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玄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顾子夜只感觉自己身上有一股抽离的痛，她身上的能量一点一点的慢慢的消散，又在一瞬间，被全部抽空。

她倒在了玉佩里。

卫玄倒在了陆良辰的面前。

有这样的筹码在手里，不怕顾子夜不过来。

……

这是一个很不一样的夜晚。

国师晏子昭告，在监狱的抓到了那个亡灵。

已经成为了厉鬼的亡灵。

在皇宫里盛极一时的篡位事件，以顾家众人的死告终。

“你还真是恶毒。”

晏子对着玉佩，“我知道你能听见，虽然不知道我为什么进不去，但是——”

“号称十世善魂的你，知道全家被杀，都能完全无视，天下，还有什么好人存在呢？”

顾子夜冷冷的笑了两声。

她看着晏子，对这样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玉佩，他真的好像一个傻叉。

和上次一样，能量耗损太过严重，顾子夜的存在，几乎无人感知。

她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晏子，算了，看着他也没有用，她还是好好修炼吧。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玉佩上那个禁制的缘故，她现在不能距离玉佩特别远的位置，否则浑身都疼。

没有月光，只有日光，她也只能凑合着了。

但是有句话叫什么来着，瞌睡了，就马上有人给你送枕头过来，晏子大抵就是这个意思。

这东西就是送到嘴边的，顾子夜不要，都对不起他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