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刚说出这句话,赵高就后悔了!他恨不得抽刚才说出这句话的自己两个耳刮子。
第一见赵高要给自己洗澡,暂停了哭泣,一抽一抽地打着嗝,向赵高扑了过去,像以往一样哈赤哈赤地舔赵高一脸表示自己的讨好。
铲屎官!铲屎官!铲屎官!
第一委屈又依恋地看着赵高,埋怨他之前对它的忽视。
这一切在周扶的眼中并没有什么,因为第一没有穿衣服,在他眼里还是个狗子的模样,可这快要了赵高老命了。
美丽纯真的少女用委屈又依恋的眼神看着赵高,娇躯在他的怀中不安分的扭动,柔软如花的唇靠近他的脸颊,甜蜜的小舌头舔在他的脸上。赵高浑身一激灵,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天啊!陛下竟还一脸欣慰地看着他们!赵高感觉自己给周扶带了一顶高高的绿帽子,莫名的感到无比的羞耻。
赵高艰难地推开死死黏在他身上的少女,一脸难以忍受的表情。
呜呜......少女低低地呜呜叫,死活要粘在铲屎官身上。
它是只狗!它是只狗!它是一只母狗!
赵高在心里碎碎念,不断地告诫自己,要冷静,要淡定,要......
住手!
赵高忍不住了,喝止了少女不断要凑近舔吻他脸颊的动作,在少女疑惑而委屈的视线中,赵高闭了闭眼。
乖乖坐好,对,就这样,举起手。赵高命令地说道。
第一已经习惯了铲屎官的发号施令,乖乖地如狗般坐着,四肢着地的那种。
如今赵高让他举起双手,第一的小脑袋瓜子迟缓地转转,犹犹豫豫地在铲屎官严肃的视线中举起了自己的一双前爪。
后脚着地的姿势太过艰难,时间久了第一就有些坚持不住了。
洁白的布擦拭在少女莹白如玉的肌肤上,赵高被那一片白花花晃的眼晕,而少帝一脸欣慰地看着他给少女洗澡,这究竟是怎样操蛋的感觉?
赵高生无可恋地为少女洗去一身脏污。
少女的娇躯暴露在空气中,每当他的白布划过她后背,少女都会一颤。
赵高无语,你就不能不动?
别为难第一了,他这样很累的,周扶见狗狗艰难地后脚着地,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心疼的不要不要的。
赵高张张嘴,觉得自己解释了也没用,心累无比。
好了好了,去木桶中泡清水将皂沫洗掉。
去,木桶里?
第一的视线飘过那装满了水的木桶,狗眼了浮现出不可置信的目光。
铲屎官竟然要它进水里!
要了狗命了!
第一疯狂的摇头,口中呜呜呜地叫着,死死拉住木桶的边缘,就是不肯下水。
周扶犹豫地说道:要不就这样吧?第一怕水。
陛下!赵高激动地说道,如今它已是人类躯体,如何再能以狗来生活?
他意识到自己情绪的激动,对周扶道歉,然后拎起第一就往水桶里一塞。
哗啦
周扶眼睁睁看着狗子被扔进水里,见赵高气呼呼的模样,没再插嘴打断他。
第一在水中死命挣扎,巴拉住木桶的边缘,热水溅了赵高一身。
原来给狗狗洗澡这么累的么?
周扶见赵高艰难地为第一洗澡,意识到赵高的不容易,难为赵高坚持不懈地一直为第一洗澡,这看上去就非常的累人啊!
其实赵高不觉得体力上累,他只感到心累。
少女挣扎后,趴在木桶的边缘安安静静的。第一找到了安全的位置,安安心心地享受起铲屎官的服务。她的小脑袋一点一点的,迷迷糊糊地趴着木桶睡了过去。
这小没良心,赵高洗完了,无奈又宠溺地笑骂一声,怜惜地摸了摸少女的狗头,深深叹了口气。
陛下,赵高将第一抱出了木桶,为她擦拭好身子,换上干净的衣物,周扶的眼中终于出现了第一变成周姬的模样。
周扶应了一声,好奇地摸了摸周姬的脸颊,这就是第一化形的模样。
是奴婢的失误,原想着第一正在沉睡,离开正南殿片刻没有大碍,谁能想到它竟是挑在今日化形了。赵高揉了揉一抽一抽的额头,理了理思绪。
陛下,周姬不能死,赵高对周扶说道:周家嫡女,不能平白无故死于正南殿!
而第一也需要新的身份,周扶接口说道,为难地看着在龙床上沉睡的少女,纠结道:可它,还不会做人啊!
可以谎称生病,如今第一狗身消失,也需给外界一些消息,毕竟谁都知道陛下在正南殿养着一只神犬。赵高冷静地说道,为今之计,唯有让第一顶替周姬的身份。
周姬的尸体......
烧了,奴婢会亲自去处理。
周扶不舍地摸了摸第一的发丝,朕还没给它启蒙完。
陛下不若,给周姬一个位份,也可拨暗卫去保护第一,赵高提议道。
周扶听了一愣,是了,如今孝期已经过去了,也就是说,马上要选秀了?!
见周扶一副被雷劈傻的模样,赵高担忧地唤了一声:陛下,怎么了?
周扶回过神来,嘴里嘟哝着:位份吗,这要是封的低了,那些野生的花花草草还不得欺负我家第一。
赵高听了,心里一咯噔,有一种不妙的预感。
直接封后吧!周扶的双眸亮晶晶地,眼巴巴地看着赵高,然后低头拍拍在睡梦中不安的少女。
赵高抽了抽嘴角,观察片刻,少帝矜贵,却对睡梦中的少女温柔极了,为她盖被子,为她理头发,哄她睡觉,为她赶走噩梦。
少女呼吸轻柔,娇憨可人,依恋又无意识地向少帝身边蹭过来。
如果忽略这少女本质上是只狗,气氛倒是还算和谐有佳。
事后赵高怀疑自己当时脑子一定坏掉了,但是他此时此刻确实迟疑而充满担忧地回答了周扶:也不是不可以......吧?
第35章皇后
周女贤良淑德,端庄淑睿,为周帝看中,直接封后了!
gu903();王莽听说这件事后一怒之下将最爱的砚台给摔碎了,心里对王家老太太也升起一股埋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