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千绪不在乎是谁怎么算准了时间给自己送早饭,他比较在乎那送饭过来的人有没有看见自己身上的痕迹!
他坐在桌旁,端起一个还算精致漂亮的碗,挖了一点鸡蛋羹,吃两口便吃不下去,心里抓心挠肺的想要知道自己有没有被别人瞧去,若是那个人大嘴巴传的沸沸扬扬怎么办?!
他心里难受,焦急却又知道自己这样其实是杞人忧天。
昨天燕千绪叫的并不小声,他进来大哥的上房也有门口的两个士兵看见,所以要说被人发现自己同燕千明之间的苟且,那昨夜便早也发现了,何必现在才惊慌失措?!
再来燕千明不是他,燕千绪想着燕千明既然昨夜找自己办事儿,一定是有周密的部署,防止流言蜚语。
燕二爷在这里想了半天,安慰了自己几千遍,这才放心,拿了块儿桃酥出门,一推开客房的大门,走到围栏处往下瞅,便能看见楼下一种将士们喝酒吃肉的场景。
此时已经临近正午。
燕千绪姿态媚人的靠在围栏上,简单绑在右侧的长发松松垮垮的蓬松在旁,他脸颊上似乎还铺着一层昨夜艳事后的潮红,那细腰、手腕上的银环、唇上的伤口、眼角的春痕,每一处似乎都在述说什么迷人的传说,要人注视他、疼惜他、爱他
楼下陆陆续续开始有老将抬头看这般清澈如水又媚人无双的少年,少年也大大方方的让人看,甚至还能够连咬桃酥都咬的万分意乱情迷。
然而除了某些无关紧要的人,有不少人对燕千绪这般作为十分不满,面露不愉。
燕将军脖子上还吊着受伤的手臂,不知道和同桌的人说了些什么,便上楼,路过燕千绪身边的时候没有停顿,却声音冷淡的要冻死人,轻飘飘的从燕千绪耳边划过:给我进来。
哦。燕二爷佯装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将没吃完的半块儿桃酥放在栏杆上,随后舔了舔手指头,跟着大哥回房。
二楼的房间其实不隔音,但是由于左右两间房都没有安排人居住,楼下此刻又十分的吵闹,因此燕千明把门合上后就直接半蹲下来,将燕千绪单手抱在臂弯上坐着,带着人坐到床上去,放到自己腿上,一手揽着这人的腰,一手掌控着燕千绪的后颈,认真到可怕的道:是我昨晚不够卖力,还是你真的就那么水性杨花?
我怎么了?燕千绪乖巧的在燕千明怀里卧着,浑身没有骨头似的,一面亲吻燕千明的脸颊,一面撒娇,我做错什么了?绪儿给大哥道歉好不好?你说要绪儿怎样道歉呢?嗯?
燕千明没有抗拒燕千绪这样亲昵的举动,可他也发现燕千绪现在与之前在自己面前的感觉不一样了。
极大可能是没有满足,身体渴望着,于是不自觉的会想要勾引男人。
燕千明并不知道燕相给弟弟吃的那种药居然还拥有改变心性的力量!他的绪儿原本在发现自己居然是需要慰藉那难以启齿地方时崩溃到药发疯的人,是倔强到宁愿自己用道具也不愿意主动招惹别人的公子哥,是哪怕终于承受不住身体带来的快意,也会因为面子而打死不从嘴里发出半点暧昧声音的人
可如今,他的绪儿似乎已经和那种药物的药性融为一体,整个人在被滋润过后开始产生无与伦比的餍足感,会露出回味无穷的慵懒,会适应的不得了的配合,会叫的让任何雄性生物无法抵抗,会毫无意识的诱惑所有优秀的男子与他陷入情爱
这简直
燕千明想起许久之前,燕千绪肩上一不小心被烫上的妖字,眸色晦暗不明。
我要你给我安份一点。燕大哥的声音平静低沉,充满威严。
燕二爷觉得自己挺安份的,被这么要求还很委屈,但他没有反驳也没有辩解,只乖乖的点点头,身体贴合在燕千明的身上,感觉这个怀抱真的十分宽厚有安全感,比狼孩的好燕二爷现在并没有将燕千明当作自己的什么人,仅仅将其看作一个男人,那么便对拥有这样身体素质,身上散发着好闻皂角香味的男子充满好感。
燕二爷此刻是没有什么理智的,或者说被搞了一顿后思维钝化,感受开始处于主导地位。
于是这个貌美到不似凡人的少年想着若是能被这样一双大手摸一下肚子,那该多舒服,还想被摸后背,从后背一直摸到腰窝,他要被拥抱的密不透风,要被支配,要被填满
我安份嗯我安份。燕千绪说着话,做的事情却并非说的那么好听,他拉着燕千明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让自己的脸颊贴在手掌心,唇瓣亲吻对方手心,然后又去舔那手指
他做这些事情时,忽然又没想过要是被人发现该如何是好了,只是想做就做,哪里管得了这么多?
可燕千明却不配合,一巴掌拍在小绪的屁股上,啪的一声,将人放到床上,拿出一个盒子给小绪,道:此物送你,温养为主,小的一直放在里面即可,大的燕千明说道这里,突然凑到燕千绪耳边去低声继续说,大的,是我让军中郎中按照我的尺寸形状刻的
话说到这里,不用再解释的再清楚一些了,燕将军亲了亲绪儿的额头,说:自己玩,不要再出来了,明日我们还要出发,你今日好好休息。
说罢,燕千明出去,顺便似乎从外头将门锁住。
而里头的燕二爷却是没心思管自己是不是被锁起来了,而是看着手中的木盒满脸写着好奇。
待打开,燕千绪才认出里头是什么东西,都是药玉,他从前好歹也是久经风月的纨绔子弟,就算自己没有用过,也是看别人玩过的,所以十分清楚这些都是放在何处。
而其中最大的一个东西,正是昨夜代替燕千明进来的玩意儿。
燕千绪其实不太明白为什么那人都做到这一步了,怎么还是坚持不进来。
是因为心疼他?
不可能。
燕二爷百思不得其解,最终只能认为燕千明是个怪人,他无法理解燕千明心中所想,不知道燕千明对自己和他的定位还是兄弟
亲密的兄弟,一生一世的兄弟,不能有任何人插足其中的兄弟
而在燕千绪这里,大哥本身就不是亲大哥,只是不知道从哪儿抱养过来分家产的孽种。
这孽种既对他占有欲如此的强烈,对他有无数浓烈的欲望,自私自利到他出去吃个桃酥都要生怕自己利益受损的人,却不真正占有他
呵,果然是怪胎。
但怪胎给的东西却是好东西。
燕二爷的手很漂亮,仿佛骨头都是琉璃所作,血肉是珍珠所化,皮肤是阳光下的银雪所成,那么那么难得的一双手,却去捧起一个模样下流的玩物,摸的分外情动,笑道:有意思
燕二爷身体大约实终处于随时随地都可以开始被进入的状态,所以他挑选了一根小拇指大小的药玉塞着玩儿时,很轻易的就顺着湿意达到目的。
这东西是滋养用的,只不过燕千绪根本不必滋养,他本身就是药人,又身怀名器,滋养这个词对他来说只是锦上添花,又或者说是让他舒服的小玩具。
gu903();他脱了亵裤一直没穿,长腿露在开着叉的长袍外头,像是要谁来从那漂亮的脚趾头一直吻上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