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2)

燕千绪惊忙回头,便看见一根浅绿细长的黄瓜在他身后造次:滚!别、别我不要!

你要的,不然你想死么?燕千明知道弟弟是被下药了,一眼就看得出来,而且药性如此强烈,不排解不行。

我不要死,大哥我不想死为什么是我?燕千绪浑身都在抖,有人害我有人害我!

大哥伸手干脆将人抱紧怀里,一手搂着,一手用黄瓜帮忙。

嗯,绪儿乖,大哥知道,今晚过后大哥帮你报仇。

此时,燕千绪已然是听不见了,他抓着大哥的衣襟,迷乱着尽失理智,喘的舌尖微露,任人摆布,哪怕是燕千明缓缓低头下去,亲吻他的唇,他也是没有抗拒了,反而张开了唇齿,让某个柔软的东西入侵到深处,像是在吸食生命

第11章

做了多久呢?

燕千绪不记得,可他知道自己那应当是废物的东西昨夜倒是一下子又活了过来,好像开启了什么开关,能够吐出一点儿清汤寡水来。

他躺在床上的时候也没想什么东西,太累了

他只需要知道自己差点儿又要身败名裂,知道自己大哥昨天用那该死的黄瓜对自己做了什么,知道有什么人在自己背后捣鬼就是了。

兰心

燕千绪嗓子有些沙哑,轻轻叫了一声,外头的侍女立马走进来,三步并作两步的小跑,说:天啊,二爷您可算是醒了,今天大爷发了好大一通火,把小厨房的人全部赶出去了。

燕千绪被扶着做起来,腰酸背痛的紧,抽气着,问:那爹爹呢?

大丫头兰心想了想,摇摇头,说:老爷好像不过问这件事,而且现在大爷可厉害了,老爷似乎都管不了的。

可不是么,现在出息的很,出将入相也是迟早的事情。

燕千绪让贴身大丫头兰心伺候自己洗脸,然后打桶水来擦身子,说是昨夜做了噩梦,又出了身汗,兰心不疑有他,叫唤下人弄了热水,之后又扶着燕二爷沐浴。

兰心伺候燕二爷有段时间了,因为按摩的手法很是得二爷的心,便留在身边一直用着。

平常,兰心会在二爷沐浴的时候净手,用干干净净没有一点儿茧子的手揉捏二爷漂亮的肩头。

可今日不行,兰心昨天晚上就不敢对二爷做太亲密的事情,这二爷什么都好,就是有个把他当儿子养的大哥,不让任何人碰,好像碰一下,就是玷污

二爷这里是被虫子蛰了?兰心恍惚间发现二爷身上有好多颜色很浅的痕迹,唯独脖子上的颜色最深,深的发紫,那些下人也真是,屋里该驱虫了也不知道!回头我就训斥他们去,二爷今天便出门待会儿,晚上屋里的东西就一定全都换了。

燕千绪听着兰心的话,视线落在自己身上,的确是有很多红斑似的吻痕,看着吓人,他放在水下的手捏成拳头,指甲都掐进手心,说:是啊,很大一只虫子。

这虫子昨夜对他做的,燕千绪一点儿也不想想起来,尤其是自己那糟糕的回应,那些示弱的求饶和那一声声大哥,慢一点。

啊烦死了。燕千绪扶额,不过好在那大虫子还知道帮自己清理干净,不然今天一大早就剩他一个人的时候,他可怎么说?兰心就算再单纯没有那些意识,也不可能不会对他腿上各种粘液无视的吧?

燕千绪其实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该庆幸还是该发疯。

庆幸自己还活着,好好的活着,发疯自己到底还是着了道,被人害的在大哥面前彻底没了尊严。

或许大哥还会用昨夜的事情对自己进行威胁

至于威胁什么燕千绪不敢想。

毕竟大哥对自己做的,怎么都不像是正常大哥该做的,明明就不对,大哥却好像理所当然的亲吻自己,用那东西帮自己疏解这算什么?!

燕千绪从不曾把大哥归为喜欢自己的那一类,因为大哥是个控制狂,大哥只是习惯把自己当作属于他的东西,不管自己愿不愿意。

不过那个吻又怎么解释?

燕千绪记得他们接吻了,而且到现在他都感觉喉咙里有被顶丨弄的错觉,和他下边那不可描述的地方一样奇怪

算了,既然府里不太平,我出去的。燕千绪在府里宅了数日,为的就是等昨夜大劫过去,而劫数似乎并没有彻底过去,他也不愿意在房间里呆着了,免得只要看见那张床就会想起一些可怕的事和那样陌生的自己

兰心伺候燕千绪出门时,帮忙在腰上挂了个玉坠子,燕千绪平日还是很注意打扮的,见了这坠子陌生,不用想都知道是大哥此次回来又硬塞到他这边的。

送你了。燕千绪摘下那坠子,放到兰心手里,说,拿去送人或者买糖都行,若是还不喜欢,丢河里喂鱼吧。

兰心一下子笑了,说:那就谢二爷了!

燕二爷平日里就大方,光是逛那些楚馆歌楼,一天的花销就得十两银子,而一个银子就相当于一个中等茶楼一个月的收入。

今日出门燕千绪浑浑噩噩的,就是想要逃离相爷府,出了门便把身边的小跟班和打手全部打发了,一面揉着腰一面漫无目的的走着,下意识便到了常去的酒楼,酒楼白日生意不比晚上,此时又不是饭点,便更显冷清。

燕千绪走进去,到了二楼靠窗的位置坐下,上了一壶好酒就自己一个人喝,喝的一杯接一杯,好像不把自己灌醉就不罢休似的。

这时,他面前坐了个姑娘,燕千绪侧头看,那姑娘明眸皓齿,笑的十分可爱:哟,二爷,这可是巧了,多少天没来看我了,可儿想死你了!

燕千绪眯着眼看她,笑的很浅淡:是么?我以为你比较想赵虔。

怎么会,你们好久没过来找我煮酒了,最近的桃花酿味道别提有多好了,怎么都不来试试?张可儿是这个酒楼的头牌,这酒楼晚上会有很多煮酒女过来,招了客人愿意去房里的,便到楼上房里办事,不愿意去房里的,就在外头陪着说话,和窑子里的姑娘最大的区别大概就是自己有选择的权力,得的钱也能自己支配。

张可儿认识的人上到军机处那些老头子,下到街边卖油条的老鳏夫,可以说是非常之广,但听说至今仍然只是卖酒陪聊,没有丢过身子。

是个有手段且聪明的姑娘。

gu903();不过二爷张可儿伸手将燕千绪正准备举杯的手按下,笑着说,二爷你这里很显眼哦。她指了指侧颈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