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深脸瞬间黑下来,放下筷子没了胃口,他赌气道,
“有,藏女人了。”
许之漾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语气轻松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样子,
“那我就不打扰霍总雅兴了,您忙着,注意时间别耽误下午上班。”
说完推门出去,心道,“我还不知道你,挑剔到变态的审美,除了秦蓁蓁那样的顶级绿茶,谁能入了你的眼?”
他只爱秦蓁蓁,她最清楚不过。
许之漾想到自己与秦蓁蓁七分相似的脸,心中苦涩。
三年夫妻,曾经以为他多少有对自己动过心,至少在床上,他动情的时候眼里全是自己,他会贴在她耳边一遍一遍喊她小名,那一声声“漾漾”像是包着糖衣的毒药,哄得她不为自己留一点后路,恨不能把心剖开给他看。
而那些温存都抵不上秦蓁蓁回国。
终究是庄公梦了蝶,她最珍惜的三年不过是他白月光的替身而已。
他那样的性子谁又能强迫得了,若不是这张脸,他恐怕连敷衍都不会,更别说和自己去领证。
霍庭深叉着腰在地上走了几圈,打电话叫钟叔上来收拾这一摊子,顺便又发了一通牢骚。钟叔没敢多话,收完东西撤得飞快,哪里敢惹这位爷。
许之漾吃得腻着了,早孕反应又来折磨她,下午跑到卫生间吐了几次。
去茶水间喝水时,秦蓁蓁也在,还有设计部一位女同事,两人闲散地坐在高脚椅上喝茶。
真是冤家路窄。
许之漾没必要躲着她,饮水机热水没烧开,要等一会儿,她把杯子放到接水的地方,等水热。
“蓁蓁,你下午有没有听到卫生间有人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