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深看到来电是陶书勇,按下接通键,陶书通悲惨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阿深啊,舅舅这次有难了,你一定要帮一帮,舅舅除了找你没有别的办法了。”
按照惯例,陶书勇这种语气和他说话,就是来借钱的,这钱说是借,借了也不会还。霍庭深不想听陶书荷在耳边磨叨,一般会直接给点钱,和他打电话的时间成本也是金钱。
他直接问,
“这次借多少钱?”
陶书勇感激涕零,
“大外甥,这次舅舅不借钱,舅舅是真的遇上事了。”
陶书勇把整件事一五一十地讲给霍庭深听,有求于他,一点都不敢隐瞒,霍庭深听完,脸色寸寸黑下来,
“舅舅,这件事我帮不了你,你还是想想怎么和警察招吧,建议你实话实说,认错态度好一点,说不定会少判几年。”
陶书勇在那头直接吓哭了,一个大男人,深夜里哭得惨兮兮,
“阿深,你别……别这么对舅舅,你小时候那次从树上摔下来,还是舅舅第一个把你抱起来的,这件事舅舅也只能求你了,你快帮舅舅想个办法,那许砚京是个狠人,不会放过我的,你做生意和他有没有什么来往?要不然你帮我求个情?”
霍庭深太阳穴跳个不停,他和许砚京的关系刚有了一丝缓和,刚送走一个亲妈,又来个亲舅舅,哪一个都不是让他省心的。
在他追妻路上,清理不尽的绊脚石。
霍庭深心中苦涩,
“舅舅,你没和许砚京提我的名字吧?”
“提了,我看许砚京那神色是认识你,你帮舅舅说说好话,求你了,舅舅没别的路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