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之漾嗯了声,声音冷得不像话。她拨开小腹的手,忽然觉得他不配这么近距离地贴近肚子里的宝宝。
那只手握过秦蓁蓁的,宝宝知道会有多嫌弃。
霍庭深感觉得到她的疏冷,猛地抽回被她推开的手臂,靠在床头拿出一支烟夹在指尖,打火机的火苗燃起,脑子里全是上次在她面前吸烟时她的满脸嫌弃。
迟疑了几秒又作罢,烦躁地把烟与打火机扔到一边。
“漾漾,这次回来是临时决定。”
言外之意,没有来得及通知她。
他在解释半夜回来的事,不知道这个女人生的哪门子气,隐约觉得与他这次回来有关。
但也仅仅是一句简单的交代,于他而言已经在向她低头认错了。
放眼这京市,让他低过头的人,除了爷爷怕是只有眼前这个女人。霍庭深苦笑,她什么时候在自己心里占据这么重要的位置,自己都不知道。
许之漾侧躺在枕头,此时冷静到可以无视他的存在。
霍庭深僵坐了几分钟,在大床中间缓缓躺下。他看了眼睡在床边只要翻身就能滚到地上的女人,避他如洪水猛兽,他忍了忍没再去打扰她。
两人盖着一床被子,中间留出一条楚河汉界。
天亮,许之漾起床,一边已经没了他的身影。
此时,她苦等的电话终于响起来。
许之漾急切的接起,
“小枫,昨天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