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根植在血肉的渴望,从最早的抗拒,到现在的亢奋……
“当然,这些并不重要。”血衣舔了舔嘴角,似在回味毛辅悦那温热的血液一般,不过她并没有冲动,“那贱人联合了大长老,偷偷把我和那贱人的女儿调换,让那贱人的女儿代替我。”
“本来在那之后他们是要永绝后患的,可惜啊,我命大,活了下来,还活了整整三百年,哈哈哈哈”血衣控制不住的大笑,眼泪都流了出来。
本该受所以兽的尊敬,却因为那贱人,她连个安生之所都从未有过。
因为天生的能力,她一路上倒是安稳,半年前到了这里,引诱一些小动物来供她生存,直到一月前,她预知到了一线生机,一个能够让她反身的机会。
“而你啊,就是我最大的王牌!”血衣笑着看向毛辅悦,尾巴用力,一个转身身体凑近毛辅悦,弯腰低头挨着毛辅悦仰面躺着的脸。
“我不会答应你的任何要求。”毛辅悦侧脸不愿看她。
“不,你会答应的,你还有牵挂,不然……”血衣继续凑近毛辅悦的脸,吐气说道,“你以为我为何留你一命呢,嗯?呵呵哈哈哈”
毛辅悦皱眉,闷声不吭。
“相信我,你会答应的,先不说我给你下的毒,就你自己的家事,也够你喝一壶的了。”血衣神秘莫测的说着,斜眯着眼看着毛辅悦,一脸笃定。
“你知道什么!”血衣的话让他紧张不已。
“啧啧啧,你要是听话不就好了。”
……
最后,血衣也并没有告诉毛辅悦到底是什么事,天快要暗时,血衣放走了毛辅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