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严重的,还是自己的脖子。
他已经对妈妈的两条腿有了非常深刻的心理阴影,那两条腿夹着他的脖子,差点把他脖子扭断,在被绝对领域制裁的时候,月岛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亲生的。
这个下手狠辣的程度,不管是不是亲生的,都很过分啊!
自己又不是罪犯!
搞得就像被家暴一样,但是的确是有效果的,只希望第二天不要有什么需要大活动的课程,最好是基础学,不会到处跑动,不然他这一身伤,筋都差点被自己妈妈扯断,能够走回楼上就已经是对他的意志力的极大考验了。
月岛洗了澡,躺在床上不过十分钟就沉沉睡了过去。
他第二天早上简直就像是被大客车碾过去了,差点没起来。从脖子开始就完全没有力气,筋肉的地方还被抻的又酸又痛,只是撑着身体起身穿衣服就用了将近十分钟。
这种日子还有十三天。
真的不知道要怎么继续才好了。
月岛扶着墙面下楼,穿好运动鞋推门出去晨跑,外面天雾沉沉的,天气不是很好,呼吸的空气都带了一点焦灼感。
啧。
天气不好的话心情也不怎么样。
月岛君,总感觉今天心情很差啊。月岛到了学校附近又遇见了绿谷出久,绿谷见到了心情不佳的月岛主动来搭话。
嗯。月岛揉着脖子,晃着脖子放松着身体:最近休息不太好。
是发生了什么吗?其实绿谷想问昨天晚上的事,可现在上学时间人太多了,他根本不好问,万一被有心人听了去就不好了。
只是自己训练的时候有些过量了。月岛没精打采的:白天上课的话估计会撑不住的。
昨天就睡了将近一天,昨天相泽老师没有说什么,今天就不一定了,说不定会把自己赶出教室让他去外面站着然后写检查什么的。
但是这都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要想变强的话,就只能付出比别人更多的努力,学校里的课程也不能放下,那些都是妈妈没有办法教给他的东西。
就算要训练也要保持在自己身体可以接受的程度。绿谷皱起眉有些小心的碰了碰月岛的胳膊,这一下却正好碰到了昨晚胳膊上的擦伤,刺痛让月岛下意识的嘶了一口气,把胳膊往后拉了一下。
怎了吗月岛,是受伤了?绿谷却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不敢碰月岛的胳膊,又想看月岛的胳膊怎么样了。一时间有点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
只是擦伤而已。月岛撸起袖子,给绿谷看自己的胳膊证明自己根本什么事都没有。
结果他这不撸袖子还好,一撸起来就把身上的那些青青紫紫暴露了出来,被袖子盖住的地方,除了手肘被擦破的那一片红肿,剩下的肌肤大部分都是不正常的青紫色,有些地方甚至有些发黑了。
这是怎么回事啊!绿谷的声音大了很多,引得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绿谷被看着,又赶紧把月岛的袖子拉了下来。
都说了是训练弄得。月岛整理好自己的袖子,慢吞吞的回答着:只是看起来比较可怕而已。其实除了疼了一点其他都还好。
月岛皮肤很白,那些青紫被衬的十分严重,绿谷也不管会迟到了,非要带月岛去治愈女郎那里治伤,只是一条胳膊就成了这个样子,其他被衣服盖住的地方肯定比胳膊还要严重的多。
根本就不像是训练造成的伤,非要说的话,像是被欺负了,而且还是群殴的那种级别!
月岛君那么厉害,能把月岛君打伤的人肯定不止一个,肯定有很多人!
绿谷已经不自觉的把这件事的严重性提升到了另外一个级别,看的月岛还以为自己真的受了很严重的伤马上就要死掉了一样。
没事的,没有被打也没有被欺负。月岛拉着绿谷往教学楼的方向走:真的只是训练而已,为了两个星期之后的体育祭做准备。
真的吗?绿谷显然有些不信。
真的。
绿谷将信将疑,但是月岛不告诉他也没有办法,只好转过头向着教学楼走,他们在路上耽误了一点时间,等到了教室,大部分人都已经到了。
月岛把书包挂在桌子后,然后绕到桌子后面准备坐下。
家里面的凳子是带着软垫的凳子,在家里还感觉不到什么,坐在学校的坚硬的木板凳的时候,月岛才感觉到自己的大腿根连着臀部和腰那个地方有多疼。
月岛的脸色顿时白了两个度,让一直看着他得轰焦冻没忍住坐直了腰。
嘶月岛只坐了一小块凳子,就连靠背都不敢靠着,生怕让自己的疼痛加剧。
看来下了第一节课还是去治愈女郎那里治疗一下好了,如果一整天都是这个样子那就完蛋了,也不知道受了那么严重的伤的相泽老师是怎么撑着来上课的,明明痛的不行。
这个时候,相泽老师的身影在月岛心里又高大了几分,就比欧尔麦特矮了那么一点,就那么一点。
月岛除了一开始稍微暴露了一点身体的不适,其他时间都保持的很好,就算困也没有睡着,而是专心的听课,但坐在前排的绿谷时不时的就要回头看一眼月岛,次数多了,在前面讲课的麦克也注意到了,他拿了粉笔头,biu的丢到了绿谷的头上,让绿谷的注意力回到前面来:虽然后面的板报很好看,但是现在要看前面,听我讲课!
抱歉麦克老师!绿谷站起来鞠躬道歉,麦克念在他是初犯就这么放过了他,让他坐了下来。
被麦克老师这么一打岔,其他人也往后看了看,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又疑惑的把头收了回来。
绿谷在看什么?
后面有什么好看的?
只有月岛和轰焦冻知道绿谷是在看月岛,因为实在是太过担心所以
完全不顾是在上课啊。
一直这么坐其实也有点累,月岛打算等第一节英语课下课之后就去找治疗女郎治疗一下,明明是自己受伤,为什么他们紧张的不行。
几乎是在麦克老师离开教室的下一秒,轰焦冻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迈了两步站到月岛身边。
月岛用眼神询问着轰焦冻他过来干什么,轰焦冻憋了半天,不知要怎么说,也不能问月岛说你今天上午为什么坐不实凳子今天早上上课的时候绿谷还老回头看你。
这话说出来怎么想怎么感觉不对。
和我出来。轰焦冻最后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唉?月岛歪了歪头,还是撑起酸胀的身体,慢悠悠的跟着轰焦冻出去了,慢了一步的绿谷咬咬牙跺跺脚,还是没追出去。
既然有轰君在的话,那肯定没自己什么事了,毕竟比起自己来说,还是和轰君关系比较好,就算是真的有什么问题也可以说的,哪里用像对自己似的遮遮掩掩。
月岛君跟轰君说了就可以去医务室治疗了,上午也不会很难受。
可是想想还是有点不太舒服。
轰焦冻真的感觉月岛今天很奇怪,平常月岛走路速度不说很快,但是毕竟腿长步伐在那里,和自己走路的速度都是差不多的,结果今天月岛走路的速度比女孩子还要慢一些,这么短短的一条走廊竟然走了好一会。
轰焦冻找了个寂静的楼梯拐角,把月岛拉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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