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恐怕是史上第一个补药吃多了被补进医院的人吧?
向晚晚错愕的看着靳习言。
男人抱着她,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一下子就将她的母性光辉给激发出来了。
很心疼。
作为一个受害者,向晚晚没有发出任何质问,手在他的后背拍了拍安慰道:“哥哥,我这不是没事儿了吗,你别自责。”
“你流了好多鼻血。”
大概是想到了下午鲜血长流的那一幕靳习言说话间语气里带上了不知所措。
他这样,向晚晚慌了:“流就流吧,就当献血了,献血对身体有好处,哥哥你别担心!”
靳习言脸埋在她的肩膀处,声音闷闷的:“除了热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向晚晚将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没有。”
两人静静地抱在一起。
好一会儿后,靳习言说:“那是怎么个热法?”
他说话间又抬起了头盯着向晚晚,那视线里带着听不到答案不死心的样子。
怕自己又刺激他了,向晚晚感受了一下,如实回答道:“就感觉体内有把火在烧一样。”
靳习言了然,试探的问道:“还感觉浇不灭?”
那股热意一直萦绕在身体里,确实没有要消散下去的样子,向晚晚点头。
她一点头,靳习言的脸上就更严肃了。
她立马摇头:“就一点点也就还好,我觉得再睡一会儿应该就能消下去。”
靳习言又垂下了眼帘:“对不起。”
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向晚晚:“真的没事儿,就是热了点,哥哥你别担心啊。”
靳习言看着她也没说话。
向晚晚被他这这像是下定决心的眼神看得心头一惊,总觉得深藏功与名。
以及这人又要搞事的样子。
她还没反应过来。
眼前的男人伸手一拉,上衣就被脱了下来,随后平躺在床上一副任人鱼肉的样子。
向晚晚被他这操作彻底给弄懵了:“哥哥,你干嘛?”
“来吧,别忍着。”靳习言说着,纤长的手指搭上了皮带扣,‘咔嚓’一声,皮带扣打开了,他手一扯,皮带就被取了下来,被他随意扔在地上。
男人看起来很白,却不弱,该有的腹肌以及肌肉线条都有,胸前两点茱萸在夜灯朦胧的照耀下十分的性感诱人,向晚晚鼻子一热。
视线不由自主就落在他腰间露出的黑色内裤边缘,整个人都木纳了。
“哥哥……你,你……”
靳习言好看的手又伸向了自己的裤口,一个拨弄,裤子上的纽扣也被解开了。
向晚晚眼睛瞪得老大,为了不让自己体内的那股热意原地爆炸,她条件反射的按住了他的手。
男人另外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真诚建议道:“你用我消消火吧?”
向晚晚傻了,结巴道:“什……什么鬼?”
靳习言一脸保证的拿开她的手,扯下裤子拉链,里面纯黑色且饱满的内裤露出了一大半:“我不动,你用吧?”
向晚晚看着那隔着内裤也能感觉到尺度不小的玩意儿六神无主。
想要挪开视线又诡异的挪不开,她吞了吞口水:“哥哥你脑子里装些什么!?谁说这样泄火了?”
靳习言:“网上说的。”
向晚晚:“你又去百度了!?”
男人面不改色的点了一下头。
浑身上下都充满了不抵抗以及你快来品尝我的意味。
鼻尖的热意越来越浓。
这从高中就开始肖想的美色真的摆在面前,向晚晚浑身的血液都在往头顶冒,有一种要死的感觉。
她狠下心扯过被子直接盖在了靳习言的身上。
视线里没有了那诱人的美色,她这才有了些底气,却也不敢看他,视线瞥在一边,手捂住鼻子:“哥哥,我提一个真诚的建议,你可以把你的‘百度一下’卸载了吗?”
男人一脸拒绝。
向晚晚瞪了他一眼:“哥哥,你想让我死在这里吗!本来就上火你还□□我,你是生怕我活得□□宁了是不是?”
她情绪激动的吼了两句,一阵热流就顺着鼻腔滴了出来。
看着她捂着鼻子的指尖渗出的血,靳习言皱眉,从床上坐了起来。
白皙性感的胸口就那样怼在了向晚晚的面前。
向晚晚瓜了,血流的更欢了。
靳习言捧住她的脸:“怎么又流鼻血了,去医院。”
被□□得流鼻血去医院,向晚晚觉得自己宁愿原地爆炸。
她拍开靳习言的手跳下床:“我没事!我才不要去医院!哥哥你离我远点我就不流鼻血了!”
第52章
向晚晚的这个休整假期,完完全全的感受到了靳习言照顾人的能力,颇有一种再也不敢生病的觉悟。
这五天靳习言每天都寸步不离的跟着她,本来她就上火,他又诱人。
再时常做点天雷勾动地火的事情。
向晚晚这假期过得堪比人家刚新婚害臊的头几天一样。
虽没做过啥羞羞事,却是狠狠的体会了被折腾得体虚的结果。
好在假期的最后一天,她补过头的症状完全消失了,再加上林慕三番五次打电话来催靳习言回去。
靳习言原本不打算走的。
向晚晚当时淡定的说了一句:“哥哥你该做的事情都没做好,就在这里陪我,你再这样我觉得我和妲己没什么差别了,既然这样我还是搬出去吧,回去住学校。”
听了她要搬走的话,靳习言黑着脸收拾了行李,再不情不愿的被送上了飞机。
将靳习言成功的打包送走后,向晚晚联系了陈程。
陈程兴奋的给她办理了入队手续,他手下的三个大将甚至还给她举行了欢迎宴。
正式加入a市台球队,好在向晚晚基础好,实力摆在那里的,每天的训练时间也不用太强。
大一的课程不算太多,向晚晚每天三点一线的在学校,训练场以及家之间奔波。
这之外还得安抚一个因为异地恋不爽的靳习言。
日子过得紧凑,却也很充实。
全国初赛在十一月一号正式拉开了帷幕。比赛地点是c市,离b市不远。
因为这次比赛是以市为单位,少了省赛的环节,参赛选手便多了很多。
汇聚了全国各市的精英,比赛场次也就增加了很多。初赛要淘汰四分之三,基本是一场直接定输赢。
每个人的打球速度不一,因此比赛安排的变动很大,每一个选手都必须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根本就不能有一点失误。
因为初赛一旦失误一场,那代表的便是要打包回家了。
为了能够休息得好,以及及时参赛,向晚晚和张皓在陈程的帮助下双双请了一个月的假,随后跟着陈程去了c市,打算直接呆到决赛出全国三强。
这件事情向晚晚完全没有告诉靳习言。为了防止靳习言偷偷跑去b市给她惊喜的时候发现她不在,向晚晚在国庆节的时候十分黏着他,成功的给他灌输了一种好好学习做好自己的事情不乱跑才有肉吃的隐晦想法,大饼诱惑。
跟着队伍到了c市,比赛如火如荼的展开了,陈程带领的他们四个人在比赛淘汰了一半人数的时候都还一个也没少。
重回赛场,向晚晚用一贯极速的打法在圈子里也算小有名气。
好在以前她在法国的时候用的其他名字,再加上国内关注法国斯洛克比赛的人少之又少。所以初赛过半也还没有人能认出她来。
这天向晚晚打完一场退场后,在选手通道被人叫住。
“jelena?”
这个名字几年没有被人叫过,向晚晚愣了一下,却还是淡定的回过头。
选手通道的支路口站着一个女人。
隐约记得这人叫方晓璇。
一脸熟悉的讨厌感扑面而来。
向晚晚不打算理她,回过头就要走。
方晓璇走上前一把拉住她,一脸惊讶:“真的是你。从17年后,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你。你怎么突然有勇气来比赛了?”
她说话的语气并不友好,甚至带着挑衅。
向晚晚看都懒得看她一眼:“手下败将都能来,我为什么不?”
方晓璇:“啧,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自信啊。”
向晚晚:“噢。你还是一样讨厌。”
“噗——”方晓璇笑了两声,忽然就凑到向晚晚的耳边,敛眉道:“你是不是不知道一件事啊?”
向晚晚皱眉。
方晓璇幸灾乐祸又道:“互联网可是有记忆的,你以前做的事情怕是……包不住噢~”
向晚晚定定的看着她。
两人之间的气氛算不上和善,一个笑着,一个没什么表情,表面看起来和谐,反而给人一种要打起来的感觉。
张皓走出来就看见了这一幕,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前就拉开了方晓璇,挡在向晚晚的面前,冷声道:“有什么事。”
“咦~好羡慕。是个帅哥护花使者呀!”方晓璇勾唇打趣道,耸了耸肩朝着两人挥手:“jelena,祝你好运咯。”
女人走开后,张皓回过身看着向晚晚:“发生什么了?”
“没什么。”向晚晚低头就要离开。
张皓拉住她:“没什么你脸色这么难看。”
向晚晚看了他一眼:“我尿急,憋难看了,不可以?”
“……”
张皓松开了手。
向晚晚直径去了卫生间。
站在洗手台前她并没有去上厕所,而是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了一包烟,拿出一支叼嘴上,动作熟练的点燃,吸了一口。
从小到大她最讨厌的便是烟味,但自从高中毕业那个时候打算离开靳习言开始就渐渐的染上的烟瘾。后来和靳习言和好了,自己的烟瘾反而没有好。
只不过向晚晚捂得很好,并没有被靳习言发现。平时就算要抽也是心情特别不好又或者是特别想他的时候。
缓缓吐出烟圈,看着镜子中朦胧的自己,心情压抑。明明决定不在意的,可她好像根本就做不到。
旁边一名女孩子洗着手忽然转过来看了她一眼。
对于向晚晚,女孩并不陌生,她一直喜欢台球,又因为从小生活在法国的原因,从16年的时候就迷上了jelena,17年jelena消失后,当时她们那一批球迷很多都因为她故意输球的行为失望不已脱粉了,但是她一直很相信她,觉得这中间肯定有什么事。
却不想今年一回国,在国内看比赛看到了向晚晚。
和jelena一模一样的脸以及逆天的技术……
女孩心里很激动。看着向晚晚的侧脸,她下意识就吞了吞口水。
那眼神真挚得,饶是心情不好的向晚晚都给她看得头皮发麻:“看什么。”
“没,没什么。”女孩的声音里明显很紧张,话落她就往卫生间外跑,只是刚跑出门口,忽然就转回头,伸了个脑袋进卫生间,鼓起勇气吼了一句:“jelena加油!我永远爱你!”
“……”
今天第二次听见这个伴随着她在法国打比赛的名字了。
向晚晚看着女孩跑出去的背影,好一会儿后将手上的烟摁灭,丢进了垃圾桶,心情似乎……好了许多。
她拿出手机给靳习言拨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刚响过一声就被接了起来。
靳习言特有低沉磁性的声音从那头传了过来:“想我了?”
向晚晚点头,看着镜子里面自己那张发自内心笑眯眯的脸:“对呀,想哥哥了。”
“嗯,我也想你。”男人顿了一下,提议道:“周末我来b市?”
向晚晚:“哥哥,咱们不是说好了么?你好好研究你的课题,等该做的都做好了才可以来找我玩。”
男人的声音充满了幽怨:“还要一个多月。”
向晚晚失笑道:“一个多月转眼就过了,哥哥你要坚持住。”
“……”
收到到他通过电话线传递过来的不满低气压,向晚晚安慰道:“如果哥哥你坚持住了,那下次来的时候我送你一份大礼怎么样?”
台球全国比赛金牌,就算不是金牌,银牌铜牌怎么着也算一份大礼吧?
靳习言很明显误会了她的话,重复道:“大礼?”
“嗯,保证是哥哥超级喜欢的!”
向晚晚如实想,她得奖,靳习言不可能不高兴不喜欢。
电话那头的靳习言顿了一下,语气多了些别样的意味:“你知道我喜欢什么?”
向晚晚:“我当然知道。”
男人的心情明显好了起来:“嗯。记得我的大礼。”
眼看着时间要到下一场比赛了,向晚晚从包里掏出香水对着自己喷了两下遮盖烟味:“安啦,你快忙,我也要上课了。”
“好。”靳习言说:“好好照顾自己。”
“你也是。”
“如果瘦了一斤……”
向晚晚打断他的话:“放心,我吃得可好了,最近都胖了不少。”
“胖一点好。晚上……”被讲台下的人八卦的打量着,靳习言的话停了一下,尺度收敛了些:“抱起来更舒服。”
只是本来都还好的话,这停顿得,莫名就像是在开车。
“知道了。”向晚晚赶时间也没和他多说,就将电话挂了。
a大的某间实验室里。
靳习言站在讲台上,脸上带着类似于微笑的表情将手机收好。
台下一群课题组的学生因为他刚才噤声的手势,都没说话。
全程听他讲完电话,表情丰富多彩的一会儿高兴一会儿不高兴的都挂在脸上。
大家皆是一脸震惊的看着他。
前几分钟若要问台下的人,靳习言是什么样的人,每一个都会告诉你:“面瘫,无情无义,不通世俗,就像是久居天外的神仙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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