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扑过来掐住我的脖子。

“你胡说，你明明爱的是我，不管是裴欣芸也好，还是裴欣雨也好，活生生出现在你面前的是我。”

“所以你心里爱的人是我。”

“不。”我摇头。

“不管是裴欣芸也好，还是裴欣雨也好，我心里爱的是那个善良温柔像天使一样的女孩。”

“那个女孩绝对不是你。”

她更怒了。

“你胡说，你胡说。”

“温柔善良？像天使一样？哈哈哈哈，我也想做一个温柔善良像天使一样的人，可那样我就会死，会被他们杀掉。”

“所以你变成了恶魔。”我说道。

这一刻我忽然明白，人面疮在最后被我灭掉时，为什么会喊出那几句话？

“李天奇，你爱的是我，你爱的是我呀，可你要灭掉我，好，既然如此，那我就如你所愿，被你灭掉。”

那个人面疮才是裴欣芸，她一直都在。

所以她知道我爱的是她。

“欣芸她一直都在，对不对？”我说道。

裴欣雨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