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1 / 2)

系统:这两个能放在一起选吗?

陆小可换了一种问法:假设有一对情侣,其中之一的父亲警告另一方,你给不了我孩子幸福,你觉得另一方应不应该放弃这段感情。

系统一愣:陆先生

陆小可眯了眯眼睛:在一起就是幸福呀,明明可以走大路,明明终点就尽在咫尺,可偏偏却要把人推向另一条暗无天日的羊肠小道,关键是谁都不知道那条笑道会通往何处。

他轻笑:说不定通往地狱呢,也要去走吗?

陆小可轻叹一声:目的地都是幸福,只要达到最终目的不就好了,真不明白啊。

察觉到秦风也靠在了椅背上,陆小可忽然睁开眼睛,盯着秦风的脸看了半晌,嘴角微勾。

就在系统以为他又要说什么富有哲理话的时候,陆小可不要脸地说道:真帅,简直就是按照我的审美长的!

让系统感到杨树颇为神奇的是陆小可都已经说的那么绝对了,甚至中途还跟一个陌生的男人跑了,他倒是一反常态没有拉黑他,竟然还主动给他打电话。

看着手机屏幕上将近十个未接来电,转眼手机又开始震动起来,拿起来后壳都在发烫,陆小可接了。

刚放到耳边那边噼里啪啦就是一通骂。

陆小可沉默不说话。

杨树更是来劲,他质问陆小可,问他究竟是什么意思,接二连三搞事是不是在耍他。

当然是在耍你啦,陆小可耸耸肩膀,放下手机浏览网页上的客户订单消息。

杨树一个人独角戏唱的口干舌燥,累的要死却没有半点回应,甚至连点微弱的呼吸声都听不见,不由得纳闷,怀疑地叫了声:林潜?你甭给我装哑巴,你听见我说话没?

静默半晌后,听筒内传来陆小可低低的,似乎在刻意压制的啜泣声。

杨树顿时骂的更大声了:你还有脸哭,林潜,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走之后我又多丢人,你现在还让我怎么在那个圈子混下去,林潜,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需要他们的帮助,现在呢,现在我在他们眼中就是个笑话!

说起来这两天他不断吃闭门羹,甚至电话都打不进去的冷遇,杨树更是一阵烦躁,他在家里来回踱着步,使劲揪扯着自己的头发。

如果林潜现在就他面前的话,他肯定会控制不住地上前掐住林潜的脖子,看他因为喘不过气来憋得青紫的脸,和泛红又青筋暴起的脖子。

每次只要看到林潜痛苦的模样,压力就像是找到了宣泄口,倏地一下就消失了。

毕竟即便自己再可怜,再悲惨,也还有人的幸福掌握在自己手中,也还有人对自己言听计从甚至腹地坐下、俯首称臣。

这样一想,杨树瞬间舒服了,可下一秒钟又觉得只能靠脑海中的臆想完成压力的释放,他本来慢慢平静的心又开始躁动,甚至比刚才还要剧烈。

咕咚咕咚杨树捧着凉杯灌下去一大杯冷水,也没能浇灭心底翻涌的邪火,他愈加烦躁,站在窗前看外面的夜色,声音更加狠厉了。

还有,林潜,带你走的那个男人是谁?

你三番五次跟我分手是不是就是因为勾搭上那个男人了?

上次求原谅是那个男人甩了你了?现在那个男人又要你了你就有底气了?

昨晚你究竟是来找我的还是专程去找那个男人做戏的?

林潜,你不让我碰,其实你早就不是雏,早就被人□□不要了吧。

恶毒的语言从嘴里出来,好似坏心情也跟着转移到了电话对面,想到林潜听到这些话脸上可能会出现的羞窘和痛苦,杨树嘴角上扬起一个诡异的弧度。

对,他就是要让林潜难受,看着有人比他还要艰难,他心里就会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就好像忽然站在高山之巅,同情地俯瞰蝼蚁一般。

想到他现在的悲痛都是因为自己,杨树手里就好像拿捏着林潜一条命一样,无与伦比的享受。

他越说越激动,越说越亢奋,鼻孔源源不断喷出热气,鼻尖沁出细密的汗水,手机都差点脱手甩出去。

够了,杨树,你过分!陆小可受够了,崩溃地大喊道,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我本来是不喜欢男人的,我喜欢你,只喜欢你,你怎么能这样说我。

即便是控诉,陆小可也毫无底气可言,豆腐一样软踏踏的,一戳就破。

对,就是这样,卑微地喜欢我,祈求我能多看你一眼,被我的情绪所引导,你的一生就是为我而活。

陆小可的这几句话大大满足了杨树的虚荣心,他狂躁的心慢慢冷静下来,理智回来之后,第一反应就是以林潜的身份是绝对不可能认识那种人的。

能直接把自己扔出会所,从今往后再没进去资格的人,天知道那天被一圈保镖围在会所门口,被来来往往人用好奇和鄙夷交错的目光打量时自己究竟有多羞窘,甚至想到了提刀砍死林潜,让他也这样暴露在大众视线下。

要不是林潜,自己怎么可能被那样的人盯上。

杨树沉思半晌,低声问道:他是谁,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作者有话要说:莫名躺枪的蚂蚁:不要把我跟那个人渣相提并论好吗。

杨渣渣:我有那么不堪一击,连反应都没时间就被弄死吗?

第15章辣鸡骗色男友15

他倒不是关心林潜,只是担心自己因为林潜的关系吃不明所以的亏。

如果林潜真的勾搭上那个男人,即便那个男人只是看上林潜的脸,那这段敏感时期他也得尽量和林潜拉开关系,省的因为枕头风惹麻烦。

陆小可当然哽咽着撇清关系了:我不认识他。

赶在杨树前面他又补充道:只是上次在路上,他突发疾病,我帮他拨过120,还跟着他去医院了。

杨树眼角跳了跳,那个男人长成那副不易近人的冷冽模样,竟然还敢有人上前。

不过想想林潜蠢笨的脑子,他有了三四分相信。

杨树问:那,那天在会所,他什么意思?

陆小可回答:那天完全是巧合,他也在会所吃饭,出来就看到你抓着我,觉得你在欺负我,所以就出手帮忙了。

自己当着所有的人被他骂,最后还被压在墙上跟稀有动物一样足足围观羞辱了半个多小时,在他嘴里却是一个小小的忙,杨树气的要吐血,可又不能在林潜面前示弱,说自己被另一个男人弄得有多憋屈,掉面。

他哽着一口气,却猛不丁冒出另一个想法。

那个男人一看就有钱又有势,如果林潜真的帮过他的话,那他是不是也能近水楼台蹭点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