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然看不懂。”
农场主一边看信,一边用一种冰冷的声音回答说:
“只有我们自己人才看得懂...”
十几秒钟之后,那农场主抬起头,侧过身,对加特勒做了个“请”的姿势,他说:
“嗯,看来你说的不错,你们确实是我们的新朋友。进来坐吧,我们得谈一谈。”
加特勒对身后的特工们打了个手势,他们便放下枪,回到了越野车里,老牛仔一个人走入这农场主的居所中,他左右看了看,然后对那农场主说:
“艾米莉女士不在吗?我听说,她是斯莱德麾下最好的女忍者来着,而且还是最漂亮的。”
“你应该庆幸今天在这里值守的是我。”
农场主端来两杯茶,他对加特勒说:
“如果是艾米莉在这,她会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打爆你的头。她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
“好吧,那么该谈谈正事了。”
加特勒结果那被热茶,他并没有喝,而是将那茶放在手边,他对眼前这个农场主说:
“巴蒂斯特先生,我想我不需要再做什么自我介绍了,斯莱德先生已经把我们介绍的很清楚了。我是来征求你的意见的,你和你麾下的那些武士们,要不要加入我们?嗯...提前说一句,就算你们拒绝,其实你们也没有退出的选项。”
“你们就这么自信的吗?”
巴蒂斯特坐在加勒特对面,他平静的说:
“如果来的只是你和你的那些特工们,我想,把你们埋在这农场里,也用不了多长时间。你也不会幼稚到认为,我是一个人在这里等你们,对吧?”
“当然不会。”
加特勒笑呵呵的说:
“我知道你们在这里隐藏着很多人,都是很危险的武士们,但我其实不怎么在乎。”
他扬起左手,在拇指之下,有个雪茄粗细的黑色装置,他的手指正摁在那装置上。他对眼前的丧钟追随者说:
“只要我松开手,巴蒂斯特先生,距离这里最近的军事基地,就会立刻发射一枚战术弹道导弹,它需要近一分钟的飞行时间,才能抵达这个位置,然后将周围数公里之内的所有东西统统摧毁。”
“我知道你们这些叛逃的武士很厉害,但我认为,1分钟的时间,也许能让你们有时间准备一份遗书,但它改不了你们的结局。”
老牛仔朝着巴蒂斯特眨了眨眼睛,他说:
“你瞧,我也不是空手来的。”
“但你也会死。”
叛逃武士巴蒂斯特盯着加勒特的手,他低声说:
“你不像是个疯子,所以我觉得你应该不会这么鲁莽。”
“哈,那你就猜错了。”
加特勒满不在乎的端起茶杯,将杯子里的茶水一饮而尽,他品味着那茶水的味道,然后对巴蒂斯特说:
“只要你们在爆炸范围里,我在不在,其实并不那么重要。你也许不知道,我这条命是赚来的,我能活到现在,早就活的够本了,但问题是,你活够了吗?”
“当然,你可以赌一赌我有没有胆量按下这个按钮,但恕我提醒一句,如果你猜错了,那么代价就会很严重。”
说到这里,加特勒脸上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容,他说:
“你给茶里加了什么?昏睡剂?还是某种毒素?这玩意怪好喝的。”
“你...”
巴蒂斯特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对付眼前这个滚刀肉一样的特工,而加特勒也有些不耐烦,他说:
“好了!闲聊时间结束了,现在告诉我,巴蒂斯特,你愿不愿跟随你首领丧钟斯莱德脚步,加入我们!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
面对加特勒的注视,在十几秒的沉默之后,巴蒂斯特松开了拳头,他说:
“我先要见到首领才能回答你。”
“没问题,丧钟先生正在等待他最忠心的下属的到来。”
加特勒脸上露出了一丝真正的笑容,他站起身,伸出手,对巴蒂斯特说:
“为了我们共同的事业...HailHydra!(九头蛇万岁)”
是的,很遗憾,梅林特工的好朋友,尼克.弗瑞的好战友,神盾局的高层,欧洲分部的主官,约翰.加特勒特工....
是个九头蛇,虽然这并非出自他的本意。
在他受伤的那一年,在他孤独的等死的时候,九头蛇在神盾局的联系人找到了他,那个家伙告诉他,他们可以帮助加特勒治愈伤势。那些精密的维生仪,就是九头蛇给加特勒的馈赠。
如果没有那些设备,加特勒是挺不到现在的。
而现在,虽然他在魔法中寻找到了活下去的可能,但已然身在局中,加特勒已经陷得太深,他已经不可能退出了。
如果他想要叛离九头蛇,不管是九头蛇那些隐藏的爪牙,还是曾经无比信任他的尼克.弗瑞,都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事实上,留给加特勒的选择,真的不多。
片刻之后,加特勒离开了农场,他目送着丧钟的下属巴蒂斯特和那个抹着发油的狡诈家伙一起坐车离开,他摇了摇头,
巴蒂斯特注定是见不到丧钟的。
实际上,根据加特勒得到的消息,丧钟斯莱德似乎已经被九头蛇的研究者们当成了随时可以抛弃的试验品。
这其实也很正常,如果九头蛇里的阴谋家一开始就是冲着收编丧钟麾下在佣兵界闯出了名头的精锐追随者们来的,那么他们肯定不可能留下丧钟这个家伙来碍事。
又或者,他们会通过某种洗脑的手段,把桀骜不驯的丧钟,变成自己人?
“呵呵。”
加特勒发出了一声冷笑,这些事情,已经和他没关系了。
他坐回自己的越野车里,对开车的特工说:
“下一站,去桑塔利亚,死局峡谷。”
“我们去会会那个死局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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