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小傻子,跟你开玩笑,我怎么舍得让别的男人搞你。”
“好好好,狠狠打我。”
”我狠狠操你。“
说罢,林倦惊呼,顾北筠将他双腿架起,大大分开,重重地拍响了含着水的肉唇,林倦哼了一声,阴茎涨得更狠了,摇摇欲拽的布料挂在脚踝上,顾北筠的手指精准地按着坚硬的肉豆,来回摩挲几下,林倦立刻拱起腰来。
“又发骚。”
“扭这么骚,是不是想我插进去。”
“现在哭没用,撒娇没用,装傻没用,求饶也没用,我现在要堵住下面这张嘴,省得让你出去勾引别的男人。”
林倦啜泣着,顾北筠瞬间撞入湿滑的肉穴,顶到穴心,用力地厮磨起来,林倦被他插得意乱情迷,脸上的泪痕还没干,又开始啊啊地笑起来,看着顾北筠悬在额前的碎发,视线转到被侵入的雌穴,见到粗黑怒张的紫黑柱身进进出出,露出痴态,渴望更多精液射满他的子宫。
“又哭又笑,这会儿又开始发浪,我应该在房间里放个镜子,让你看看自己有多会勾男人。”
“呜呜呜,嗯嗯……”
顾北筠一身邪火没地方释放,恨不得今日就溺死在林倦身上,黏腻湿滑的肉壁绞紧男人的柱身,用力地往里吸,顾北筠操狠了,林倦就开始哼,一骂他骚货,小阴茎就开始簌簌流精水,越操越狠,抽送了几十下,水声越来越响,两个人黏在了一处,淫水四溅的雌穴紧紧吸着顾北筠。
两人进了浴室还在痴缠,两片肉感厚实的软肉被插得失去收紧的力气,顾北筠凶狠地挺腰,大掌扶着林倦的腰,干出的黏液顺着腿根滴落,林倦听见顾北筠逐渐粗重的喘息,转头与他接吻。在高潮之际,林倦被插得浑身颤抖,顾北筠整根贯穿到底的猛插,让林倦失声痛哭,他承受不住,两腿胡乱地抽动,肉体撞击之下,是整根性器连根贯入,热流喷发,浓厚的浆汁灌满空虚的子宫,阴茎抽出来时,他仿佛还浸入灭顶的抽送中,双腿根部连续抽搐着。
林倦快要昏死过去,他脸上露出餍足的笑容,顾北筠抱着他,直到中午才出房间。
今晚要参加王军长的宴席,顾北筠询问林倦要不要去,他立刻缠上来。顾北筠刮了刮他的鼻梁:
“这么嗲。”
“好,你想去就跟我一起。”
“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
王军长的府邸挂上了红灯笼,倒也应景,过不了几日就进入农历新年,顾北筠领着林倦,头次出现在众人面前,林倦畏生,一直低着头,跟在顾北筠身后。
顾北筠全程牵他的手,没离开过半步,他喜欢林倦依赖自己。觥筹交错,衣袂翩飞,在社交场一向夺人眼球的顾司令,今日不怎么热衷应酬。
他搂着林倦,右手端着高脚杯,有人来敬酒,他不拒绝,但一直给林倦拿吃的,林倦不想吃的时候,顾北筠便跟身边的人攀谈。其实在军中一直有传言,顾司令的妻子是位罕见的稚子,何为稚子,便是拥有女性器官的男子,可以生儿育女,据传闻,古时候,这样的双性人要送进庙宇,供为转世菩萨,正因为特殊体质,也招致诸多非议。
顾北筠宠妻出了名,即便之前不怎么提起他妻子,但像顾北筠如此,只娶一人的司令,简直找不出几个,一向出言不逊的卞司令搂着新纳的五姨太,朝顾北筠走过来。
“哟,顾司令,今儿个怎么舍得带夫人出来见我们了。”
“以前不是挺宝贝的嘛,是不是害怕我们耻笑你娶了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啊。”
顾北筠眼角一跳,发现臂弯中的林倦狠狠一抖,若不是自己揽着他,只怕在卞司令说出这句话的瞬间,他就能跑出去。
说好日更的,说话算数~
可是留言呢!!我怎么没看到雪花一样的留言砸向我!(比喻不当
第54章
卞司令原是华北地区的总司令,在北伐战争后归顺政府,卞司令从小没读过书,相信枪杆子,骨子里还残留封建思想,他压根没想到这样对顾北筠说会有什么后果,平日里,他和顾北筠也是争锋相对,这位司令脾性刚烈,说话不过大脑在军中出了名,除此以外,他家长子是个流连烟花柳巷的瘾君子。
此话一说,整个场子冷了下来,顾北筠搂着怀中发抖的林倦,大掌安稳地拍着他的后背,林倦抬眸看他,发现顾北筠噙着抹冷酷的笑意:
“卞司令,我的妻子如何,还轮不到你来评判。”
“现在是中华民国,我看你的思想还留着辫子。”
顾北筠眉梢一挑:
“哦,忽然想起一件事,不知令郎的大烟戒得如何,听闻前两日那老鸨还上卞府讨债。”
“卞司令有空说我夫人的闲话,不如学一学这管子之方。”
“你!”
“顾北筠,你他妈什么意思!”
“各位,在这里我隆重介绍我的妻子——林倦。”
林倦一时成为目光焦点,越发紧张不堪,双手拽着顾北筠的衣袖,让他不要再说下去。顾北筠按下他的手,俯身在他耳边道:
“不怕,有我在。”
而后,顾北筠站直身子,环视周围的参宴人员,手从林倦的后背爬上肩膀:
“林倦是我的发妻,也是我的挚爱,如若有人对他出言不逊,我绝不轻饶。”
“稚子并不是不男不女的怪物,相反,我的妻子温柔善良,并不逊色于在座的任何一位夫人,甚至,他在我心中,是最好的。”
林倦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了,他眼里只有顾北筠。
眼眶发热,他盈满了满眶的泪水,硬憋着没让他们流出来,他望着顾北筠的下颌,他穿着平日里常穿的军装,皮带紧收于腰部,披风上金黄的流苏穗子随着他摆动身体微微摇晃,颈脖线条流畅完美,他忽然转头,收住林倦飘散的眼光,收紧了手。
“走,我们回家。”
进了车后座,林倦脑子还是懵的,顾北筠却坐近了他,抓住他的手腕,摊平手掌,手指划过他浸满汗水的掌心,专注地望着林倦道:
“倦儿,可是有什么不舒服的,脸怎么如此红?”
“嗯……”
顾北筠的嘴里有未化开的酒气醇香,指尖有薄薄的茧,显然他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突然“袭击”,顺从地跟随着林倦的舌尖路径,探入更幽深的花园。林倦双臂搭在顾北筠的肩上,顾北筠立刻双手握住他的腿,将他一下移坐在自己胯上,勾缠粘人的吻意犹未尽之下已经分开了,顾北筠看着眼尾发红的林倦,拇指抚过他眼下,啄吻他滚烫的眼皮,右手稍稍发力捏了林倦的腰。
他发现了林倦情绪不对劲,摸着他的脸,额头碰额头,鼻尖蹭了蹭他的。
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
“看我宠你,撒娇撒个没完?”
林倦摇头,主动亲了下顾北筠的鼻梁,顾北筠又是一震,今日林倦怎么这么主动,主动得让他有点承受不住。
他刚想把人揉进怀里,林倦就推着他的胸膛,贴着他略带短岔的下巴蹭弄,发出如同猫儿般的气音。
林倦握着顾北筠的手,放在他胸口,而后又放到唇边亲吻起来,他一直没有转移视线,深情地注视着顾北筠。他一直以来最介意的就是自己稚子的身份,今日顾北筠在那么多人面前维护他,他已然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林倦知道这种事对于顾北筠来说根本不值一提,但他不一样。顾北筠自己可能忘了,他小时候经常取笑林倦,每一句话林倦记得都很清楚,于是他经常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哭,不让任何人看见,如果他不是稚子,也就不会这么辛苦,他甚至将父母瘟疫去世的变故都怪罪在自己头上。
他无数次地怪罪自己,为什么要生得同别人不一样,而如今,他竟然开始接纳自己,如果他不是稚子,他就不会遇到顾北筠,他也不会发现这世界上,竟然还有人值得他去爱。时至今日才发现自己的眷恋竟是眼前这个无数次伤害过自己、又狠狠拥抱他的男人。
如今,他看着顾北筠,手指缓慢抚上他的脸,闭着眼睛,从额头、鼻梁、人中、嘴唇到下巴,分毫不差地抚摸过去,喷发出温暖气息,他再次睁开眼睛,看着顾北筠,不止看他这个人,仿佛要望进他的灵魂,这张让他曾经魂牵梦绕的脸,薄唇里曾经吐出伤他千万遍的言语,都随着胸口满溢的爱意烟消云散,他将手抽出,泪眼朦胧,笑意盈盈地望着顾北筠。
“知道吗,你现在是我最喜欢的人。”
“曾经,我无比倾慕你,想让你喜欢上我,可惜我不会说话,又是个畸形的稚子,无法准确表达自我。”
“我爱过你,也恨过你,然而现在,这一切都显得无足轻重了。”
林倦哽咽着,打完手语就要收回,没曾想顾北筠握住了他的手,十指相扣,用力将他往怀里一拽,手掌抚着他的后颈,让林倦靠在自己的肩上。
“倦儿,一直以来,是我让你受苦了。”
“我也爱你。”
顾北筠将林倦抱起,亲他发红的眼尾,摆正他岔在自己胯上的小腿,调整坐姿,官车平稳地行驶着,林倦伏在顾北筠的肩上,不知是不是身上的衣料过于丝滑,他总是止不住地朝下滑,顾北筠双手兜着他的臀,往上抬一抬就要碰到那地方。
林倦要下来,顾北筠不让,他又拗不过,只好在他抱自己出去的时候,紧紧搂住顾北筠,顾北筠见他像个树懒一样扒在自己身上,忍不住逗他:
“这么想要?”
林倦听了就要下来,又羞又气,从鼻子里哼出几声反对的调子,顾北筠站直身子,两手包着他挺翘的臀往怀里掂了两下,林倦本就纤瘦,这段时日却眼见着圆润了起来,面色红润,皮肤在黑暗中透出莹莹光彩来。
顾北筠去亲他的脸颊,林倦也不躲,两人毫不避讳地一路抱着回了房间,林倦背抵在墙上,两腿夹着顾北筠的腰,腿窝枕在顾北筠的双臂上,两人贴面吻着,林倦脸红着任由顾北筠撬开他的唇,原本在后腰的手一路滑到臀上,刚要探入私处,门突然响了。
“乖乖等我。”
顾北筠把林倦抱到床上,吻了吻他的唇角。林倦满脸发烫,哪敢跟顾北筠对视,只是默默地点头。
没想到顾北筠这一去,林倦竟是睡着了。
他左等右等,顾北筠都没回来,洗完澡躺在床上等他,等着等着困意袭来,他再也撑不住了。
顾北筠处理完事务,已然深夜,家里佣人听到动静,上来询问需不需要做些宵夜,顾北筠想起林倦晚上也没吃什么,吩咐厨房做点清粥,现在毕竟还用着药,林倦不宜吃得过于荤腥。
他轻轻推开房门,林倦已经盖着被子睡着了。他轻手轻脚地坐在床边,柔顺黑发贴着脸颊,顾北筠伸手抚了上去,他不知林倦觉浅,一碰,两人便对上了视线。林倦见顾北筠回来了,揉了揉惺忪睡眼,两手一撑,便直直奔入顾北筠怀中。
“又发嗲。”
“你这样,我怎么离得了家。”
“嗯……”
林倦浅浅哼着,搂着顾北筠的腰,顾北筠回来得急,连呢子披风都没解,林倦就手便帮他把披风解下,拿了衣架,将披风挂在衣架上,他光脚踩着地板上,一心挂着衣服,还没意识到顾北筠从背后靠了过来,接过衣架,朝衣架上一挂,就把他搂入怀中。
埋首于颈窝中,深深地嗅着林倦身上令人安心的檀香。林倦回头,见顾北筠已经把外套脱了,贴着薄薄的布料,后背是他宽阔温暖的胸膛。
“咚咚——”
门又响了。
林倦有些怕了,他怕顾北筠又要走,紧紧牵住了他的手。
顾北筠刮了刮他的鼻子。
两碗热腾腾的粥送了进来,顾北筠端着粥放在桌上,先拿起一碗,舀碗里的粥,轻吹一口,送到林倦唇边:
“这会儿才回来,没陪你吃上饭。”
“特地让下面做了粥,我陪你喝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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