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芷曦这人很简单,别人对她好,她十倍还之。
李芷曦给的银子在意料之中被李家拒绝了。
李芷曦无奈,后面又让李刚写了欠条,他们才收下这笔钱。
李父想的简单,如今外债还完了,他又有正经工作,每个月都有进项,不愁吃喝了。
李刚进山打猎始终是个不安全的活计,所以最终决定用这五十两买几亩良田回来。
而李芷曦的钱分季度还,一季度还二两,一年还八两。
以后日子过好了,再一次性还清。
李家非常欣慰有李芷曦这么个女儿,李芷曦出嫁前一晚,一家人在饭桌上就眼泪汪汪了。
特别是李家二老,以前宠李芷曦宠的没边,那时李芷曦又不争气,他们常常都被指点。
现在想想,幸亏他们疼女儿,否则女儿怎能拿这么多银子出来帮娘家,谁说生女儿是给别人家生的,他们统一觉得李芷曦是家里的小棉袄。
第二天,李芷曦出嫁日。
天还没亮,李芷曦便被李母和铁花拉了起来。
“芷曦,快点起来换喜服。”李母把迷迷糊糊的李芷曦从床上捞了出来。
铁花道:“芷曦妹子,快点,喜婆都到了。”
李芷曦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哈气连天:“好的,我这就起来。”
李母见女儿爬起来,她赶紧把准备好的喜服拿出来。
这喜服还是她一针一线绣出来的。
本来喜服是要新娘子自己绣的,但芷曦那丫头针线活儿差,先前她自己弄的真是一眼难尽,她看不下去才帮忙绣的。
李芷曦穿好喜服,在李母和铁花的照顾下,洗脸刷牙。
洗漱好,李芷曦坐在铜镜前,喜婆开始给她绞面。
绞面的过程很简单,但又不简单,喜婆拿着两根线在她脸上弄半天。
李芷曦皮肤本来就好到爆,如今经过喜婆绞面,更是光滑如剥壳鸡蛋。
今天的喜婆还是上次帮铁花化妆的那个,她道:“芷曦丫头呀,你化妆好看,你自己化吧。婶子在一旁看着。”
李芷曦:“........”好吧,今天结婚要美美的,她自己来就自己来。
李芷曦亲自动手给自己化了个新娘妆。
李芷曦长得清纯,底子比铁花好多了,新娘妆一上上去,简直美的人移不开眼。
喜婆赞叹道:“芷曦丫头呀,我拾掇了一辈子的新娘子了,漂亮的见过不少,像你这般俊俏的还真是头一回见,这新郎官眼光真.毒.呀,好福气的呢!”
李芷曦闻言,脸红了红,饶是她脸皮厚,也经不起喜婆这般打趣!
李母和铁花两人站在一旁也是一脸满意。
李母是觉得她的女儿那是顶顶好的。
铁花是觉得她芷曦妹子长得真美。
李芷曦打扮好,便在房间里坐着等新郎接亲。
春喜是李芷曦最好的朋友,也跑过来凑热闹:“芷曦,这是我亲手打的同心结,不值什么钱,就是个心意啊、”春喜眼眶有些红,舍不得好朋友嫁人了。以后两人不在一块,想要见一面都难。
李芷曦被春喜的情绪给感染了,道:“春喜,以后我会回来看你的,要是你想我了,也可以来临镇找我玩,咱们离的不远的。”
春喜点了点头:“嗯。”
阮文浩昨晚激动的一晚上没睡觉,半夜三更便爬起来把喜服穿好,头发梳的整整齐齐。
阮家二老起来准备喊阮文浩,结果见人家什么都弄好了,坐在院子里的凉亭里整装待发了。
阮家二老有种说不出来的感受,哎,儿子真是长大了。
心里也高兴。这证明儿子对芷曦满意呀,以前儿子接黎氏都没这么上心,可见这回是真心真意要过日子了。
阮母到是没有那种儿子被儿媳妇抢了的感觉,经历了一个不守妇道的黎氏,她觉得只要小两口日子过的好,比什么事情都重要。
大概上午十点的样子,阮文浩的接亲队伍吹吹打打到了李家村。
阮文浩骑着白马,胸口绑着一朵大红花,整个人一身红衣,容光焕发,衣袂飘飘,好一个丰姿齐月的新郎官。
阮文浩是李家非常满意的女婿,接亲接的很顺利,主要是这个时代也没有那种要新郎过五关斩六将才能接新娘子的说法。
李芷曦是由李刚背着送上花轿的,出门前,李母还特地给李芷曦手里塞了一些点心,怕她路上饿。
李芷曦刚坐上花轿,花轿被抬起来,转了个弯,摇摇晃晃往阮家的方向走去。
李芷曦坐在花轿里倒是没有想哭的感觉,她觉得以后想回来就能回来,没什么好哭的。
李家到阮家大概要半天的时间,李芷曦在半路就饿了,幸好手里有些点心,刚好可以充饥。
迎亲队伍一路吹吹打打,大概下午三点多的样子才到阮家。
阮家早已等候多时,看到迎亲队伍过来,立刻点燃鞭炮,噼里啪啦中透着热闹与喜庆。
李芷曦头上顶着一块大红盖头,看不清楚周围的环境,小步的跟着阮文浩走。
阮文浩是个体贴人,遇到台阶他会轻声提醒。
跨火盆,拜天地,送入洞房,开始了揭盖头环节。
新房里,聚集了众多凑热闹的人。
“掀盖头,掀盖头。”一群人大部分都是年轻人,闹起事来不嫌事大。
阮文浩红光满面走到李芷曦身前,轻轻把盖头揭开。
盖头揭开那一刹那,屋子里的众人不由倒吸了一口气。
这哪里是新娘子呀,分明就是仙女儿呀,这等容貌,就算是和宫里的娘娘相比,也不差了。
李芷曦本身就长得极美,今日又盛装打扮,端的是红唇鲜艳欲滴,媚眼如丝,人比花娇。
阮文浩这回没出丑,他看直眼了,众人也看直眼了。
田青竹也在其中,他不得不感叹,饶是他见过不少美人,李芷曦也是其中的佼佼者,一次次让他惊艳,不止是容,还有她的才。这样的女子有才有貌,他想要交好的心思更加强烈。
“好了好了,咱们出去喝酒,今日定要一醉方休。”阮文浩回过神来,见众人都瞧着他的女孩儿,顿时酸酸的赶人。
盖头已经掀过了,众人也没有待在新房的理由,一个个勾肩搭背去外面喝酒去了。
李芷曦见房门关上,她拿出先前阮文浩塞给她的纸条,上面写着他藏了一包糕点在枕头下,让她饿了就吃,等晚点他在回来陪她吃晚饭。
李芷曦笑了,阮文浩说要回来陪她晚饭,肯定是不可能了。
她还记得她哥成亲那会儿,那可是敬酒敬了一轮还没完的,她脑补阮文浩也喝成那样,估计连今晚洞房都洞不了。
阮文浩是成过一次亲的人,如今再重来一回,当然是猴精猴精的了。
他第一次成亲,老实巴交的敬酒,一轮下来,他就撑不住了,当时醉醺醺进洞房,不仅把紫柔熏的半死,结果洞房都没力气,直到第二天晚上才圆房的。
阮文浩吃过一次亏,不可能再吃第二次。再说了,阮文浩对李芷曦的身子馋了许久了。
说句流.氓点的话,阮文浩被李芷曦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拔,先前是生生忍下来了,如今好不容易成婚,哪里肯放过这等良辰美景。
就算阮文浩人品好,德行高,但说白了,他也是个凡夫俗子,他也有七情六欲。
阮文浩在外面有模有样的敬了几桌酒,没两下就醉的不省人事了。
阮父无奈,只得叫村子里的两个年轻后生把人扶进新房。
李芷曦见阮文浩这么快就醉了,惊讶不已。
她记得阮文浩酒量还可以呀,怎么会这么快?
不过人都醉了,她也没时间去想那么多,体贴的帮他把鞋子脱掉,随后又用湿毛巾给他擦了擦脸。
“娘子。”阮文浩突然睁开眼睛,那眼里全是李芷曦的影子,好似李芷曦是他的全世界。
李芷曦懵了:“你不是醉了吗?”
阮文浩从床上翻身起来:“装的。不然那些人怎么可能轻易放过我。”
李芷曦:“.......”好心机哦。
“娘子,你等下,我去厨房弄点吃的过来。”阮文浩道。
李芷曦点头:“好。”她还有些不适应娘子这个称呼呢。
阮文浩动作很快,短短几分钟的时间便端了三盘菜过来。
黄豆焖猪蹄,红烧鸡块,青椒土豆丝。
每个菜都很下饭。
“娘子,你瞧着够不?不够我再去端几盘过来。”阮文浩道。他端的这些都是李芷曦爱吃的。
“够了够了。”他们两个人吃,三盘已经足够了。
“好,那咱们吃饭吧。”阮文浩好久都没和李芷曦一起吃饭,现在两人坐在一起,他都觉得开心:“今日我很高兴。”
李芷曦闻言,半响还没理解他的意思,后面想了想他应该说的是成亲的事情,她回了句:“我也很开心。”
阮文浩给李芷曦夹了一筷子猪蹄:“娘子多吃些。”
李芷曦点头:“嗯。”感觉有点暧.昧,有点心跳加速呐。
两人吃过晚饭,外面的宾客也陆续散场了。
阮文浩出去帮李芷曦烧水洗澡。
李芷曦瞧着屋子里新建的浴房,心底流过一阵暖意,这书呆子还真细心。
李芷曦脱掉身上的喜服,坐在梳妆台前把头上的首饰一一去掉,又去柜子里找了一件红色的睡裙,这才进了浴房。
阮文浩已经把水弄好,李芷曦一走进去,丝丝缕缕的白气围着浴桶,上面还有一层花瓣,看起来挺像那么回事。
李芷曦解掉身上的束缚,踏入浴桶。
一天的劳累终于得到了纾解。
李芷曦洗澡很快,大概二十分钟的样子便出来了。
阮文浩见李芷曦穿着清凉的出来,耳尖发烫,内心更是燥热无比:“娘子,我先去洗澡。”意思就是,你等我一下。
李芷曦点了点头:“嗯。”随即坐在梳妆台前擦干头发,然后坐在婚床上去。
阮文浩快速洗了个战斗澡,特别是某个地方着重洗了一下。
阮文浩从浴房出来,径直走到桌子前,倒了两杯酒,其中一杯递给了李芷曦:“娘子,这杯酒给你。咱们喝合卺酒。”
李芷曦接过,手环过他的手,一口闷下了这杯酒。
“以后我们就是夫妻了。我以后一定对你好。”阮文浩做出承诺道。
李芷曦点头:“我相信你,相公。”相公这两个字虽然有些别扭,但两人已经成婚了,人家都喊她娘子了,她一个活了两世的人没道理还比不上一个古人呢!
阮文浩把酒杯放好,遂挨着李芷曦坐下,意思不言而喻。
屋子里的龙凤花烛燃的红火,噼里啪啦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昭示着两人真真正正在一起了。
俗话说的好,灯下看美人更美。
李芷曦本身就清丽脱俗,娇.媚.纯美,如今在晕黄的灯光照耀下,脸上莹白的肌肤泛着淡淡的光,看起来滑腻如玉。
特别是她穿着一件大红色的睡裙,身段线条感跌宕起伏,延绵不绝,清纯又性感。
阮文浩哪里经的住这般美景,轻轻把她摁在被子上,唇吻了上去。
李芷曦本身就不是个别扭的人,她积极的回应着。
阮文浩感受到女孩儿的主动,整个人激动的飞起来,二话没说,更加强烈的攻势一波接一波。
“娘子,等会儿忍着点,我会轻些。”
这话不是体谅李芷曦,而是真的在告诉她,让她忍着。
以前和紫柔圆房,就因为他天赋异禀,紫柔吃了大苦楚,结果连着半年没让他近身。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沁甜小可爱”好感者地雷包养+1
谢谢“沁甜小可爱”营养液包养+8
谢谢“艾橙”宝宝营养液包养+1
爱你们初吻。
嗷嗷嗷啊,结婚啦,撒花撒花,潺潺红包已经准备好啦,宝宝们按爪吧。本来潺潺还想多写的,但是有的宝宝已经在问潺潺更新的时间了,今天先写8200字,明天在把剩余的两千字补上哦,爱你们。
车车的事情,咱们‘嘘’,主要是潺潺啥也没干,心里虚呀,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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