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若是几天没见,再次碰到一起,你打我一拳,我踢你一脚,最后抱到一起,好朋友总是逮着她的脸啃,屠斐每次嘴上嫌弃,心里却是开心的。
那是最好的朋友啊,如果沈清浅的朋友离开了,她是不是也可以帮助沈清浅找回来呢?哪怕通过网络联系也是好的啊。
屠斐一动不动,躬身僵在那,望着沈清浅的泪眼失神思路转了弯,阿姨真好看啊,哭起来也好好看。
沈清浅彻底睡熟,屠斐才有机会直起腰,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她差点没趴在床上砸到沈清浅。
屠斐揉揉腰关上门洗漱,她担心沈清浅所以尽快完成又回到主卧。
屠斐洗香香之后小心翼翼地爬上沈清浅的床,反正之前睡过了,再睡到一起,尤其是在沈清浅睡着的情况下,屠斐没有之前那么不好意思了。
屠斐刚上床,沈清浅翻了个身,正好翻进她怀里。
屠斐陡然紧张,沈清浅头抵着屠斐的前兄层了层,层得屠斐身体有点养。
沈清浅突然抬手揽过屠斐的腰,身体往她跟前层了几下,两人几乎零距离的贴合,屠斐紧张的大气不敢出。
沈清浅埋在屠斐的兄口睡得很深,温暖的呼吸像是小暖炉烤着屠斐的心,屠斐小爪子犹豫半天才敢抱住沈清浅。
哦~屠斐的心跟过电似的苏了一下,温暖馨香的身体抱起来手感的相当好,屠斐低头就能闻到花香。
沈清浅,真香啊。
翌日,屠斐醒得早,手臂不知何时被沈清浅枕着,现在麻得动弹不得。
屠斐咬牙坚持,能多坚持一秒,沈清浅可以多睡一秒,然而神经是忍不住的突然抽搐了下。
沈清浅一下子睁开眼睛,屠斐脸红地道歉,对不起。
沈清浅揉揉眼,掩唇打了个呵欠,似是迷茫的眼神看看屠斐,她平躺后闭着眼睛,你几点回来的?
昨晚半夜。
沈清浅揉揉眉心,意识到自己被换了地方,她偏头问:你把我抱回来的?
屠斐脸红地点点头,阿姨,昨晚对不起,我
没事。沈清浅打断屠斐的话,眉头微微皱了下,收拾下上班吧。
沈清浅先起来了,屠斐跳下床,两人一前一后去洗漱。
镜子里,屠斐满嘴泡沫,好像是圣诞老爷爷,她偷偷瞄着沈清浅。
沈清浅大多时候低头,偶尔抬眸,表情很淡,屠斐总觉得她心情不太好。
屠斐先一步吐了牙膏沫子,阿姨,昨晚我真的没有责怪的意思,我这人不太会说话,你骂我两句,打我两下都行,就是别因为我生气。
沈清浅也吐掉口里的牙膏沫,漱口后洗脸,含糊不清地说:我没生气。沈清浅再次抬起头,晶莹的水珠和昨晚的泪痕犹似,屠斐的心口闷痛,阿姨~语气明显软了。
我真没生气。沈清浅抽出毛巾擦擦脸,眼睛略微红肿,让她不愿回想起昨晚,我总是习惯把你当小孩子看。沈清浅低头轻声叹口气。
那真巧。
恩?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有时会把阿姨当孩子看。屠斐低头洗脸,含糊不清地说:所以我大概能理解阿姨对我的心情,就是那种无论何时都想照看着,什么事都想知道细节,生怕会有什么闪失。她之前跟踪沈清浅,是出于类似的心理,她懂。
沈清浅低头看着眼前认真搓洗脸颊的小孩儿,脸颊微微泛起红,你对我有这样的想法?没等屠斐回答,沈清浅抓着毛巾,试探着问:是因为昨晚看见我哭过了吗?
屠斐搓洗的动作顿了下,她双手捂脸抹了一把水,瞥见镜子里白里透红的脸颊,她扬起笑,重逢之后,我对阿姨就有这样的想法,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总觉得应该多照顾你,可我工作的关系没办法顾及太多,然后吧,屠斐叹口气,低头丧气道:我还不会说话,每次掌握不好尺度,总惹阿姨不开心,我
小孩儿。沈清浅突然打断屠斐,屠斐回身看她,沈清浅轻舒口气,我昨晚哭不是因为你。
屠斐想说我知道,但嘴里突然苦涩,沈清浅的话似乎在说,你在我心里没有那个人重要,我还不至于因为你落泪。
屠斐知道自己在歪理,她压下酸涩的心情,我知道,我屠斐不知该说什么了,好像从昨晚,她就在自作多情,连刚才的道歉都是。
我昨晚其实在考虑,我是不是把你管得太严了。沈清浅语气里有失落,像是孩子大了不由娘,她这个老母亲却非要管,反倒给孩子添了麻烦。
屠斐连忙摆手,没有没有,阿姨都是为了我好,我都知道的。
两人一早上在洗手间互相检讨,屠斐答应以后工作更加小心,会好好照顾自己,她对沈清浅只有一个要求,阿姨怎么管我都可以,但我有时候犯浑,你骂我打我都行,就是别生气,气坏了身体我心疼,再就是屠斐低头,轻声说:阿姨有什么事都可以告诉我,我可能在阿姨眼里不成熟,但是我真的有在努力长大,我可以承担一些事。
沈清浅知道她在说昨晚的事,她双手捂脸,也有些难为情,我一把年纪还让你跟着担心,是我做得不够好。
沈清浅不打算说,屠斐没细问,昨晚的事至少从面上就此掀过。
屠斐总算是心里舒坦地去上班了,临下车给沈清浅加油,今天也是元气满满的一天!
沈清浅笑了,恩。她的心这一刻也如同车窗外的暖阳,有些燥热。
沈清浅被堵在了警局门口,她失神地望着车窗外,和屠斐一起时的她,情绪波动大,且容易失控。
屠斐是大姑娘,可到底在她眼里还是孩子,她是一个成年人了,明明是关心,最后却弄得两个人都累,这样的关心只会是负担。
屠斐下车后就将昨晚的事抛之脑后了,沈清浅却在反思自己,以后该怎么做?
屠斐到警局第一件事画嫌疑人图像,陈光辉取来了昨晚技术组加班的喜人成果,绳子上提取到残存的物证,经过DNA鉴定,与白鹏兴一致。
电线基本可以确定是勒死白鹏兴的凶器了,可惜的是没有提取到关于嫌疑人的指纹,我怀疑对方戴手套了。陈光辉靠着床边,清晨第一根烟抽得舒坦,他对着窗外吹烟,你想想,勒死一个青年男子,那得多大的劲儿啊?照你说的,是一个姑娘,那这姑娘必定得练习过功夫,或者常年健身。
屠斐也在想这个问题,之前他们推断凶手和白鹏兴关系熟,但不是熟到让白鹏兴放心的关系。
现在亲眼看到嫌疑人了,屠斐又觉得之前的推论哪里不对,只是一时找不到头绪,先确定下白鹏兴周边的女人吧。
陈光辉抖了抖烟灰,回身说:他身边女的看多了,金碧辉煌多少女的呢?
说到金碧辉煌,屠斐想起了吴薇薇,恩比起李丽,吴薇薇似乎是更合适的人选。
屠斐打电话给吴薇薇,响了三声,吴薇薇接起来,声音略微沙哑,我昨晚喝的太多,你几点走的我都不知道,我没失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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