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急，谁就输了。

果然还是处在劣势的程七比较着急，“军师，那我就直说了，你是不是喜欢王爷？”

那样灼灼的眼神，沈让低头错过，“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军师，七出自帝都豪门，自幼和王爷相识，不知道……军师有没有听过一首诗。”

“什么？”

“同居长干里，两小嫌无猜。”

程七用一种审视的眼神看着沈让，他以为沈让这么聪明，会明白的。

但是沈让用了一个很惨烈的方法回击他。

程七告诉顾子夜，他出身帝都，顾子夜也出身帝都，两个人不管怎么来说，出身都是一致的。

沈让也开始持续放大招，“那不知道程将军知不知道两小嫌无猜的前提是什么，郎骑竹马来，缠床绕青梅。”

他就不信了，顾子夜可是一个皇女，怎么可能和程七缠床绕青梅？

如果真的有，程七应该早就名节不保了。

怎么的说，也要变成顾子夜身边的一个男宠啊。

两个同样聪慧的男人看着对方，不知道是不是慧极必伤，两个人心里都不好受。

如果没有顾子夜，两个人说不定会成为朋友的。

“你跟王爷不合适。”

“你也知道她是王爷。”沈让站起，“一个王爷的思想，岂是让可以左右的？”

对方油盐不进，程七感觉自己也是没脾气了。

挑眉，“那就直说吧，我喜欢王爷，所以希望你能……”

“直接退出？”

沈让用一种很严肃的目光看着程七，那一瞬间，他仿佛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原来，所谓的来监督打仗，也不过是你的一个玩具而已。”

“我以为程家子，总会有些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