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逼问秘方(2 / 2)

仗着自己是长辈,岳凌钧睁眼说瞎话,“长安长乐,你们先回去,娘亲舟车劳顿已经很累,你们要让她好好歇息歇息。”

长乐抱着沈盈娘不肯撒手,天真烂漫地问:“爹爹,我能不能今晚和娘亲一起睡?你和哥哥一起睡?”

“不能!”岳凌钧想也不想地回。

“为什么啊?”长乐打破砂锅问到底。

岳凌钧幽怨地望向沈盈娘,沈盈娘连忙出来打圆场,“因为娘亲今天很累,没有精力陪长乐说话,所以长乐自己睡好吗?”

沈盈娘发话,长乐只好瘪着嘴委委屈屈地答应,她不想累着娘亲。

成功赶走一对双胞胎,岳凌钧将洗澡水拎进浴室,热气蒸腾,画面模糊且美好。

沈盈娘听到声响,让他放完水就走,腰间却多了一双不老实的手,背后是一片灼热,岳凌钧从背后将她揽在怀里,下巴搭在她肩膀上,询问道:“要不要我帮你洗?”

“我自己可以洗。”沈盈娘红着脸拒绝,“你出去吧。”

岳凌钧不肯,手在她的腰间游离,“娘子,一个人洗不干净,我帮你洗才干净。”

“真的不用。”沈盈娘推他一下,“我自己能行。”

岳凌钧没说话,径直将她抱起,脱掉她的鞋子作势要将她往浴桶里放,沈盈娘忍不住抱紧他的脖颈。

“娘子,你看,你的反应可比你的嘴诚实。”

沈盈娘大囧,恼怒地脱衣进浴桶,见他不动,瞪了他一眼,“还不快来伺候我洗干净?”

岳凌钧嘴角上扬,“这就来。”

沈盈娘对浴室专门做了防水处理,才没让浴桶里的水溢出来时弄的地面湿哒哒的。

一个时辰后,沈盈娘被岳凌钧抱上床。

她侧脸时瞧见岳凌钧肩头的伤口更加红肿,忍不住娇嗔道:“你怎么能碰水呢?要是发炎怎么办?”这个年代可没有抗生素。

岳凌钧挑眉,“娘子,难不成不明白我是为了什么才下水的?”

沈盈娘俏脸又红了,指尖轻戳他肩膀,“我给你上药,你别再胡说八道。”

一夜酣眠。

次日,沈盈娘正在打扫院子,忽的,大门被猛地推开,长乐哭哭啼啼地扑到她身上,长安虽没哭,但眼圈却是红的。

“怎么回事?有人欺负你们了?”沈盈娘一手抱一个孩子,心疼地问。

长乐张嘴就要告状,但被长安喝住:“长乐,你闭嘴!不许说!”

长乐被他吓一跳,哭的更凶,“哥哥,你坏!是他们嘴巴不干净,为什么不让我说!我就是要告状,就是要让娘亲知道那些人的真面目,以后才不会被骗!”

“不许说!”长安还在坚持。

“我就要说!”长乐小奶音怒吼。

眼见着两个人吵的不可开交,还隐隐有动手推搡的架势,沈盈娘不得不担任调解员,她蹲下来,两手搭在长安肩膀上,脸色凝重,“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你是长乐的哥哥,你们受了委屈,你们应该告诉我,而不是窝里横,欺负你妹妹,你知道吗?”

长安抹了抹眼,“我没欺负她,是那些人说话太难听,我怕你听了心里不舒服,才不让她说。”

沈盈娘抱住他,“好孩子。”

长乐也扑过来,“娘亲,我是好孩子我也要抱。”

沈盈娘摸摸她的头,“你们都是我的好孩子,但是你们要是受了欺负,回家告诉我和爹爹,我们总会想办法叫你们出掉那口气。”

在她的再三鼓励下,长安才将那些话说出口。

“娘亲,他们说你不要脸,一女侍二夫,还攀高枝,用,用脸蛋和身体赚钱……”

长安越说声音越小,他实在是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我们气不过,和他们理论,他们说我们是没人要的小孩,迟早要被娘亲抛弃,我们才没忍住和他们对骂起来,只是没骂赢。”长乐接过长安的话茬,气鼓鼓道。

岂有此理!

污蔑她还挑拨她和孩子之间的关系,真以为她是个软柿子能一直捏下去?

沈盈娘心疼地抹去他们脸上的泪珠,雄赳赳气昂昂道:“告诉娘亲是谁说了我们的坏话。”

“好多人,记不清了。”

长乐歪着脑袋苦恼地想,但是没想出来,小脸皱成一团。

长安却沉着道:“我记得。”

“好!”

盈娘带着长安长乐出了门,不是为别的是找那群人算账。但她没走几步,就看见一个面生的人带着浩浩荡荡的人群往她家赶,她停住脚步,想看看怎么回事。

“何里正!是她,就是她!”

村里人看见她,就像是看见什么瘟神一样,激动的不得了,沈盈娘见状将长安长乐护在身后,冷冷地看着那些人。

为首的人穿着比村人好很多的布料,留着长胡须,看起来还算是正气,但一双眼睛看的人总是不舒服。

“你就是沈盈娘?那个死了丈夫又嫁给外来猎户的人?”何里正摸着胡须假模假样地问。

“没错,就是她!自从她二嫁后把村里的风水都坏了,村里的运气都往她一个人那里涌!靠着我们村里人的运气发大财,还不肯拉扯我们一把!”

沈盈娘还没开口,就有人急吼吼地在一旁道。

“就是,就是!就是她吸收了我们村的运气!快赔我们的运气,要不然里正会给你们好看!”

沈盈娘听了这些话,忍不住气笑。

她运气是好不错,可她有如今的成就是因为她脑袋里的主意,还有她敢拼敢做,这个村子里的人懒惰的很,自己赚不着钱,还怪别人,真是不要脸!

“那你们把运气拿回去就好,在我面前说这些有的没的干嘛?”

村人气不过。

他要的是运气吗?是钱!

何里正在一边做和事佬,“不管怎么说,你赚了钱是事实!怎么能过河拆桥呢?这不厚道。”

沈盈娘呵呵笑。

厚道有什么用?

这些人就是吸血的蚂蟥,一旦开口,就会蜂拥而上,恨不得把她的血吸干净。

“我不赔!”沈盈娘冷冷道,“要么他们自己把运气拿走,要么就给我闭嘴。”

“就是!你们穷,关我娘亲什么事!”长乐在一旁怒吼,“这些钱都是我娘亲辛苦赚来的!”

长安也在一旁叫喊,“你们不要危言耸听,我娘亲赚的都是辛苦钱。”

“屁辛苦钱!卖身钱才对!”有人叫嚣道。

沈盈娘眸子变黑,拉住随时想为她抱不平的两小只,把矛头对向何里正,“他平白污蔑我,你不管吗?”

何里正摸着胡子拉偏心架,“这是你的错,发财不带大家,也难怪大家多想。这样,你告诉大家伙儿你做点心的秘方,也好让大家认可你的实力,澄清谣言不是吗?”

沈盈娘定定地看着他,她忽然笑道:“好,我可以告诉你们秘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