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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眼神都奇奇怪怪的，他低着头不说话，怎么感觉师傅还什么事情都不知要的样子。

否则——

怎么敢这个大大咧咧的带着他招摇过市。

这一瞬间，他想，要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师傅，想了想，他否认了自己。

听说，人民群众是检测一个人的标准。

他要看看，师傅是不是真的接受不了男人与男人相爱。

略过长安的时候，无数人看着两个人，那眼神，就像是看见了行走的外星人。

顾子夜皱眉，“他们……看什么？”

“也许是师傅你变帅了。”

“你越来越会说话了，为师甚慰。”顾子夜一笑，两个人这样一来一往，特别像是打情骂俏。

刚到帮会领地下马，帮会里一群人的目光，也放在了两个人身上。

并肩而立。

对，并肩而立，而且一红一白，气质相配，仔细想想，好像帖子里面的事情，未必是假的哦。

刚刚……

论坛上还有更新说两个人同乘一批白马打情骂俏来的长安，完全无视了所有的人，丝毫不畏惧世俗的眼光。

超级上天的两个男人。

据说还是师徒，跨越伦理和性别的一场真爱？

这眼神越来越奇怪，顾子夜道，“到底发生什么了？”

“……”

血染扶额。

他挥手，论坛出现眼前，“十七，你自己看一下吧。”

“别生气，都是流言。”

大家都在附和，只是心里怎么想的，谁也不知道。

流言？这可未必是空穴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