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把握度,别把事情闹大。”
霍庭深只是想给霍子晋找点事情做,还不想因为他的事给霍氏抹黑,把他这个人拖住别让他那么闲就可以了。
资本家最擅长的事情就是权衡利弊。
毕竟大家都是霍家人,损伤的是共同利益。
“知道。”
挂了电话,霍庭深处理了一些紧急邮件,他这些天工作实在是懈怠了,积攒了不少事情要处理。
本打算今天能把积压比较久的单子处理一下,计划赶不上变化,上午扫完墓,其余的时间都用来陪小棉袄了。
楼上,许之漾把两个孩子安排好,洗了个热水澡。
这边主卧卫生间有个大浴缸,但她没用,直接用的淋浴,头发吹干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感觉认床了。
这套房子坐落在远离市区的地方,晚上异常安静,院子里树上的蝉鸣就显得聒噪起来。
许之漾揪着被子失神,不知道是不是那个狗男人的小心机,这床被子是让人从锦园送来的,正是两人以前经常盖的那床。
许之漾脑子里很乱,总是有意无意地去凑近闻那味道,现在她感觉整个房间都是霍庭深的味道。
她知道那不可能,即便他盖过这被子,也过去四年的时间,刘嫂在家里晾晒过,洗过,能闻到的也该是洗衣液的味道。
可她这一刻就是着了魔一样,就觉得有一缕淡淡的草木香萦绕在鼻间。
简直要发疯。
许之漾瞪着眼一直躺到半夜,光荣地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