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的所有假期，全都被收了。

而且上课的时候老师总是不停的挑刺，班上的同学，学校的学生，老师，每每看见他们两个，都是一副很恶心的眼神。

顾予白在免疫这些目光的同时，又开始心疼顾子夜了，一个女孩子，承受的肯定比自己还要多。

平时某些兄弟倒是能理解这些事情，可是众口铄金，就算他们想说什么，也没有人听。

很快，就是学校的一级考试了。

最早交卷，两个人都是年纪里面的第一名，几乎是趋近于满分的试卷，再次让b大的高层教育人员再次开会，就到底要不要开除两个人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最后，伦理战胜了天才。

两个人，彻底被炮灰了。

考试成绩出来那一天，排名榜第一名，两个人，但是两个人的人名背后，写着两个字，作废。

没有作弊，什么都没有做，成绩却是两个字，作废。

食堂里，顾子夜看着顾予白一言不发的样子，轻声叹了一口气，“哥哥，你别这样。”

“子夜，我是不是连累你了。”

顾予白感觉很委屈，不是说爱情是自由的吗，为什么在两个人身上，什么都不自由了？

“你——”

顾子夜还没有说话，旁边的人就开始说话了。

真是矫情，真是恶心，两个人之类之类说。

说成绩作废肯定是作弊了，之前都是作弊来的成绩，两个人的心情，陡然就被拉低了。

两个人到底是不是作弊，大家都很清楚。

从进学校一来，就是天之骄子，这样的人本来是让人嫉妒不起来的，但是这样的完美里，竟然有一个致命的污点。

所以大家都喜欢上来踩一脚，殊不知，这样的行为，只能暴露出自己幼稚脆弱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