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烈见傅云深不去追击巴猜,有些想不通,“大哥,难道就这样让他跑了,巴猜伤了我们好几个人啊!”
傅云深看了一眼急于行动的冷烈,“冷烈,你能不能用点脑子,阳城这么多大山,你知道他藏在哪里,他们又带有武器,我们不能再有人受伤,你急我比你还急,巴猜打伤了我父亲,我恨不得立即抓住他,绳之于法!”
接着傅云深对尚宏说:“心里学家!这就是我要找你过来的原因,我刚才抓住了巴猜的两个手下,你去派出所帮助审查那两个人。”
尚宏应了一声,急匆匆地走了。
傅云深这才对冷烈说:“我们抓住了巴猜的哥哥,巴猜潜入我国境内,第一他是想救他哥哥,第二还是不死心,想要盗窃我们的科研成果,所以,我们这一段时间,要装出故意松懈的假像,巴猜见有机可乘就会潜出密林采取行动,到时候一网打尽。”
冷烈彻底服了傅云深,“大哥,你遇事不慌不忙,沉着冷静,不感情用事,刚才我错怪你了!”
“冷烈,回去告诉大家,这一个月内松懈的样子要做好了,暗中观察,去吧!”
“是!大哥!”
在冷烈走了之后,傅云深走到文心兰面前,握住文心兰的双手,“你知不知道,刚才我多担心你的安全。”
文心兰对上傅云深灼热的目光,脸上瞬间发烫,心跳也加速跳动起来。
“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你是怕我跟你一起进森林,才没继续追击巴猜吧?”
回想起第一次,两人溪水里初次见面,她和傅云深在溪水中肌肤相贴,他健硕的肌腱清晰可见。
文心兰就感到面红耳赤,口干舌燥。
她的小手,被傅云深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被他关心,被他呵护,文心兰很高兴。
傅云深不怕任何对手,不怕危险,总是担心她的安危,文心兰的心里像灌了一瓶蜜,一股甜丝丝的感觉涌上心头。
傅云深看着越来越漂亮的文心兰,只觉这么优秀的女孩子,别人肯定会掂念。
为免夜长梦多,傅云深思索了片刻,最后,鼓起了很大的勇气说道:“心兰,我送你回去吧!
我买了几包月饼送给你妈妈,你能不能跟她先透露出一丝我们的关系?我也能找个时间,来你家过礼,把这事儿定下来,好不好?”
“深哥,目前还不能告诉我妈妈,我们的关系先要征求你家人的意见,只有双方家长都同意了,这件事才能公开!”
“嗯,我会尽快让我爸妈知晓我的意愿的。”
“不用麻烦你了,你很忙,我自己回去就好。”
傅云深虽然放假了,突然又冒出个巴猜,傅云深肯定要集中精神对付巴猜。
文心兰不想分散傅云深的注意力,巴猜不除,对研究小组是个重大的安全隐患。
“那好吧!这些月饼你拿回家,我先走了。”
傅云深开车走了,文心兰接过月饼走路回清溪大队,走了不到一里路,后面传来拖拉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