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业成,你可以说谎,我也可以查,但请你收起对‘漾漾’的那份可怜父爱,她不需要。”
秦业成急了,许之漾可以不需要他这份父爱,但他需要这个女婿,他还盼望着在里面好好表现,减减刑,以后让这个贤婿拉自己一把。
人生也不是没有可能。
“贤婿,你不要这样说,我们二十多年的父女之情,不是几句话那么简单。我这个女儿啊,她从小心思细腻敏感,希望你们小夫妻俩以后能相互体谅包容,你们能把日子过好,我这个做父亲的在大牢里也会感到欣慰。
等你到了我这个岁数就会明白,男人拼这一辈子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给自己的孩子争个好前程,我做得不好,让漾漾失望了,你回去替我向她道个歉,下辈子我们还做父女,我一定拼尽这把老命宠她爱她。”
秦业成抹了把眼泪,打起了感情牌,若不是认识他已久,还真看不出来一丝虚情假意,字字句句流露的都是一个失败老父亲对女儿的愧疚。
霍庭深听到他说的那句,‘下辈子还做父女’让他心里一阵膈应,他知道许之漾与秦业成之间的所有事,他从来没把许之漾当成自己的女儿疼过。
至少他在许之漾面前不配称父亲这个词。
在霍庭深看来,秦业成的这一通哭诉,不过是鳄鱼的眼泪。他在商业场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见惯了太多人心。
这老东西打什么主意,他心里门清。
只是为许之漾觉得难过,到了这种地步,秦业成还是不忘了想利用她,他的那番话着实让他感到恶心。
秦业成见霍庭深不说话,以为自己刚刚的倾诉打动了他,又趁热打铁道,
“贤婿啊,我已经到了这般田地,漾漾就靠着你来照顾了,我给你跪下了,请你务必照顾好她,爱她,护她一世,请你答应我。”
秦业成的这一跪把一旁看守的警官也惊了下,饶是奇葩没少见也惊讶,还有老丈人跪女婿的,这不是给人折寿吗?
霍庭深眼神里没有一丝同情,看着秦业成被警察带走,直至消失在视线里。
从探监室出来,一位警察跟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透明密封的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