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2 / 2)

有病 黑皮犬 2130 字 2023-09-03

闻观沉默了一会儿,是,我还是婴儿的时候,被遗弃在孤儿院门口,院长收留了我。

祈无病拿筷子戳了戳面条,那家孤儿院,和我小时候待过的地方一模一样。他看着闻观的神情,当然,不是霍瞑,是死过一次的祈无病。

闻观面色如常,嗯,我知道,你们是不同的。他的手指在桌下猛地抽动了一下,第一次见面时,你说过你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我信你。

祈无病握住他的手,沿着那条疤痕一点点的摸,好像要刻在心里,两个世界相同,又不同。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闻观静静地看着他。

睁开眼的时候以为自己在噩梦里,看到你的时候,我觉得这是死后的世界给我编织的美梦,专属我的梦。这种情况我当然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把在现实里不敢干的全干了,祈无病抬眼看过去,所以,我胆子变大了。

闻观猛地攥住他的手指,那现在呢,你还觉得是梦吗。

祈无病安静下来,不知道。

闻观攥的很紧,那,你怕他吗。

祈无病看着两人紧握的手,什么?

闻观摇摇头,没什么。你今天别出门了,在家养养伤。不用担心霍乱。

祈无病看着他起身,你要去警局?

嗯,嫌疑人要去洗清嫌疑。闻观把碗端到厨房,你吃完放那儿就行,等我回来洗。

祈无病两三口迅速扒完了饭,我跟你一起去。

闻观啧了一声,走出来把他摁了回去,听话,大人的事小孩儿别插手。

祈无病:

今天比平时更加独断专行的闻观冷冰冰的走了。

门刚关上,祈无病就挪到浴室洗了个澡,忍着羞耻感把后面的药水清理了一下。

那个位置的疼痛时不时就碾磨一下他的神经。

在煎熬里他挪去了酒吧。

巧了,想找的人正和霍乱一起坐在酒吧前厅里吃黄焖鸡米饭。

佘禧堂拿筷子夹着鸡肉打招呼,哟,还知道来啊,你小侄子都快饿死了。

霍乱冷哼一声,饿死他都想不起来我。

贺渡跟着冷哼,你们是第一天认识他吗?

祈无病歉意的笑了笑,对不起,昨晚事发突然,实在没法儿赶回来。哎?他怎么也在?

这明显指向不该在此的贺渡。

佘禧堂解释,我过来找你,刚好碰到他,就一起来了,然后看见你侄子坐在门口,像个走失儿童一样。

贺渡一脸不爽,我在这儿有什么问题吗?酒吧你家开的?

祈无病扶着腰,慢吞吞的坐在沙发上,疼的嘶了一声,我随口一问,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佘禧堂奇怪的上下巡视他,你怎么了?哪不舒服?

祈无病冲霍乱招招手,去,给叔拿个软垫儿垫垫腰。

霍乱一脸不乐意的去找垫子了。

贺渡手里的筷子也停了,盯着祈无病面带桃花的脸和闪着水光的眼角发出疑问,你腰疼?

祈无病调整着坐姿,松散的T恤领口滑落了些,露出了几点暧|昧的红痕。

他语气无奈,透着沧桑。

我哪知道被|操一次竟然会疼成这样。

贺渡:

佘禧堂:

这确实相当的,出人意料。

作者有话要说:

处处锁

锁吧

锁死我吧

真无语

真无语

微波炉黑皮犬!!!懂吗!!!!!

第51章

突然的安静并没有让祈无病感到尴尬,他指了指不远处桌子上的杯子,贺大哥,帮我拿一下,我得多喝水补补身体,有点虚。

贺渡僵硬的把杯子拿过来,看着祈无病慢吞吞的倒上水,准备喝的刹那,他才缓过神,一字一顿的开口,你,你又给谁下|药了?

祈无病不耐烦的瞥他一眼,神经病。

咱俩到底谁神经病?!你不跟男人上|床就着急是不是?!贺渡怒火冲天,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可能是因为正义,毕竟下|药这种事简直败坏道德。

佘禧堂倒是平静的吃了口鸡肉,是闻观吗。

祈无病点点头,嗯,昨晚情不自禁情难自已情不知所起就冲动了。他压低声音,你们都是我的好兄弟,能不能跟我说说,这种事情每次都会流血吗?有没有比较舒缓的方法?不会那么疼,不会流血,还很爽那种。

贺渡更怒了,谁跟你是好兄弟!

佘禧堂的表情僵的悄无声息,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你和闻观竟然发展这么快。

祈无病叹息,情不知所起

等等,闻观?那个心理医生?贺渡打断他,表情严肃起来,你之前跟我说他跟踪你,还威胁恐吓,给你私自动手术?是同一个人?

祈无病:啊以前年轻不懂爱,现在才知道,他是因为暗恋我,所以

你是不是疯了?!贺渡一巴掌拍桌子上,就算我不喜欢你你也不能找这样一个危险分子自暴自弃!

祈无病:

佘禧堂放下筷子,略带敷衍的安抚无故发狂的贺渡,你冷静。

贺渡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情绪的不稳,站起身就走,背影写满了憋闷。

祈无病揉了揉酸痛的腰,他该不会是喜欢上了霍暝,自己却不知道,现在发现这具身体爱的另有其人,没承受住吧。

佘禧堂:脑洞挺大。他顿了顿,不过也不是没可能。

祈无病啧啧叹息,觉得自己见证了一出儿复杂的虐恋。

佘禧堂突然凑近,既然你不是霍暝,那你是怎么到这具身体上的呢,原来的他去哪了?如果他死了,那又是谁杀的?毁掉一条无辜的人命去拯救另一个,你说,是对还是错啊。

祈无病眯了眯眼睛,嘴角的弧度微冷,你学美术的,一定知道有种艺术叫行为艺术吧?

佘禧堂侧头看他,嗯,怎么。

祈无病慢吞吞地开口,有一位很著名的行为艺术家,她举办了一场和观众互动的艺术展。展厅放着的桌子上有脏水,泥土,枪和子弹,还有菜刀鞭子等等危险的东西,总共七十二种道具。然后她将自己麻醉,不动不说话不反抗,那些观众可以用桌子上的任意道具对她肆意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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