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2 / 2)

gu903();肯定是啊。纪夫人今天倒是让沈清浅见识到了,溺爱的母亲为了孩子可以颠倒是非,空口说瞎话,沈清浅听她无脑的护子行为,胃里翻腾,有点恶心,纪夫人,我来之气见过纪总,对于是否换律师这事,他说看你的意见,我认识一个律师,她在圈内出名,不过要分案子才接,所以我得提前问清楚。

纪夫人一直对孙铎不放心,当时选择他是无奈之举,眼下被她看做准儿媳妇的沈清浅主动推荐,她动心了,你那个朋友谁啊?很有名?

恩。沈清浅点头,现在律师协会的会长岑曼尹。

纪夫人眼前一亮,诶呀,你居然认识这么个厉害角色,是不是出生在律师世家的那个?

对。沈清浅从兜里掏出名片,这是她的名片,您不想和我说的话,可以和律师说,她得了解情况才能决定是否接下来,毕竟这案子沈清浅面露难色,您懂的,我担心现在有人故意从背后整纪总,不少人是不愿惹这个麻烦的。

纪夫人连连称是,恨道:一定是有人看森业集团发展太好,所以才背后搞动作。

沈清浅忧心地摇摇头,其实我觉得不一定是纪总的原因。

纪夫人愣了愣,沈清浅继续道:纪总正年轻,商场上没闯荡太多年,不见得树敌那么多,我已经在考虑是不是纪局在任时,官场力量的背后沈清浅没再说下去,纪夫人脸色黯了黯,揉揉眉心道:你这么一说,也是,官场难免得罪人,我以前都没想过,只想着景明的事,等晚点我问问老纪。

沈清浅告辞没多久,纪夫人和纪康成就因为这事吵了一架。

纪康成自认为为官清廉一生不会得罪人,纪夫人却因为爱子心切责备他,那不过是你自以为,景明在商场上哪里会得罪到那么厉害的角色,谁不知道纪景明是你纪康成的儿子?给他好脸色的是看你的面子,同样找茬的,也一定是那些看不惯你的人。

纪康成退休了,大老虎变成老虎,没有了权力,以前门庭若市,现在门可罗雀。

纪夫人逼着纪康成想想,他在职时得罪过谁,别只想你的上级和同级,最有可能是你的下级,当时不敢得罪你,后来得了势,人家不报复你才怪。

纪康成被吵的脑瓜仁疼,我这辈子如果非说得罪过谁,也就两个有可能的人。

你看你看,这不还是有的吗?纪夫人埋怨道,要不是清浅提醒,我这还找不到背后使坏的人呢。

纪康成为官生涯里可能得罪过两个人,一个是他当年的下属沈博伦,一个是当年海京园林副董事阙斯年。

沈博伦?纪夫人记得这号人,他不是早退了下海了?她说罢又挑起眉头,还有那个阙斯年,不也是吗?

纪夫人直言好笑,和纪康成不合的人最后结果都是从商?纪康成拧眉,他察觉到哪里不对,你没注意到吗?沈清浅,沈博伦,都姓沈。

你连老部下家里的孩子都不认识吗?纪夫人无言,纪康成确实不知道,因为沈博伦对于孩子保护的过分,他从未听沈博伦提起过。

你们到底什么过节?纪夫人靠着椅背回忆道,我记得好像阙斯年是因为批地拿款的事?

可也不对啊。纪康成指尖轻轻敲着沙发的扶手,地最后没批是不假,但是款项你们行里不是给他了吗?

纪夫人失神地盯着光洁的桌面,拿起水杯想喝一口却发现是空的,她握着空杯应声说是,沈博伦是因为你当时没有提拔他,提拔一个新人,他一气之下不干了吧?

两人分析半天,纪夫人没了耐心,这样,你和沈博伦联系,我也问问阙斯年,如果真是他们,不如私下解决,景明的人生才刚开始,不能毁到他们手里。

纪康成沉吟着没做声,纪夫人拍了下桌子,能不能爽快点啊,老纪,那是你儿子,你犹豫什么啊?

纪康成不悦道,急什么急?不得权衡吗?纪康成拧眉沉思半晌,他偏头问:景明确定是除了吸毒没别的事了吧?你不要瞒着我。

纪夫人不快,瞪眼凶道:你现在还怀疑你的老婆和儿子,你还能信任谁?

两口子商量晚上,各自分开忙碌。

沈清浅下午从纪景明家里出来回到酒店捧着电脑忙活到暮色降临,她翻了翻手机,一整天屠斐都没再联系她。

沈清浅握着手机,想联系,但也知道一旦联系,估计屠斐今晚又得奔着她来。

哄屠斐这件事,对于沈清浅来说,轻而易举,小孩儿的心思太好猜了。

如果是过去的沈清浅,那是一定会哄的,不过她现在是青戋,她不打算哄。

屠斐憋气到傍晚,从局里出来,整个人蔫巴巴的。

一整天的赌气,现在已经累了,最后只剩下思念。

屠斐开车沈清浅的酒店楼下,她想直接上楼,但又怕沈清浅再拒绝她。

被喜欢的人凶,屠斐心里不得法,她不能像对待工作那样凶回去。

一整天,姐姐没有任何信息,屠斐委屈难过,姐姐说过她很坏,现在看来是真的。

姐姐坏,才会折磨她,屠斐在楼下坐了好一会,最终耐不住思念,她买了吃喝上楼。

门板敲破也没人应,屠斐不得不接受现实,姐姐不在。

屠斐站在门口,要不然发信息问问呢?正巧服务生上来,瞧见屠斐问她是不是忘了钥匙,屠斐顺便问能不能借用下钥匙,她给朋友送饭的。

服务生带着□□,打开房门一看,房内干净如初,服务生回身道:您是不是找错位置了,房间新打扫过,没有任何个人物品,应该是退房了。

服务生电话和前台确认,房客一早就退房离开了。

屠斐颓然下楼,她坐在车里,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姐姐不告而别,怎么可以这样?屠斐之前是委屈,现在多了怒气,她从不是好脾气的人,直接打电话过去,质问道:你走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为什么要告诉你?沈清浅反问,气得屠斐差点嗷嗷叫,她在电话里歇斯底里,就应该告诉我,我是你、是你床伴!

我不知床伴还有告知行踪的义务要履行。沈清浅气人的功夫一流,屠斐被气得说不出话,最后吸吸鼻子哭腔说:姐姐欺负我呜呜。

小狼崽凶不过,确切地说,对着姐姐就不会凶。

屠斐不说是铁骨铮铮,但也比一般女孩坚强,此刻愣是被沈清浅给气哭了。

沈清浅再狠的心也说不出什么来了,屠斐在电话里呜呜哭,那叫一个委屈。

沈清浅无奈地叹气,你别哭了,行不行?

呜呜呜。

沈清浅哄人,同样没经验,尤其人不在跟前,她还不擅长甜言蜜语。

屠斐哭得嗓子哑了,沈清浅求道:小祖宗,你说说到底要怎么样你才不哭啊?沈清浅是真没辙了,屠斐哭唧唧,告诉我你在哪。

沈清浅只得报出酒店名字,屠斐来就来吧,要不然一直哭也不是办法。

屠斐不依不饶,得寸进尺地要求,你得过来接我,谁叫你不辞而别。

沈清浅都答应,行,我现在去,你别哭了,行不行?

呜呜。

你啊沈清浅发狠道,就是不在我身边,否则我非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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