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鼬的事,是你安排的。”毛辅悦没有与红尾废话,直接开问,眼神尖锐的盯着红尾。
虽然白日里与白兮兮等人是那般说法,但是那也只是他的缓疑之计,他现在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小丫和豆豆,又如何容得下要害死他们的兽。
“是!”红尾丝毫不避讳,大方的承认,倒是打了毛辅悦一个措手不及,已经到了嘴边的逼问的话一时没机会说。
“为什么!”知道真相,也愈发让他愤怒。
“因为我讨厌那两个小鬼,你可满意,或者说,我是为保护你。”红尾深深的看着毛辅悦,眼底似有无尽的苦楚与爱意交杂,“反正你只会相信前者吧,在你问我之前不就已经给我判刑了吗?又何必在多此一举。”
“你该死!”毛辅悦眼底杀意浮现,原本一个羸弱善良的药材师,此刻却起了杀意,骨节分明的手掐上了红尾的脖子。
“呵,你看,你从来……都不曾信我。”红尾并没有躲任由毛辅悦掐着她,脸色因为出气不顺而憋红,眼底满是失望与嘲讽,突然她勾唇一笑,“可惜,你没有这个能力。”
红尾反手钳制毛辅悦的手腕,指尖用力,直接掰断了毛辅悦的腕骨,清脆的错骨声响起。
红尾轻而易举的脱离了毛辅悦的钳制。
“辅悦,累吗?”红尾伸手捧起毛辅悦那张憔悴的脸,因为疼痛愈发白了几分,红唇贴近毛辅悦的耳边轻轻喃喃道。
不等毛辅悦做出反应,转身进了自己的屋子。
而那嚣张翘起的红唇却在转身之后苦涩轻笑。
毛辅悦淡漠的接回了手骨,看了一眼红尾关闭的房门,而后回了自己房间。
累吗?
累,可是他已经没有了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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