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金宝儿的奶也不香了,他丢下奶瓶哼哼唧唧:元帅能有什么事,他好着呢!
这一次这老家伙不但收服了整个军部,连第四寮都从管理局抢过来了,整个就一杀神,走哪儿炸哪儿,一路高歌猛进,他还自怨自艾,那被他逼的快吐血上吊的猴元帅怎么办?
沈堔之幽幽地瞥了他一眼。
哦,那就好。
沈兮一怔,顿时心下了然,那一点担忧消失,瞧着萎靡不振的大家伙,一时好笑好气。
掐了掐小龙的脸颊,沈兮的手被覆盖握住,抽不回来。
嗯?
兮哥,你还没看我的礼物呢?既然暴露了,沈堔之就不要脸了,他的指尖点了点小盒子,兮哥不喜欢吗?那下次我再找更好的东西给兮哥。
沈兮无语。
打开了盒子,仙君疑惑地眨了眨眼:这是
沈堔之目光深沉:这是第四寮的归属权哦,我从管理局拿回来了,以后军功都从我那边算。对了,还有这个,这个
他随手拨弄,掏出了几个小金章,每一个都诉说着赫赫军功:这是兮哥应得的,兮哥灭虫和开发药剂的功劳都算在内了,流程在走,明天大概军部的任命书就下来了。
不光沈兮,其他崽崽都看向沈堔之。
詹灏的脸一点点黑了。
兮哥的功劳不可被任何人以任何形式消磨,我都找回来了,兮哥按照军功能够直接升为少将了。沈堔之眼神缱绻,暗藏着无法诉说的绵密情谊,他轻柔地贴了贴兮哥的面颊。
兮哥,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了。再也不会。
沈兮怔愣。
心尖发颤,仙君笑叹:我哪里有受委屈,不委屈别人就好了,不过你确定让我做少将?
想到什么,沈兮展颜乐了:那以后我就是你的属下了吗?
沈堔之:不是。
坐直身体,元帅拢起发丝,目光灼灼,似乎蕴含着两撮即将燎原的炽烈火苗,兮哥不是我的下属,兮哥怎么会是下属呢。你是我这世上最重要的人,是我的一辈子目标。
是我的爱。
最后几个字湮灭于无形,沈堔之没敢宣之于口,含在舌尖一点点吞下去。
他握着兮哥的手暗暗道:早晚有一日会是最亲昵的人。
詹灏的脸更黑了。
沈兮的嘴角翘起,声音中裹挟着丝丝缕缕的笑意,他揶揄道:目标?你已经长大了,我没什么可以教你的了。你个子比我高许多,又经历万年磨砺,比试的输赢也为未可知。
沈堔之摇了摇头,郑重地道:不,一定是我输。
谁先动情谁就输,他早早就输了,且是一败涂地。当他察觉到自己的感情后,就永远无法对兮哥刀剑相向。他宁可让兮哥将刀尖捅进他的心口,也不可能做出伤害兮哥的事。
沈兮挑眉:这么不自信?
不是,我不想让兮哥打我。沈堔之用力抱住兮哥,感受着兮哥的温暖,真的好纤细。
曾经在他眼里无所不能的兮哥现在看上去好小一只。就想多抱抱。
詹灏:
够了啊。
当他们这一群是瞎的吗?
气恼不要脸的老龙先出手抢走了兮哥的归属权,詹灏一时有些懊悔,瞥到桌上的勋章,幽邃的眸愈发暗沉,他两步上前,暗中使力绞开赖皮龙,自己霸占了半壁江山:哥哥。
嗯?小蛇的脸色不太好,怎么了?
詹灏一愣,他只是气的。
他做不出老龙那副要死的德行,却可以装深沉:我想让哥哥当兮燃商会的名誉会长。
名誉会长不参与商会的运转,基本不涉及到实权问题,但却是整个商会的门面,代表着整个商会的形象,不同于品牌代言人,更类似于古代日不落帝国的女王。
是一种高贵的象征意义。
沈兮眨了眨眼:名誉会长?
嗯,我知道哥哥不喜欢处理金钱方面的问题,都可以交给我,名誉会长在每年商会会议上出席就可以,不需要管理商会的琐碎,年薪是当年商会百分之一的分红。
商会百分之一?
金宝儿倒抽一口冷气,要知道整个商会别说百分之一,就算百分之零点零一都是个庞然大物。他刚刚旁观元帅和会长各凭本事争夺战后也燃起火焰,妄图做点什么,但听见这话委实吓了一跳。
这他妈也太富有了吧!
那可能一年单单分红就有万亿了吧。
可以的。
如此一对比,元帅的少将就不那么耀眼了,和一年万亿资产相比,平平无奇许多。
可以吗?詹灏耷拉眼皮,声音轻柔,仿佛一阵风就能吹散。就是这种脆弱感让沈兮无法说不,他哭笑不得地戳戳近乎自闭的小蛇脸:我真的适合吗?
适合。
别看兮燃商会铺地广袤,实则一开始开展的十分艰难。
詹灏至今仍是绝对控股,他兴办商会也只为路费和路程方便,不可能准许有人对他的东西指手画脚。他当年头铁不稀释股份,坚决不肯让步,无数次遭遇暗杀与打压,但他都以绝对力量与铁血手段报复回去。
曾经欺压兮燃商会的都被掀了个底朝天,破产的破产,收购的收购,与詹灏对立的几乎没有一个能幸存,久而久之,兮燃商会越铺越大,越发没人敢得罪它。
反倒是曾经意图做点什么的人一个个夹起尾巴,每天战战兢兢的,生怕被硕大一跳蛇回头给当饭后小甜点吞下去。
詹灏垂眸:哥哥,你愿意帮我吗?
那当然不能说不了。沈兮无奈地道:你可能说错了,是小蛇在送我钱啊。
没有送,是哥哥应得的。
若非哥哥不可能同意,他都想将整个商会送给哥哥了。
他立马扭头叫特助:现在拟定合同,一个小时后拿过来。让凡泰斯做名誉会长的勋章来。
特助应诺:是的,会长!
凡泰斯是某三等文明中的建造大师,他的工艺技术甚至不输于现今的精密仪器。每一个被冠上凡泰斯名字的艺术品都是世界争抢的珍宝,可以作为传世的东西。
两个弟弟已经做出了表率,将哥哥拉上自己一界的大船,余下的几只都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