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清僧人的脸,美少年脸上满是泪水,眼角泛红,系在黑发上的红绳捆住手腕,无助地垂在身侧,风雨飘摇的黑夜,他双手挂在身侧,一晃一晃……
看起来已然受不住,但他不反抗,嗯嗯啊啊地叫着,即便被干得哭天喊地,死去活来也不逃离,任由僧人怎么操弄他,粗哑声线婉转起来,听了跟在心上挠一样。
佟锦不知,这些少年无处可逃,东瀛僧人在他们身上下了药,若逃跑三日,不与男人交合,便会爆体而亡。成为幸童的少年,只会变成了离不开男人的娼妓。
佟锦的眼睛又睁大了——
他看见那僧人嫌身上的袍子碍事,直接掀了起来,此时少年屁股后面的风光一览无余,僧人伏低身子,两腿夹着少年布满精液的腿缝,抬起他湿漉漉的屁股,身体死死地按住少年,挺起的腰不知疲倦地拱动,硬棍子猛烈地嵌入少年的屁眼里。
东瀛僧人不停地顶入,动作疯狂至极,让佟锦想起路边野狗交尾。
少年被操干得叫哑了嗓子,连续啊啊地叫着,不求饶,臀尖被僧人撞得湿红,原本美少年的粉白阴茎静如死寂,这会儿在癫狂抽插中,竟隐隐抬起头
佟锦不懂,以为这很正常的,但寻常男人绝不可能被另一个男人操到起反应。
抬头的阴茎在颠弄中,簌簌射出一道骚黄尿液。少年失控大哭,他好像控制不了自己,直到看见地上一滩黄液,才意识到自己小解了。
在金陵多年,他也知道很多达官贵人喜好男风,喜欢干男人的屁眼,可他从来没有亲眼见过和尚干男人。
他发现那僧人的阳物又粗又丑,形状狰狞,他发狂地用那物,粗黑棍子捣弄着白花花的屁股,没动一下,臀肉就颤得乱颠,粗黑阴茎不费力地整根没入美少年的屁眼里,佟锦耳边尽是少年淫乱的呻吟——
“嗯啊,嗯啊。”
美少年目光涣散,变为欲望驱使的雌兽。
僧人的卵蛋沉沉地拍打在少年的屁股上,一下一下,不停歇。
美少年的屁股又红又肿,湿哒哒的淫液顺着腿根往下淌水,佟锦看少年又吟起来,鬼哭狼嚎地求饶,啊啊啊地喊着,声线陡地拔高,僧人的棍子捅得更深了,重重地凿进少年的身体里,他看着美少年那陷入情欲的高潮脸,竟然起了反应。
少年一双凤眸眯成线,面色潮红,粉唇红舌吞吐喘息,哈出热气,白皙嫩肉布满僧人吮吸的痕迹,有的发紫,有的发黑,可见力道之重。胸前斑斑点点的红印,也全是东瀛和尚的杰作。
少年似乎脱力昏了过去,可僧人却不停下来,他体型高壮,少年纤瘦矮小,后背贴地,一截长袖挂在小臂上,雨水打湿了扔在山石上撕碎的下裤,少年光裸下半身,足上只穿白袜绣鞋,私处无任何毛发,任由东瀛和尚摆弄出蜷曲双腿的姿势,好不淫荡。
东瀛一把将昏过去的美少年翻过来,将他整个人对折压下去,再抱入怀中,扒开他被弄得一塌糊涂的两条细白长腿,鸡巴盯着屁股缝,一戳一戳,鸟头跟长了眼睛似的,摸到地方,再次硬邦邦地捅了进去,一捅到底,毫无障碍。
“啊!”
第67章锦瑟第三章
[b]仍旧有大量非主cp的肉段描写,非正常视角!避雷勿入![/b]
从佟锦的角度,只看见少年两腿分开在身体两侧,高翘在半空,白袜挂在脚趾上,颠两下就落在地上,那双绣满牡丹的布鞋绷着脚背,特别夸张地在半空中着颤动,少年挺翘起来的阴茎不停流水,下体被僧人插得一颤一颤,淫僧的鸡巴犹如铁棍在肠子里搅动,操得他直淌水。
他又哭喊起来,叫得激烈,僧人把他不断乱动的手腕按在两侧,又猛操了几十下。
少年不停地叫着“哈啊哈啊……”
“大师,不要啊,呜呜呜呜,好痛,哈啊啊啊啊——”
他终是求饶了。
佟锦蹲得两腿泛酸,已然看了这活春宫许久。
这少年原本是穷人家的清白身子,生得貌美,送去娼馆调教了几日,还没卖,这东瀛老僧就买了他,养在寺庙,待少年过剃度出家,淫僧就以双修为名与他交媾。
这淫僧喜欢与少年肛交。
有些寺庙不景气,便引来达官贵人与小和尚在后院交媾,这东瀛淫僧也是常客。
这寺庙求子、祈福极好,香火鼎盛。
今晚这老僧喝了酒,兴致大涨,便强行奸了少年。
佟锦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卧房的,他满脑子都是棍子捅进鲜红嫩肉里的样子,视线昏暗,打雷时会照亮洞内的一切,他看见那少年的粉白肛口由浅粉变为成熟的紫红,从激烈的尖叫声转为瘙痒的呻吟。
肛口犹如含着一个拳头大小的鸡蛋,来回吞吐。
少年翻过身后,僧人就脱掉了外袍,吸他胸前的乳首,少年瞬间不叫了,浅哼起来,媚眼如丝地扭着自己的腰,似乎很享受,少年下面被脱得光溜溜,穿着鞋袜,上面衣衫凌乱,下面那处一点毛发都没有,张开的穴口难以承受如此粗俗的巨物,颤颤地流水,污浊不堪。
少年的奶头被嘬肿了,翘在胸前,失去了青涩,多了熟烂风骚。
结束后,一股股的脏水从少年的屁眼里流出,他张着赤条条的两腿躺在地上,两腿不受控制地筋挛着。
大腿内侧皆是僧人红手印,光看手印,佟锦就知道淫僧用了多大的力气干他,少年目光涣散地躺在地上,而僧人已经享用完了,他用少年的裤子擦干净那根作怪的棍子,转身离去。
少年屁眼里夹着僧人的棍子,被干得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佟锦甚至也想知道,那棍子,真有这么厉害吗?
第二天,佟锦还要留宿一晚,他昨晚没睡好,戚夫人以为他认床,让他早早回去歇息了,他不知道那东瀛僧人有没有离去,他胡乱地逛到后山,这里人迹罕至,此刻庙里很忙,有很多上香的人来,后山没有修葺,破败小院里却传出让佟锦熟悉的声响来。
他循着声音再次走过去,昨晚看见以后,他像中毒了,脑中久久不散,循着声响,他趴在窗边,完美地隐匿了自己的行踪。
他捂住嘴,怎么又让他遇上了!
这次,他忍不住了,手探入衣裤里,上下套弄起来。想起昨晚,他跪爬在床上,不停地用手指抠弄自己那两瓣湿得不成样的软肉。
很难想象,他这样高大健壮的男人身上,竟有如此软嫩湿滑的肉唇来。
东瀛僧人的正对佟锦的方向坐着,背后靠着根粗壮的柱子,可他身上骑着个少年,挂着农家衣服,显然是寺庙周围靠出卖身体换取钱财的穷苦少年。
他转过脸时,佟锦看见那庄稼少年与乡下人不符合的艳丽。
少年生得秀气伶俐,唇红齿白,黑发披散下来时,竟更像个少女。
宽大的衣袍也遮不住他丰满的臀部。
两人抱成个密宗欢喜佛的模样坐在蒲团上。
少年全身光裸,肌肤莹白透光,却穿着白袜小鞋,踩在榻上。
他跨坐在僧人的腿间,两手背后,只是出了些薄汗,微微泛红,僧人的手附在他的腰眼上,不停地抚摸,那少年娇小可爱的雪臀不停吞吐粗黑的棍子,力度极大,坐到底又抬起屁股,反复数十次,不见疲累,只是叫声让佟锦更加难耐。
这少年显然不是昨晚的少年。
屁股是丰满莹润的的桃型,又尖又翘,滴落的淫水流到地上,这少年扭腰摆胯,动作熟稔,显然惯伺候人的,他吞吐黑棍自如,汗不断甩落,在这露天的院里,两人不羞不臊地干着这档子事,却让佟锦欲火焚身起来,如果他也这样骑在少爷的身上上下颠弄,怀上的他的孩子……佟锦不敢想了,下面硬得发疼。
他想看看前面是怎样的光景,缓慢地挪动身子,不让他俩发现,幸亏那少年声音叫得高,否则佟锦还真不敢动。
少年手背后,挺着胸,主动将胸前椒乳送进僧人的嘴里,他看见那僧人伸出紫黑的舌头,裹着少年的乳头搅动,像吃奶水的婴儿,嘬得滋滋作响。
佟锦不由得看呆了,少年胸前的一对乳肉被口水浸润得发亮,不,或许应当称之为乳房,发育完好得如同少女,乳肉嫩白如婴孩肌肤,挺立乳首红得滴血,少年看起来比他还小些,竟有如此丰满,想必定是被人亵玩成了如此模样。
那妖媚少年婉转扭胯,汗涔涔地渡了层光,转过脸来又趴在地上,撅着屁眼就找鸡巴,东瀛老僧按着他头顶,又是来回抽插几十下。
衔着他胸前一对漂亮丰盈的奶子不放,乳晕已被淫僧吮得肿胀,好似二次发育了一般。
“嗯啊,嗯啊,大师,可得多给我些银票啊。”
粗布麻衣也掩盖不了少年灼灼光华,他褪了全身衣服,撅着屁股顶着淫僧的龟头,手握着柱身,往自己的屁眼里送,扭了两下,就全部吃进去了,少年仰着头,腰身下榻,如同晒太阳伸懒腰的猫咪,食髓知味地扭动他紧窄的细腰,浪荡的胯骨游刃有余地扭动。
少年的身材已经像生产过的少妇,胯宽臀肥,明晃晃的椒乳又在佟锦的面前晃啊晃……
“啊,啊,啊,好舒服,好快,大师,满慢些慢些,你插得我喘不过气!”
佟锦跑了,他站起来的时候,连腿都是软的,他又不敢回去跟少爷说。
天黑了,又要下雨了,今晚他跟夫人回去了,但他浑身燥热难解,腿间不断泌出淫液。
他也好想,好想春郎,对他做这样、那样的事情。
本来想要好好连更几天,谁知道三次元的事情又很多(计划赶不上变化TT
我一向没什么存稿只有等解决好三次元才能来更新断断续续会更但尽量控制时间不隔得太久
谢谢大家的打赏、留言、点赞!我都有看到!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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