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晓得。”雄晓宇非常配合,但他却是没有提醒正沉浸并自豪于“传道授业”光辉事业中的舒城,旁边的夏婉姝脸色已经变了,而舒城也将会遭受到不可说的灾祸之中。
“这么说的话,刚才你那番言辞是在逗我的咯!”夏婉姝的声音在舒城耳边响起,也让他的澎湃激昂的发言,戛然而止。
舒城的头机械般转向夏婉姝,脸上带着不好意思的笑容,夏婉姝说话的语气很温婉,甚至有着平常不曾拥有的些许撒娇的韵味,但舒城还是从中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俗话说,事出反常必有妖。
况且这句话中蕴藏的意思,任谁都能听得出来。
“老婆饶命啊!”舒城在夏婉姝使出揪耳神功之前,仓皇躲到雄晓宇的后面,同时痛声求饶。
“你自己出来,还是你自己出来?”夏婉姝指着雄晓宇身后的舒城,平时温婉无比的她,此刻气势堪比河东狮吼里的“悍妻”。
“这……”舒城无言以对,夏婉姝给出的两个选择有什么区别吗?不都是让自己献出自己的耳朵吗?
而坐在漆白椅子上的雄晓宇,仍旧老神在在,默默地欣赏发生在眼前的家庭伦理剧。他此刻就像是夹心饼干里的“心”,今天他已然当了两次“心”,上一次是处在姐弟俩中间,由薛冰琪拿他来挡包,这一次是舒城。
他没能阻止薛冰琪的“惨剧”,这一次他也没打算阻止夏婉姝的“训夫”,而且为什么要阻止呢?这也是人家联络加深感情的一种方式嘛。
舒城最后到底还是选择了“自投罗网”,迈着含羞带怯般的步伐,走到了夏婉姝的面前,侧了一下脑袋,把自己的耳朵“拱手让出”,双眼用力闭着,在等待夏婉姝的行刑。
如此作态,让夏婉姝噗呲一声笑了,伸手在舒城耳朵上轻轻捏了一下。
就这么简单?
舒城惊讶地睁开了眼……
“你不会认为我就会这么轻易地饶了你吧?”夏婉姝看着舒城睁开了的双眼,如此问道。同时在舒城还未反应过来之时,闪电般伸出手捏住舒城脆弱的耳朵,旋转用力起来。
“啊……疼疼……疼……”杀猪般的叫声响彻在这个白色房间,与方才夏婉姝弹奏的乐章迥然不同。而雄晓宇眼看舒城痛苦难忍的面容,当然不会坐视不管,他……很是心疼地挪开了目光。
“婉婉,你能轻点儿吗?”
“不能!”夏婉姝无情的拒绝。
舒城的痛呼在持续,有人却在另外一处,放肆开怀地大笑,就比如此时远眺城市建筑“一览众山小”的齐华,舒城的副总,正在谋划他总裁之位的副总。
也有人在欢呼雀跃,热情拥抱,譬如已经回到喝吧的薛冰凝姐弟与方雅琪以及汤钟秀的见面。亦有人此时出现在门口,温情地看着打闹中的夏婉姝和舒城,正是嘱咐女儿带着舒城还有雄晓宇到处转转的丁菲。
“你们谁想去尝试一下?”打闹停了,夏婉姝指了指钢琴向舒城两人问道,她并未注意到自己的母亲。
“小熊,上!”舒城不由分说把雄晓宇推到了钢琴前,强制他坐了下来,同时像是摆弄一个木偶,将雄晓宇的手钳制到琴键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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