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月岛真香完全不怕,甚至还在相泽消太的那道疤痕上面亲了一下。
相泽消太睁大了眼睛,他眼睛里面还有红血丝,一看就是没有休息好,但是相泽消太没有其他的动作,抱着月岛腰上的手紧了紧,然后把头埋在了月岛的肩窝里。
什么都不能做真的好烦啊。
相泽消太想起自己放在床头柜的礼物,深呼吸平缓了一下心情:现在要忍耐很困难了。
还有一个星期呢。月岛真香摸了摸相泽消太的头发,把扎的漂亮的小揪揪都给揉开了,乱七八糟的支棱起来:不过就算十六也不行吧。
未满十八岁是犯罪。月岛真香有点莫名的高兴:现在是在犯罪哦相泽老师。
我当然知道相泽消太的声音低沉,环在腰上的手也根本没有办法挪动,呼吸打在肩膀上,敏|感到缩了缩脖子。
其实我还是想住在这边啊,不过和同学不在一起住会有隔阂吧。月岛果断的换了个话题,他总感觉再说下去会发生不得了的事情,他把下巴搭在相泽消太的脑袋上,有点苦恼。
下巴太尖了。相泽消太突然说。
月岛一时没反应过来。
下巴太尖,硌的头好痛。
下巴尖不好吗。月岛把头抬起来,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并没有感觉自己的下巴很尖,对相泽消太的话表示怀疑。
要多吃饭,现在已经比同龄的人要瘦很多了。相泽消太在月岛的腰上捏了捏,有些不满月岛腰上的触感:太瘦了。
班里和月岛差不多高的人,障子目藏他们看起来都比月岛健壮的多,甚至连比月岛矮的轰焦冻饭田天哉他们看起来也比月岛要壮实,和他们站在一起,月岛简直就是弱不禁风的代名词。
腰被捏了一下,月岛一个机灵把腰挺直了。
腰这个地方是摸不得的,察觉到月岛的反应,相泽消太默默的记在心里:晚上回来的时候吃饭了吗?要出去吃么?
想吃相泽老师做的。月岛难得提了个要求。
相泽消太沉吟一下:但是我做的可一点也不好吃。
一个人在外面住这么久,不会做饭是不可能的,但是也只能算是能吃的程度,肯定比不上在这方面异常有天赋的月岛真香,比起在宿舍吃自己做的饭,还不如出去吃。
就算老师做的是毒药我也会全部吃下去的!月岛抱着相泽消太的头请求着:想吃啊!
好吧好吧。相泽消太被月岛稍微软和一点就完全没有抵抗力了,我可不会做复杂的饭菜,普通的面条可以吗?
什么都吃!月岛从相泽消太身上下来,让相泽消太能站起来去厨房做饭。
相泽消太船上挂在门后的围裙,从冰箱里找了超市里买来的乌冬面和味增。
复杂的东西他也不会做,只能做个简单的味增乌冬面打发一下。
还是出去吃比较好吗,毕竟回来之后就吃这种简单的乌冬面很寒酸很不正式,更别说自己做的还不算好吃。
相泽消太还能感觉到在客厅坐着的月岛炽热的目光,相泽消太努力的无视着月岛真香的目光,低头把简单的调味料和食材准备好,把水烧开,想把东西全部倒进去。
就算是简单的乌冬面也不能这么做啊。月岛走过来,按住了相泽消太想把味增和拉面一起丢进去的手,又从冰箱里拿出了豆腐和海带。
他把乌冬面放在热水里过一遍然后在冷水里冰镇,然后又起了一锅水,放进了柴鱼片煮了起来,煮了十五分钟之后把鱼捞出来加上白味增搅拌开,等水沸腾起来再把豆腐和海带放进去,最后把面条加进去,稍微煮一会就可以了。
明明是同样的饭菜,月岛真香做起来就是完全不同的味道呢。
在月岛接手了做饭的任务的时候,相泽消太就站在一边没有动了,空气中的香气让原本不怎么饿的相泽消太肚子咕咕叫起来,拿了碗和筷子出来眼巴巴的等着月岛把乌冬面乘出来。
月岛切了葱花洒在碗里,这才把碗托起来交给相泽消太:可以吃了!
碗很烫,相泽消太一手一碗面,速度飞快,月岛在厨房里把刚才做饭弄得乱糟糟的厨房收拾了一下,这才洗了洗手出去坐在了餐桌边。
要开动了。相泽消太说了一句。
月岛其实不饿,做的分量也刚好够两个人吃,自己的那碗分量明显比相泽消太的那碗要少一些,他几口吃完了自己的乌冬面,把碗一推,就这么拄着下巴看相泽消太吃饭。
相泽消太慢悠悠的吃,一点也不着急,月岛也不觉得慢,也慢悠悠的看。
他很久才吃完,吃完之后就连天色都擦黑。
晚上要去宿舍楼那边收拾一下吗?相泽消太自觉地去洗碗了,本来说是自己做,结果还是没看下去帮自己做了饭,那相泽消太就只能选择洗碗,月岛躺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按着电视遥控器,上面已经开始播报晚间新闻,月岛听到相泽消太的问话,犹豫了一下:要过去吧,那边有床吗?
家具都有,但是被褥什么的似乎没有。相泽消太回答道。
那今晚就在这里住,明天有空再去买被褥放到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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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的生日让我提前了一下
我!好想!看虐文啊!有没有安利的!不看言情!不吃渣贱!其他快来安利我qaq
第118章开学
第二天在学校里面见到了整个暑假除了在电视上见过一面就没有见到过的月岛真香,其他的同学都很兴奋。
算起来,只有月岛真香和轰焦冻那段时间在东京,亲身经历了那次恐慌。
虽然说起来比较刺激但是亲身经历的时候还是会很害怕啊。月岛真香苦笑:看到大家没有反抗能力被炸到的时候还是会觉得自己的力量实在是太小了,能更厉害一点就好了。
比起还能正常交流的月岛真香,轰焦冻那边就八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
不管是八百万还是绿谷来问都是摇头不说话。
安德瓦早就已经脱离了危险,在养好伤之后就已经继续开始英雄活动,那次的伤没有人敢提,在病房守了一宿的轰焦冻如愿等到了安德瓦从昏迷中醒过来。
安德瓦在自己进行英雄活动的时候受的伤,从来不会允许家里人去看望,不管是多重的伤,就是不准人过去,更多的时候照顾安德瓦的还是他的助手,妻子和子女一个都没有来。
也就只有在受伤的时候,安德瓦才会多愁善感起来,想起被变相软禁的自己的妻子,以及和自己完全不亲密,关系冷到和陌生人无异的子女。
在苏醒之后见到轰焦冻,倒是出乎了安德瓦的意料之外。
他以为轰焦冻会直接走掉,根本不会守着自己,两个人的关系这么僵硬,几乎没有缓和的余地了。
轰焦冻看安德瓦醒来,只是去叫了医生,也没有和安德瓦说话,只有在最初的手忙脚乱之后就安安静静的站在房间的角落用那双继承了自己的眼睛看着这边。
看起来有点落寞。
安德瓦体质还算不错,就算好了也不会留下后遗症,医生告诉了安德瓦结果之后就离开了,这间单人病房里面就只剩下了父子两个。
轰焦冻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自己和父亲之间的关系,又不好直接出去,只好背对着安德瓦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电视里面还在播报着灾后重建的新闻,里面有许多眼熟的英雄,他甚至在里面见到了月岛真香。
在月岛已经开始进行英雄活动的时候,自己还只能被别人保护。
要考临时执照也要高二才可以,现在还有一整年的时间,要处于这种无力的状态。
父子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只有电视里面的声音在这间病房里响着,轰焦冻根本就没有办法看进去电视,脑子里面全是安德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