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宏听了却微笑道:“朕若是再躺在床榻上可真的要憋出病来了,反倒看见奏折之类的东西心情会愉悦和安定些。”
这位公公只好微笑着点头,朝里头喊道:“陛下驾到。”
萧棣元赶忙放下奏折出迎。
见萧宏今日的气色又比昨日的要红润一些,萧棣元由衷道:“父王看来是快要大愈了。”
萧宏哈哈笑道:“朕觉得自己现在就已经大愈了。”
说罢便在堆放奏折的桌子前的椅子坐下,问:“这些都是还没有批阅的吗?”
萧棣元点头道:“是的。”
萧宏又看了看一旁的一堆,知道那堆是已经批阅好了的,便起身走过去拿了一卷起来看。
这一看之下他的脸上便不自觉地出现了笑容,由衷道:“你想问题要比以前周全多了。”
萧棣元忙说:“还得多谢父王给儿臣这个磨炼的机会。”
萧宏复坐下,看着萧棣元说:“元儿,朕病重的这段时间里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朕直到现在也依然在思考。”
萧棣元想了一下后微笑道:“不知父王愿不愿意跟儿臣说一说,儿臣愿意尽最大可能帮父王解怀。”
“朕在想——太子这几年的表现实在太让朕失望了,可是他虽然犯了错,但又远不至于处死的地步,他的太子之位也自然还是得给他留着,然而这样一来朕又不免担忧曙国的未来。”
说这话时萧宏的双眼始终盯着萧棣元,仔细地捕捉萧棣元脸上的神情。
但是萧棣元听他说这些时脸上的表情始终很平静,甚至可以说是连微微的涟漪都没有。
萧宏又不免暗暗惊奇,看着他竟然许久都不知该接着怎么说好。
过了半晌,萧宏才自嘲地说:“朕在这样的情况下竟然还替他说话,为他的前途考虑,朕是不是对他宠爱得太过了?”
萧棣元答道:“父亲爱儿子,天经地义的事。”
“可是你不觉得朕对他过分溺宠了吗?”萧宏又问。
萧棣元微微笑了一下,道:“父王这么做想必有父王的原因,儿臣不便置喙。”
“如果父王想听听你的心里话呢?”
萧棣元微笑道:“儿臣心里想的跟儿臣说的是一致的。”
“在得知你哥哥被禁足后,你的心里难道没有一点点波动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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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棣元微微笑了一下,道:“父王这么做想必有父王的原因,儿臣不便置喙。”
“如果父王想听听你的心里话呢?”
萧棣元微笑道:“儿臣心里想的跟儿臣说的是一致的。”
“在得知你哥哥被禁足后,你的心里难道没有一点点波动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