼神,有些不太好的感觉。

总感觉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但是自己又忘记了,搞得自己和渣男一样。

但是两个男人能做什么,又不是女孩子,总不能是私定终生,然后自己始乱终弃忘了人家然后和别人双宿双飞。

他小时候过得极为充实,轰焦冻这个在他人生中不过占据了短短两天的小孩根本就没有在他的人生中激起任何水花。

好像是见过安德瓦的儿子吧,是个头发两种颜色的小孩。

现在回忆起来,月岛也只能记住这两个点。

就算再怎么想,自己也记不起关于轰焦冻小时候的事了,甚至于自己小时候的事都有些记不太清,初中之前的记忆都很模糊了,能够记起来的,基本上之后初中之后的事了。

就是一些不重要的记忆而已,反正也碍不到什么。

不过出于求生欲,他并没有对轰焦冻说出这种话,他总觉得,自己如果说出来了,大概会死的很惨。不知道是男人的直觉还是怎么样,但是就是不能说出来。

如果说出来,一定会打击到轰焦冻,然后做出什么不得了的事。

他在见到轰焦冻的第一眼,也没有觉得眼熟,也没有往那方面想,只是觉得这个人的头发真是奇怪为什么会有两种颜色,想完了就没有了。对轰焦冻的印象,反而是那个有些冷淡的脸上带疤的好像什么都不在意的少年,感觉自己一个人吃面包有点微妙,所以就带着人一起了。

结果勉强算得上是幼驯染这种东西,可是明明只有相处过两天,幼驯染也算不上的,顶多就是玩伴吧。可是轰焦冻完全不这么觉得,甚至有点像把自己当成白月光的那种感觉。

一种微妙的罪恶感啊

轰焦冻一个人把那两天记得很深,搞得月岛有一些不好意思。轰焦冻拿着书,一时间竟然有些踌躇。

那晚上要留下来吗?这么晚了,家里空房间很多。月岛邀请到,他去厨房把之前做的甜点都放进冰箱,又拿了面粉出来,加了水开始和面:你一开始说是想吃荞麦面吧,看你没有吃甜点,现在还能吃吗?实在不行明天早上吃也可以。

轰焦冻点了点头,他有些期待。

和之前的心情完全不同了,现在坐在这里的心情。一抬头就能看见客厅挂着的全家福,坐在月岛妈妈怀里的金色小卷毛一只手抱着哥哥,一只手还拉着月岛妈妈垂下来的头发,嘴撅的可以挂一只油壶。

他没忍住笑了一下,很快就忍住了。

冷静,轰焦冻,现在真香可不是小时候的真香了,还不能冲动。十多年都等过来了,就算再等十年也无所谓。

轰焦冻趁着月岛在厨房做荞麦面的时候默默的收拾起了客厅。

月岛做面条时间有点长,等厨房里迸发出荞麦面的香气的时候,轰焦冻已经把客厅收拾好了,但是东西并没有乱动,整齐的放在一边。双手很乖的放在膝盖上,眼巴巴的看着厨房的方向。

月岛拿了两碗面出来。

他晚上基本上都在帮轰和爆豪还有其他人烤肉,自己基本上没有吃多少,本来就是打算在收拾完之后自己去随便做点吃的,现在轰焦冻过来了,正好一起吃。

就是怀疑轰焦冻还能不能吃得下。

我开动了。轰焦冻夹着筷子说了一句,然后夹了一筷子面条,沾了一点汤汁送进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